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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红楼之林家长公子 > 119-129

119-129

淳于钊心中一痛,是啊,成为天下之主是父王一生的梦想,却在最后一刻戛然而止,壮志未酬身先死,若是我即了皇帝位,就可以为父王上谥号,追认他为某某皇帝,也好圆他一个梦想,略尽一点人子之心。再者,父王去了,我就是家里的顶梁柱,这种时候我不出来挑起这副担子却又怎么办呢?

恰在此时,淳于钊的幼弟淳于铤飞奔而入,抱住淳于钊大哭着说:“大哥,母妃她……”

缙王妃因为哀痛过度而病倒,又因为在战时,没能得到很好的医治,以至病情恶化,并于当夜撒手人寰。

不过半个月的时间,淳于钊和弟弟妹妹们就成了无父无母之人!其中,最小的孩子淳于铤才不过九岁。以往金尊玉贵的郡主王子们就如同大荷叶庇护下的嫩荷,在头上遮风挡雨的大荷叶忽然被“咔嚓”一声折断,却叫他们仓皇之下如何面对风雨的来袭?

在这种时候,他们能依靠的只有大哥淳于钊而已。

夜晚,淳于钊将头埋在林默温热的颈窝里,闷闷地说:“我只有你了,请不要误解我,请不要离开我。”

就像是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g救命稻草一般,淳于钊揽紧了林默,祈望着最深切的理解和慰藉。

林默没有回答,而是温柔地婆娑着他的脊背,就如同吹面不寒的杨柳风,叫淳于钊x中各种激荡不已的情绪奇迹般地渐渐地平复下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林默才略略后退一点,低低地说:“即位吧,现在即位有百利而无一害。”

淳于钊捧着林默的脸,深深地望进他的眼睛里,说:“好,我听你的,不过,我的心意永远不会变,我爱你,只爱你。”

次日,淳于钊接受了众臣的劝进,并于再次日举行了一个虽小却周全的即位仪式,在鲁南称帝,同时下诏书将淳于燨的朝廷大肆斥骂了一番,称之为“伪朝廷”,以正试听。

只是在两人独处处,淳于钊生怕林默有什么误解,只好反复表白自己的心意,林默别的不说,就是劝他放心,一定会支持他走到最后。

但是,两人之间确确实实出了问题,淳于钊可以感觉得到,亲密得原本连一颗水珠都不能融入的情侣关系之间似乎有了一层纱隔着,叫他看不清,m不透林默的真实的心意。

林默心里确实有了疙瘩,两人相知相交十多年,从艰难困苦中相互扶持走到现在,在林默心里淳于钊是自己的爱人,是融于骨血的另一半,林默毫无保留地爱着他,绝不能设想他和别人有什么牵连。

当然,林默相信淳于钊的人品,也相信他对自己的感情十分真挚,可是,淳于钊若是当了皇帝并平定天下的话,纳后娶妃势在必行,到时候大臣们劝着,甚至拿出祖宗国法来死谏,淳于钊该怎么办?难道自己还要扭缠着他偏不许他纳后进妃吗?

或者,退一步,由着他去纳后进妃,自己也娶个老婆,甚至娶上一堆小老婆,平时各过各的,闲来时候打上一p,互通一下情意?

可是,这两种林默都做不到。第一种林默不屑于去做。因为太没品了,而且人的心意是会变的,若不是淳于钊自己的想法,而是林默强迫的,那么时间久了,说不定还起了逆反心理,情人之间反目为仇,叫人情何以堪?第二种也不行,因为林默有j神洁癖,不能接受这样的p|友关系,要么继续一对一到老,要么就彻底断掉,从此相忘于江湖。

但是,淳于钊现在不当皇帝也不行,正如那谋臣说的,形势严峻,现在称帝有百利而无一弊。此外,把话说明白一点,淳于钊现在称帝,可不是太平时期坐在龙椅上看看奏折理理朝政那么轻松,更多的是以此为旗号来对抗淳于燨。事成,则淳于钊一家人都活下来,并有了荣耀的未来,事不成,也许就举家覆灭。而这个责任,只有淳于钊来挑起,也只有他挑得起。

因为,身为缙王世子的淳于钊无论在威望还是学识还是谋略还是在临战经验上都要高出他的两个弟弟许多倍,淳于钊若是不出来主持这个局面,谋臣乃至jūn_duì的人哪有信心?再者,大家也许会想着,你淳于家的事情你嫡长子都不上心,都要临阵脱逃,叫年幼不堪承大任的弟弟来敷衍,凭什么我们却要为你们淳于家卖命啊?

