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心猛地一颤,抽噎着没回话。
“啪”老男人又打,厉声呵斥,“听到没有贱人”
黑袋子窸窣几声,殷心点头如捣蒜地又挨了一巴掌,这才连忙出声,“嗯嗯呜呜听到了”
泛红的肉臀在夹击空气,两边都凹进一个窝。
老男人率先挺进一个guī_tóu,在沼泽般的穴口浅浅chōu_chā,就是不进去。
“猜呀,儿媳妇。”
殷心下意识地收缩ròu_xué,甬道深处空虚发痒得可怕,男人的guī_tóu又在门口折磨她的理智,她不禁摇摇屁股,想把男人的ròu_bàng吃进穴里。
额角冒汗,她完全想象不到此刻的自己和一只发情求欢的母狗是没什幺差别的。
“你”
老男人给了儿子一个眼神,儿子立刻上前抽打殷心的屁股,“你是谁要叫爹叫小叔”
“啊”殷心几乎崩溃,羞辱像海水一样淹没了她。心里,她默默把在自己身上发泄兽欲的他们当成陌生人,这一刻,他们却还要提醒她,他们一个是她的公公,一个是她的小叔子
“呜呜小叔”她猜是老男人,但她不愿叫他爹。
“啪”老男人无情地退出guī_tóu,狠甩一巴掌,“错了”
“啊呜呜”
黑暗中,只有她的抽噎,好几秒,又一个guī_tóu撑开穴口。
依然是老男人,他双手扶腰,由着昂扬的ròu_bàng在儿媳妇的ròu_xué口拨弄。
“小叔”殷心颤着声,毫无头绪地说。
“啪”又一巴掌,“错了”
第三次,殷心猜一定是小叔子,但依然是老男人。
“小叔”
“啪”“错了”
三次,都猜小叔子,作为公公,老男人气急。他的ròu_bàng急急插进她的身体里,压在她背上粗鲁地扯开袋子,掐住她的下颌逼她扭头看着自己狰狞丑陋的脸,臭烘烘的口气都扑在她脸上,“贱人cào不熟是吧不认得老子的鸡巴是吧”他一边责问,一边挺动胯部,ròu_bàng在她身体里重重狂捣“那幺喜欢被这蠢货cào是吗贱货”
“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啊”
殷心双手撑起身子,屁股在每一次撞击中都和公公紧密相连。她已经说不清楚是痛苦还是痛快了,在公公ròu_bàng强悍的侵略里,她快要忘我。
老男人cào着,掐住下颌的手往下挪,小臂压住右边的奶子,手掌抓住左边的奶子,大肆揉捏起来。
女人白皙的身体和男人深麦色的身体紧贴在一起,对比强烈,两人交合的部位更是在刺激着蠢蠢欲动的小伙子再无法消除的欲望。
他几乎看红了眼,整个人哆嗦起来。
“爹,我、我想cào,我想cào,爹”
三次,嫂子都在叫自己,她也是想被他cào的。
噗嗤噗嗤,老男人放开一对奶子,双手压下儿媳妇的肩背,死死地按着浪叫的她,猛烈地cào干十几下后倏然抽出ròu_bàng,嫩肉翻腾,抽搐的ròu_xué里“啪嗒”掉出一股水来
女人趴在床上痉挛着,双腿抖得厉害。
“这骚货,水多得流不完”老男人硬挺的guī_tóu还在往下滴着属于女人的yín液。
父子两人要一起cào一个洞,两根鸡巴cào一个洞,这是他们谁也没有体验过的。
老男人只试过一根鸡巴cào两个洞,谁叫他有两个儿子呢
还在高潮余韵中的殷心被扶起来,软绵绵地靠在小叔子怀里。小叔子坐在靠墙的高背椅上,张开腿,殷心也被分开腿,跨坐在他身上,硕大的紫红ròu_bàng顺着滑腻的yín液噗嗤进洞,直捣黄龙。
殷心娇喘着,小叔子的鸡巴又粗又长,由下至上,直直插进身体里,她感觉身体深处有什幺被顶开了。
ròu_bàng终于被层层叠叠的媚肉包裹挤压,他喟叹一声,又不忘正事地扒开嫂子的臀瓣,方便自己的爹。
老男人扶着ròu_bàng,将guī_tóu对准了他们交合的部位,一手残忍地将仿佛撑到极限的阴唇拨开一道小缝,guī_tóu硬是挤上去。
“啊”
殷心意味不明的叫声带着哭腔,听起来比较悲惨。
小叔子好奇又疑惑,“爹,插得进幺”
嫂子的屄这幺小,这幺紧,插得进两根鸡巴幺
“呵,能生娃的地方,插三根鸡巴都没问题”
花穴yín液潺潺,老男人挤进个guī_tóu后便肆意起来,啪地撞上去和自己的儿子会合,高背椅在强悍的冲击下磕了一下墙。
“啊啊啊”
下体像要裂出一道大口子,小腹酸涨,殷心浑身僵硬,一动不动。
原本就狭窄得令人想狠狠cào开的ròu_xué如今真的被cào开了,能插进两根鸡巴了,却更狭窄了。小叔子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家爹,手指摸着那被撑得紧绷的湿地,浑身热血沸腾。
cào死她cào死她cào死她
“爹”
老男人呼着气,三角眼眯成一条缝,显然是爽得不行。
“喔来吧,儿子,你嫂子可是很想被你cào的”
老男人的话无疑是激励,小伙子双脚踩在两边的木条上助力,精力充沛地挺动胯部。老男人半蹲着,比自己儿子要更好用力。
两根鸡巴开始在花穴里抽动,是艰难的,但他们谁也没配合谁,就着自己的力量,毫无章法地cào干这个骑在他们鸡巴上的女人。
放荡
他的大儿子,他的哥哥,娶了一个放荡的女人
刚好可以让他们cào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承受了两个人的重量的高背椅在巨大的撞击和震动下在地板上频频错位,椅背更是频频撞在墙上,发出强烈的声响,和着女人的浪叫,肉体的碰撞,在新婚房内喧嚣一片。
“贱货老子cào烂你的骚屄”
老男人方便用力,这会儿全身欲血沸腾,常年劳作打造出来的身体虽然看着衰老,却一点儿也不差健身房里满身肌肉的健身教练,使出气力来,椅子上的两个人都像在挨cào。
小伙子的ròu_bàng被自己爹摩擦得有些疼,有时还被顶撞到,但他不甘心。他的脚趾蜷缩着,紧紧踩着木条,屁股不断发力,努力跟上老男人的节奏。
“咯吱咯吱”
“噗嗤噗嗤”
肿痛的ròu_xué几乎被摩擦得麻木,再也感受不到痛,只有不停进出的ròu_bàng在捣弄、拖曳湿润的嫩肉,令女人欲罢不能。一波接一波的骚水倾泻而下,浇灌着两条巨龙的龙身。
插着两根ròu_bàng的花穴已经看不出本来面目了,穴口变形,红肉外翻,大量液体被插得四处飞溅,在地上形成小水潭。
女人的叫声变得沙哑,在无法克制的抽搐中和男人的污言秽语里慢慢没了声息。
她被cào昏了,父子仍没有停下,在接下来的近百下chōu_chā后,由儿子的ròu_bàng破开脆弱的宫口,两股浓稠的jīng_yè才喷溅而出,射满她小小的zǐ_gōng。
“喔喔”
小叔子重重坐回椅面,掐着嫂子的肉臀,闭着眼睛,高潮过后余韵未了。
嫂子要怀上他的儿子,他相信他爹已经不行了,嫂子会怀上他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