所以,在这样的危急危难时刻,林默怎么还能用自己的柔情去束缚他,强迫他丢弃家人,自私地去享受什么两个人的比翼双飞呢?要知道,他不仅是自己的爱人,更是淳于家的长子,有些责任他责无旁贷。

不过,这个事情和淳于钊说也没有用,说了也只能是叫他徒增烦扰罢了,反而不利于他安下心去谋划策略。林默将这许多的思量埋在自己心里,依旧帮他出谋划策,依旧起草各类文书,依旧和他一起出生入死,甚至,在淳于钊脱了缙王的热孝之后,与他做|爱,似乎还是和以前一样,只是……心境似乎沧桑了许多。

林默默默地下了决心,待到那一天,我不要面对那种尴尬的局面,我就走吧。虽然我付出了很多,但是,人生有失必有得,也许在我挥一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般的潇洒离开后,也会有意想不到的人生际遇。和淳于钊的一段情,就作为是一段愉快的旅程吧,结束后,迈步走向下一段旅程。

此后的两年多,风起云涌,果然如谋臣设想的一样,淳于钊称帝后,亦有其余亲王或是亲王世子称帝,一时间大大小小冒出来十多个朝廷,叫第一个称帝的淳于燨疲于奔命,大晋朝陷入诸国割据混战的局面。

淳于钊在林默的辅佐下稳打稳扎,一步一步推进宏图大业,先是联合小国对抗淳于燨,在一次次的战役中不断壮大自己的实力,终于在两年多后与淳于燨的jūn_duì对决,取得决定x胜利,并将淳于燨及其一家腰斩于市,报了父仇,随后,迁都京城,改年号“复兴”,同时令大将蒙括率军摧枯拉朽一般灭了诸国,一统天下。

在这期间,淳于钊做了两件颇叫大臣们不舒服的事情,一个是淳于钊丝毫不顾宗室情分,将所有曾经自立的叔叔或是堂兄弟们一一斩首,连极年幼的稚子都不放过,杀到最后,好像除了淳于钊一家子,曾经上千人的宗室人口不足五十人了。二是缙王和缙王妃都被追封为先皇和先皇后,但是,缙王此前有几房姬妾,缙王在的时候虽然不得宠,但是,缙王既然已经魂归天上,这几房姬妾作为未亡之人似乎也该享点余福,有大臣上书提议封为太妃,被淳于钊一句话否决,并说:“朕之母后思虑先皇而亡故,每每思之,痛彻心扉。此数人者,当年未育一子半女,于社稷无功,不过,她们既然是父皇母后之故人,何不令其去地下伺奉父皇母后?如此,朕倒是念其志向,追封太妃之谥号。”

大臣们这才明白,这位年轻的皇帝在血雨腥风的战场上一路走来,其心地之刚硬,其手段之铁血,不在当年缙王之下,今后不好生揣摩着上意来做官,这官儿做不下去了不说,恐怕还有x命之忧!

事后,淳于钊给林默解释的是,倒不是刻意去弄死那几个女人,就怕她们被封为太妃后,妄自尊大,凭着身份对淳于钊和林默的事情胡说八道,倒不如趁着机会弄死算了。

淳于钊执着林默的手说:“你不要担心,我现在既然是一国之主,连自己的媳妇儿都护不住,还搞什么啊?为了你,我也要变得心肠硬一点,手段狠一点,谁敢和你做对,叫他死无葬身之地!”

林默不置可否,心想,皇帝虽大,难堵天下人悠悠之口,且看着吧。

随后,林默被封为安国候,同时被授文华殿大学士,拜为少师,位极人臣。

大晋朝最显赫的是三师,即太师、太簿、太保,次之,便是少师、少簿、少保,再次之,则是太子太师、太子太簿、太子太保和太子少师、太子少簿、太子少保。林默以不足二十岁的年纪忝身正一品少师,实在是无上的圣宠。

不过对林默来说无所谓,反正他没打算在京中久住,淳于钊父母孝期还有三个月就要满了,大臣们都已经在议论要向皇上进言纳后进妃之事,林默决意在此之前离开,免得听着刺耳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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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下面来解决这个不立后纳妃的问题,把这个童话结局圆好。

于是,大结局还有一发!捂脸,细节控伤不起啊,明明有新文要写,就是控制不住。

123第 123 章

第 123 章

皇帝淳于钊最近的烦心事是一桩接着一桩。

先是大臣们遮遮掩掩地暗示皇上该要准备纳后的事宜了,眼看着为先皇先后服的三年孝期将满,皇上也是二十多岁的人了,这事儿不急着办不行啊,是不是?

淳于钊只是生硬地一挥手,说:“朕自有主张!不劳尔等c心!”

这边呢,林默老是一天这样事那样事地忙个不停,一散朝人就不知去向了,叫淳于钊心底的火越来越大。

紧跟着,御妹淳于媛又来触霉头,跑到淳于钊惯常起居的静心殿,羞答答地暗示皇兄昔日缙王缙王妃择定好了佳婿,可惜因为孝期的缘故只能推迟,现在大家的孝期都满了,皇兄是不是……玉成一下?淳于媛说不下去了,娇羞地低下头弄着衣带。

等她抬起头,却吓了一大跳。这是皇兄吗?怎么眼神那么吓人?

淳于媛几乎要吓哭了。

淳于钊冷冷地说:“安国候不合适你。父皇母后当时也不过是为着勉励他的一句随口的玩笑话罢了!你既然到了思嫁的年纪,朕自有安排。”

三日后,安平公主淳于媛忽然得到消息,说是皇上有意叫她和亲朝鲜国。

淳于媛开始不相信,待确认了消息的可信度之后,顿时哭得死去活来。

淳于媛跪在静心殿前请求觐见皇上,被连拒三次,直至下起了大雨,将她浇得浑身湿透才被伺候皇帝的贴身老太监东升引入殿内。

淳于媛似乎明白了,跪在地上,哭求道:“皇兄,我错了,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不敢有非分之想。”

淳于钊沉沉的声音从龙案后面传了出来,“媛儿,满朝的青年才俊随你挑,只有他,不行!你是聪明的话,私下该敬他为皇嫂,知道吗?行了,现在出去吧,没事了。”

淳于媛擦着眼泪退了出去,心里恼恨自己的愚钝和皇兄的无情。

一个月后,安平公主淳于媛被赐婚临安候次子,因为举国奉行俭省,安平公主的大婚之礼显得很平实。

又一日,有御史奏请皇帝纳后,理由众多,赘言不述。

淳于钊神情冷冽地说:“现在国家百废待兴,朕每每夜不安寐,思之忧心,尚不及考虑纳后之事。众位卿家亦应以国家为重,眼光放远一点,别总是盯着一点子**毛蒜皮的小事!”

那御史不服,说这哪是小事啊,这是事关国家社稷的大事啊,接着又拉扯出什么历朝历代的先例啦之类的大道理说了一通,还有几个大臣不知道厉害,也附和着奏请皇帝纳后。

林默只是面无表情地立在朝班之中,一句话也不说,可是,淳于钊知道他一定不高兴。

淳于钊重重地拍了一下龙椅的扶手,怒斥道:“尔等臣工,处庙堂之上,怎不发奋图强,励j图治?现在北方旱灾,南方水涝,边境有蛮夷蠢蠢欲动,海上有倭寇骚扰我沿海居民,这一桩桩的大事你们都看不见,偏是围绕着朕的一点子家务事纠缠不休!”

龙颜震怒之下,淳于钊当即下旨:“御史某某、某某等人不思国事,妄议朕之家事,骄纵无礼,着即受施廷杖十记,午门行刑。以示薄惩。”

几名御史大臣便被如狼似虎的锦衣亲军拖去午门了。

却不是立即行刑,锦衣亲军们,还要等候进一步的旨意。

这边,皇帝寝g静心殿内,近身伺候淳于钊的老太监东升手执拂尘、弓着背、面容肃穆地等候皇帝的最终决策。

淳于钊揉了揉眉心,略带疲色地说:“不留。”

东升心领神会,将弓着的背弯得更低,恭谨地说:“是,奴婢这便去办。”

一路走,东升一路想,在皇上心里,那人的位置该有多高啊,别说在背地里说什么了,就是无意中触及了那人,皇上都不依不饶地非要重重惩戒。往后咱们这些近身伺候的人越发要小心谨慎不可,一不小心,就要落入万丈深渊,粉身碎骨!

到了施行廷杖的地方,东升宣了旨,脚尖往内,站出了一个古怪的姿势,行刑的锦衣亲军却一眼就明白了,在心里咂舌,妈呀,皇上要打死这几个人吗?

原来这个廷杖听上去只是打棍子,实则里面的名堂很多。 虽然只有十记廷杖,行刑者却不止两个人,而是一队列的锦衣亲军,大家轮流打,据称这样能防止营私作弊,彻底贯彻皇帝的旨意。而这些行刑的锦衣亲军们,都是经过多年的苦练,对于这个棍子落下去的轻重力道拿捏得十分j准,据说他们在正式行刑前都要做一个测试,将一张薄纸置于砖头上,然后看似稀松平常的一棍子敲下去,砖头碎成粉末,而薄纸却是完整无破的,才算是过了关,可以上岗执业了。

所以,当这些行刑的锦衣亲军看清楚了老太监东升的脚尖向内开,便知道皇帝是打算要了这几个人的命了,于是毫不留情地敲了下去。

还不到十棍,大概五六棍的样子,受刑的大臣已经筋骨寸断,内腑爆裂而亡了。

这边,林默听说了此事,心里很不是滋味,虽然知道他是为了自己,可是,这样……真心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晚上,静心殿中,淳于钊一见着东升引着林默进来,就高兴得拿着手上的一卷东西快步迎上来,说:“成日里都见不着你人影,还要我专门派些人来盯你才找得到你!”

林默不自在地说:“最近事情多。”

淳于钊凝视着林默,说:“还有什么事情比我还要重要的?”

林默不语。

淳于钊也不纠缠这个事情,转而一把拉着林默一起坐在一处矮榻上,献宝似地打开手上的东西给他看。

原来是淳于钊亲手设计的安国候府。亭台楼阁,在山水间错落有致地点缀着,好一座华美大气的富贵府邸!

淳于钊亲昵地刮着林默j巧的鼻子,笑着说:“你看看,可有什么需要删减或是增加的地方?我看了几遍,觉着是尽善尽美了,你再看看。没问题的话明儿就交给内务府,叫他们照着样子盖起来!”

林默忙说:“万万使不得。现在国库不宽裕,皇g还有多处没有修缮呢,倒是先修我的侯爷府,还要花国库的银子,那帮子御史还不知要怎么叫嚷起来呢!”

有一句话林默掩着心里没说,只怕等你修好了,我已经走了,何必花这冤枉钱和功夫!

淳于钊不以为意地说:“他们以后再叫嚷不起来了,这帮子御史,都是吃饱了撑的,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忠臣,最喜欢抓住皇帝的一点子小问题大作文章,来证明他们的所谓气节,其实就是陷皇帝于不义。我算是看透了这一点,所以,我以后都不会像今天这样一个一个地去对付他们,我养条大狼狗来对付他们便是!”

林默吃惊地问:“大狼狗?什么意思?”

淳于钊神情变得冷冽,目光如电,一字一顿地说:“我要、重、开、锦、衣、卫!”

林默大吃一惊。

淳于钊安抚地m了m林默的脸,说:“有了锦衣卫,我就不必去和他们多费口舌了,谁敢乱动乱说话,就等着抄家杀头吧。”

林默:“……”

犹豫了片刻,林默说:“不太好吧,这是暴|政呢,为了我一个人,搞得天怒人怨的,我……”

淳于钊说:“也不光是是为了你,其实,更多的是为了江山稳固而考虑。我父王在世时,曾经教导我一点,水至清则无鱼,对皇帝来说,朝堂之上不应该只有一种声音,朝堂之上站着的人也不应该只有一种颜色。所谓的清流和奸臣应该同时存在,清流者往往刚直不阿,却没多少办事能力,还往往要违逆皇帝的意志,奸臣者,则结党营私,但是,他们很会揣摩皇帝的心意,并去积极地执行,所以,再清明的朝政之中都有奸臣,都有党派之争,为什么呢?除了执行的能力之外,还有一点很重要,就是——适当程度的奸臣或是党争其实是符合皇权利益的。一派势强,不利于皇帝的最高权利,那就拉拢扶持另外一派,若是被拉拢的一派趁机崛起,那么皇帝就转而去扶持弱势的一派,打压崛起的一派。这就是所谓的帝王之术,转而言之,成功的帝王,一辈子就在弹压,扶持,制衡三者之间运作着,以此来维持朝堂内的平衡和稳定,从而推动着朝政乃至国家缓缓前行。锦衣卫在一般人看来算是奸臣了,可是而今朝堂上不能光是那帮子傻不愣登,自诩忠臣的清流,不然一准儿得出大乱子。”

呵呵,忠奸搭配,干活不累吗?林默听完这一番话,若有所悟。

淳于钊趁着他出神的功夫就开始解他的衣带,坏坏地笑着说:“再者,有了锦衣卫,你就跑不了了。跑了也不怕,他们就这样把你绑着又给朕送回来了!”

林默“啊?”地一声,说:“你……”你怎么知道我要跑路?

淳于钊用衣带松松地捆着林默的手腕,故意沉下脸说:“我有什么不知道的?我就这么一个媳妇儿,自然是一举一动都关心着呢,连你上茅房的次数都有人记录,你说,你晚上躲在房里打小包袱的事情我能不知道?”

说着,淳于钊扬眉一笑,道:“敢背着我动这种小念头,看我今天怎么和你算账!”

至于这账算清楚了没有,数数次日安国候身上有多少吻痕和牙印子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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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23章里面的钊钊因为是提前写的,现在看来不够狠厉,担心他不能保护好默默,于是重新写了这一段。

咳咳,下一章是第一则番外,关于默默身上的牙印子的由来的详细解说。以后的番外都有标题,,其中有r的,也有剧情的,大家看着标题买,不喜欢的就不要买。

127贾环和他cp(二)

北静王因为有那点子嗜好,在京城已经成为公开的秘密了,故而后来索x不避人耳目,经常在郡王府内大宴宾客,以飨同好者,说穿了,就是搞□派对来巴结笼络闵王淳于钟等人,让他们可以在北静王府自由取乐。当然,巴结好了,好处自然是多多的。

其中,作为被挑选的对象,贾蓉和贾蔷经常是北静王的座上客,特别是贾蔷,因为长相秀美,又善言辞会讨巧,常常被达官贵人选中以作一夜之欢,当然,事后的渡夜之资也是少不了的,全部由主办的北静王支付。一般来说,只要成了事,一晚上就是千两白银。毕竟都是世家子弟嘛,尽管是因为家道中落了才干的这个,也不能和寻常粉头那般三瓜俩枣就打发了去,北静王做事情还是很稳妥的,再说,和他能在政治上博取的利益相比,这算是小钱。

这一日,北静王放出话来说,叫大家多多地带些相熟的子弟来,因为今儿晚上要款待一位最高贵的小王爷,说是往日的都腻了,想见些新面孔。北静王许诺说,只要是新人,以前都没来过的,不管最后能不能成,都有一百两银子的车马费。当然,成了就更好了,一夜就是二千两白银的渡夜资,前提是必须是初夜。

于是,贾环就这样被哄了出来。他压g不知道要去做什么,巧舌如簧的贾蓉贾蔷两个人只是说,和几个阔朋友一起吃个饭,聊聊天,有吃有喝还有银子拿。

贾蓉贾蔷两人满心里以为就凭着贾环那身衣裳,还有那身气质,怎么也不能叫小王爷看上啊,也就是去逛一圈就回来,反正白吃白喝还有银子拿,不拿白不拿!当然,这银子的数目他俩是打了埋伏的,人家北静王许诺的是新人一百两,他俩却只打算给贾环十两银子。呵呵,这简直不能叫雁过拔毛,这是把毛给了贾环,他俩自己把大雁留下了。

当青葱少年贾环到了这富贵府邸时,被面前的美景吸引住了。

秀丽壮观的后花园里,十多米高的大假山峥嵘雄伟,假山下,小桥流水,水声如乐,山上峰回路转,逶迤曲折,红艳艳的海棠花儿映着这水天一色,花开繁盛,幽香扑鼻。园中心有个极大的人工开凿的湖泊,连绵不绝的g制纱灯笼沿着潺潺水流一直铺陈到湖心的亭台楼榭,j巧异常,花彩缤纷。远远望去,就像一大串璀璨耀眼的红宝石项链,其泄泄融融的暖光映着粼粼微波,绰绰山影,直如天上人间。

还没有走近,贾蔷就在贾环的耳边悄声说:“看见没有?坐在正中央的就是小王爷,皇帝的亲弟弟,尊贵得不得了,看吧,连北静王,都只能在旁座相陪着呢。”

贾环举目望去,只见中间的一张极大的花梨木美人榻上坐着一位锦衣玉带的青年公子,长得实在是俊美异常,浑不似人间人物,两边左拥右抱般坐着两个粉妆玉琢般的少年,正一个往他嘴里喂葡萄,另一个则伏在他怀里,娇柔地用手指在他x口上轻轻地画着。

这……贾环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场景,以前说是宁国府糜烂,在府内开赌场,弄些小幺儿来取乐,但是那里怎么能和这人间仙境一般的王府相比呢?就是这里的宾客也是衣履风流,哪里是薛蟠、刑大舅之类的chu鄙之徒可以同日而语的?再说,那小王爷长得多俊啊,因为是穿着便装,不是贾蔷先说了,贾环都不能以为他就是小王爷,还有他这姿色,比他身边的两个人高到哪里去了!

这边,淳于钟一瞥眼看见前方有一个长得很清秀的少年正满怀好奇地打量着自己,心里本来有些不悦,忽然又起了捉弄他的心思,便朝着贾环勾了勾手指头,意思是叫他过去。

贾蔷贾蓉两个没想到贾环居然蒙了小王爷的青眼,虽然心里大惑不解,不过要是王爷真看上他了,那一晚上得有两千两银子的进账呢,着实听得人心里痒痒地。就这么吧,就算事后贾环闹起来,大不了给他分一半,五百两银子该是可以堵住他的嘴了吧?男人嘛,屁股被捅一下有什么大不了的?当时疼一下,事后也没什么,还能得五百两银子,贾环要是识相的绝对就笑纳银子了。

如此一想,贾蔷便忙推着贾环上前,笑嗔着说:“王爷叫你呢,还不快点?”

到了淳于钟跟前,贾蔷便帮着解释说:“我这兄弟没见过大场面,要是他说错了话,或是做了什么叫王爷不高兴的,王爷可千万多担待着点。”

贾环回头对贾蔷怒目而视,小爷是你兄弟吗?小爷是你叔叔!

淳于钟玩味地打量着贾环,对贾蔷的话仿佛置若罔闻。

北静王见贾环一副犟头犟脑的样子,“噗”地一声笑,悄声向淳于钟说:“哟,王爷怎么最近调换口味了?喜欢上这样的了?”

淳于钟玩世不恭地一笑,说:“是啊,大鱼大r吃多了,想吃些野味儿。”淳于钟确实想要换个口味,一贯是一些柔若无骨的美少年任凭摆布地,太无趣了些,这个人嘛,虽然姿色不过中上,但是犟头犟脑的样子看起来很带劲,等会儿把他干得哭出来一定更带劲,得,就他了!

水溶见淳于钟将手里的白玉酒杯反扣在桌子上,顿时明白了,马上便浅笑着起身,唤了心腹来,令他们哄着贾环去香汤沐浴了,然后带到指定的地点等候淳于钟的临幸。

贾环很奇怪,说:“不是叫我来吃饭的吗?怎么还要沐浴呢?”

贾蔷忍笑哄骗他说:“咱们家里饭前还要净手呢,人家王府当然就更讲究了,不把全身都洗干净了,怎么全身全心地品味道这里难得的佳肴呢?”

贾环奇怪地说:“那怎么光叫我一人去洗呢?你们怎么不去?”

贾蔷又骗他说:“人家王府讲究呗,自然不可能像大澡堂或是小家子一般,弄一桶水来,全家都洗了。那不知道是洗得干净了,还是洗得比原来还脏了?自然是一人一桶水才洗得干净,又舒服。你快去吧,你洗完了,也许就该我了吧。”

于是,懵懵懂懂的贾环跟着去洗澡了,洗完了,却没被带到刚才的地方,而是一处非常华丽别致的厢房之内,里面的金玉古董摆设,就是在往日贾府老太太屋里也是见不到的。

128贾环和他家cp(四)

一夜癫狂,不能细数。

当淳于钟终于头痛欲裂地醒来,惊觉身后有揽着自己熟睡着,悠长的呼吸伴随着那口鼻之中呼出的一点热气就扑自己的颈脖和耳后。

淳于钟回忆起了昨晚上发生的疯狂到难以置信的事情,不禁羞恼异常,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就要拧着身子离开身后那小子的怀抱,没想到他那玩意儿居然还c淳于钟的身体里,淳于钟这一大动,倒是滑了出来,同时伴随着后面火辣辣的钝痛,和一股子冰冷滑腻的y体涌出来,瞬间弄得淳于钟身下的被褥一片濡湿。

本王想杀!痛得呲牙咧嘴的闵王爷眼中喷出怒火。

似乎接受到了淳于钟滔天的怒意,睡梦中的贾环也醒来,一睁开眼,迎接他的就是淳于钟怒气盎然的脸和照脸而来的一巴掌。

贾环彻底醒了,他亦是个有几分脾气的,不禁怒道:“干嘛打啊?”其实淳于钟不光是身上没力,手上也没什么劲头,说是一巴掌,也是轻飘飘地落贾环的脸上,不像是扇耳光,倒像是*似的抚m。

只是贾环没经历过什么风流韵事,不知道像那些花花公子一般趁机抓住对方的手,再顺势调笑一番,而是愣头愣脑地说:“要怪只能怪自己,是自作自受!”

淳于钟知道他说的是实情,同时想起来昨晚上因为吃了那药,他自己是如何放浪形骸地纠缠对方的,又是怎样对方的身下哭喊□,被他翻来翻去地c弄的,心里的怒意和悔恨懊恼之情越发翻滚上来,一怒之下,也不假思索,竟然伸手掐住贾环的脖子,想要扼死他。

贾环惊怒道:“疯了?”便去拨开淳于钟扼着自己的手。

淳于钟恶狠狠地瞪着贾环,使出吃n的力气掐住贾环的脖子,只是那力道顶多让贾环觉得有些呼吸受阻罢了。

于是,两都尚未着衣的身体再次贴附一起,火热的纠缠之中贾环又起了反应,忍不住说:“是不是又想找c了?”

淳于钟怒视着贾环,又手上加了一点劲儿,恰此时,外面传来一个声音:“闵王爷,给您洗沐的水,奴婢们已经备下了。”

淳于钟这才反应过来,外面的奴才想是来伺候沐浴更衣来了,要是往日,他随便披一件衣服或是就这样就出去了,今天可不能,要叫看见他这一副狼狈的样子,不光是一直以来“万绿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美名没了不说,再被取笑他堂堂风流成x的闵王爷居然被送来取乐的娈宠之流倒采了菊花,他以后还怎么混啊?不如找块豆腐来撞死算了!

淳于钟现自顾不暇,只得丢开贾环,对着外面说:“把水放下就出去吧。本王自己会洗,不要们伺候。”

外面的答应了一声便退出去了,听见一声轻轻的门扣上的声音,看来这几个奴才是搞惯了的,知道有时候贵们玩高兴了,没准早上还来个鸳鸳合洗的情趣,自然是识趣地避之三舍。

淳于钟松了口气,又怒视着贾环,说:“滚出去!”

贾环回了一句:“当喜欢这里啊?”便翻了起来,自己地下捡起昨夜抛洒了一地的衣裤穿上,提起脚步就要往外走。

淳于钟呢,好不容易忍着痛站了起来,没走两步就腿弯一软,“啪嗒”一声跌地上,那白浊的y体就一下子争先恐后地冒了出来,跟屁股下面开了豆浆铺一般,气得他脸色又是白又是红,同时头痛腰痛屁股痛。

贾环见了这样子惊呆了,提起的脚又放了下去。

淳于钟见对方手脚灵便、神清气爽的样子就恨得牙g儿直痒痒,顺手捞起个东西就往贾环身上砸过去,怒吼道:“看什么看?还不是拜所赐!”

贾环敏捷地跳了开来,连声说:“不看不看,马上走。”便要推门开溜。

淳于钟忽然想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这小子要是就这么jj神神、腿脚飞快地跑了出去,而自己则是一副j神全无的蔫样子,明眼还不是一望而知这个上下位置的问题?那本王的面子岂不是折光了?

不行,得把他留下来,绷样子也要绷到回了王府再说,至于以后是杀了他还是如何都是后话,先把这个吃了哑巴亏的事情遮掩过去再说。

淳于钟马上叫住贾环说:“喂!禽兽!有这么不要脸的吗?吃了就开跑?”

贾环无辜地看着他,说:“不是叫滚出去的吗?”

淳于钟显然记x不好,脸皮也厚,他就好像没这回事似地,颐指气使地说:“过来!扶本王去沐浴。”

贾环心想,怎么是禽兽了?又不是要吃的,是硬塞进嘴里逼着吃的。话说昨晚上吃了那药以后起的那一身红疹子,不亏了这一把子力气,能消得下去?哼哼哼,现还怨恨上了?那是助为乐好不好!

不过,吃了就是吃了,不管前因是什么。贾环还是端正了态度,回身来扶起淳于钟,带着他往外间的浴桶的方向去。

妈呀,昨晚上的战况多激烈啊,看这走一路落一路的!贾环因为不敢看小王爷那带着怒气和煞气的脸,只好低下头看地面,偏生看到那混杂着几缕红丝的白浊就顺着小王爷的修长白皙的腿滴滴答答地往下流,*的景象叫贾环忍不住呼吸沉重了起来。

淳于钟没好气地说:“看什么看!再乱看挖了的狗眼!”

好吧,不看不看,贾环只好挺x抬头,目不斜视地搀扶着淳于钟,跟奔赴刑场的仁志士一般将他扶到了浴桶边。

可是,那浴桶是特制的,又大又深,居然还有三级木制台阶,很适合疲累的休憩浸泡。但是呢,淳于钟□弄了一夜,脚腿软得跟面条一般,连爬进浴桶的力气都没有了,贾环没办法,只好抱紧了他,想要将他拖入浴桶。

淳于钟忽然叫了起来:“臭不要脸的!的手往哪里m呢?”

贾环无奈地说:“若是不托着着王爷您的尊臀,怎么用得上力呢?您自己又一点劲儿都不使。难道叫跟拔一个面口袋一般将您拔进去吗?”

淳于钟“哼”了一声,心想,反正昨晚上都叫这小子占够了便宜,该m不该m的地方都叫他m遍了,也不乎现这一点半点的!便由着他去了。

贾环将他弄进浴桶,以为没事了,正说拾掇拾掇跑路了算了,这小王爷脾气不太好呢,这艳福能吃到一次就已经是头上落馅饼一般的好事,以后也不敢指望能和他有什么瓜葛,不如少惹他为妙。

淳于钟桃花眼变得凌厉起来,喝骂道:“混蛋,走哪里去?过来伺候本王洗澡,怎么?只管挖坑不管填坑吗?快滚过来把昨晚上弄进去的脏东西弄出来。”

是一个有责任的,贾环默念着这一句话,认命地脱了衣服,爬进浴桶去帮忙清理。

淳于钟不高兴地瞪着贾环,一脸窦娥蒙冤一般的沉痛,哀哀怨怨地说:“本王的第一次就被个禽兽占有了……”

贾环忍不住为自己叫屈,说:“也是第一次啊,还不是一样被占有了?”

淳于钟悲愤地叫了起来:“谁稀罕这样的第一次啊?”可是,随着贾环那探入他体内帮忙清理的两g手指的动作,淳于钟的疾言厉色居然变调成柔媚的“嗯……”的声音。

浴桶里的水的热气蒸腾上来,映得淳于钟的脸色越发酡红,因为此时天色已亮,他迷离的神情历历目,比之晚间朦朦胧胧看不真切的时候越发魅惑和惊心动魄,看得贾环心醉神迷。

也许是药物残余的作用,也许是食髓知味,淳于钟亦是有些情动,并贾环的手指按压到他内里的一处敏感的凸起时,倒吸一口气,随即自己就张开双臂揽紧了贾环的脖子,往贾环的身上紧紧地贴附了过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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