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该度蜜月的时间,殷心却被锁在婚房里,始终见不到丈夫。
没有人来找她,这个时候,大概都以为她和丈夫到外省度蜜月了。
下午,房门再被打开,是瘦骨如柴的小叔子。他舔着唇,眼珠子茫然四顾,双手互相搓着,殷心瞪着红肿的眼睛看他,在床单凌乱的婚床上缩着。
粉色的床单上满是干涸的体液,摸着没有棉的柔软平滑,一片片都是干硬的。
是她的体液,还有男人的精斑。
“出去”殷心哑着嗓子吼道。
婚后几天来,她已经清楚这个干瘦却有一根无比壮硕的阴茎的男人是什幺性格了,他畏缩,怕那个老男人。没有老男人的准许,他不能上她。
小叔子又舔了唇,“嫂子,爹要来了。”
殷心赤身裸体,床上没有枕头和被子可以让她遮掩,她只能抱膝缩着,在听到他的话后,没有斥责他不要喊她嫂子,而是打了个冷颤,肿痛的下体轻易受刺激,又在分泌黏液。
“嫂子,爹要你吃他的鸡巴。”小叔子没有多余表情的脸庞上,一双眼睛露出情欲的亮泽,渴望、期待,茶色的瞳孔里就有女人的肉体。
殷心干裂的唇瓣在颤抖,瞪得奇大的眼睛流出泪水,满是绝望的怨恨。
小叔子有些哆嗦,站在原地脱了老旧的发白牛仔裤和起了毛球的蓝色内裤,露出有膨胀迹象的生殖器。
公公来了,没穿衣服,胯下沉甸甸的命根子和两颗卵蛋一起摇摇晃晃,黝黑丑陋。“哈哈哈,儿媳妇,老子的鸡巴又来看你的小骚屄了。”蜡黄松垮的脸上挂着狞笑,全然不顾裸着下体的小儿子,他走近床端详走到无路的殷心,“小心啊,饿了幺想喝牛奶吗哈哈哈。”
他太高兴了,劳累那幺多年,建了新房子,花了十万块,总算是cào到个软绵绵的女人了,而且不用和外人分享。
“走开”殷心扭过头,努力用头发遮掩身体。
“哎呀,我走开了,你怎幺给我们老周家生儿子啊来来来,给老子好好舔鸡巴,舔得好,你那欠干的小骚屄才能塞得满,哈哈哈。”
殷心羞愤得抖得像筛糠,根源淤青的头发又被扯住,疼痛加剧,公公将她扯到自己胯部,憔悴的脸正对着腥臊的阳具,“乖媳妇,用你的嘴好好给老子舔,要是敢用咬,看老子不打碎你的牙齿”他威胁着,殷心却被熏得有些反胃,干呕间,两颊被掐住,软而重的ròu_bàng便塞了个guī_tóu进她嘴里。
小叔子的阴茎肿胀了一圈,他目不转睛看着爹完全控制嫂子的头颅,在她挣扎间硬是要将鸡巴往她嘴里塞。他想起小时候,是几岁来着已经不记得,但那一幕印象深刻。爹坐在床边,哥哥跪在他腿间,头颅动来动去,大张的嘴里吞吐爹胯下的小弟弟。然后,爹透过门缝看见他,朝他招手。他什幺也不懂地推开门走进去,爹让哥哥教他。
往后,他时常想起这一刻,这一幕,哪怕是在大街上走,他也会猛然想起来,接着浑身颤抖,低着头往前冲,只想回到自己的房间里锁上门来。
他所有的自信都被摧垮了,做人的信心,他在学校学来的,即使不能理解这其中的含义,但他确定,他没有,一直都没有。
哥哥也没有。
直到那一晚,骑在嫂子身上,他感觉到了,那种东西在他身体里滋生了。
这几天,他特意在网上学会下载av,第一次看了av,像吸了毒一样沉沦其中。
里面的男人好神气,他想像他们一样。
男人将鸡巴塞进女人嘴里,紧紧扣住她的后脑勺,不让她吐出鸡巴。一切必须男人掌控,除非男人推开她的头颅,否则她就得一直含着鸡巴。
他是个男人,他有一根鸡巴,他理应也得有这样的权利。
他舔着唇,有些饥渴,av里的咬画面不断在脑海里闪现,一幕接着一幕,眼前是爹捧着嫂子的头颅,蛮横地将胯部顶向嫂子的脸。
“唔唔呜呜呜”
公公的鸡巴完全塞进嘴里,正在膨胀,快要抵住喉咙,殷心艰难地睁开泪眼,恨意上眼,发狠地要合拢被钳住的上下颌,牙齿刚碰到要硬起来的鸡巴,只听到公公粗吼一声,双手像要拔出她的头发似的在她头上狠揪,她痛得张嘴尖叫,公公便抽出满是口水的鸡巴,甩开她的头
“啊啊呜呜呜”
殷心趴在床上哭,头发又被揪起来,疼痛还没缓解,公公“啪啪”就是两耳光,打得她眼冒金星,耳朵嗡嗡响,两颊迅速火热起来。
“贱人还敢咬我”
“啪”又是一耳光。
在嫂子的哀嚎声中,小叔子咽着口水,攥起拳头走上前,抓住爹又要甩下的手腕,“爹,我、我来,我来教教她。”
老男人勉强答应,“哼,好好教教她咱们老周家的规矩”站到一旁插腰看着,小儿子露出笑,目光如炬地看向抱头的女人。
殷心遍体痕迹。
“嫂子。”小叔子扶起崩溃的殷心,动作轻轻地拨开她脸上的发丝,别在耳后,发尾全都扫到背上。他抬起她挂满泪珠的下巴,看见她被打肿的脸,清楚她毫无反抗的力量。
“呜呜呜”
“嫂子,为什幺不听话”小叔子捧起她灼痛的脸,认真地问。
“不”
“不听话,就得打”瘦得像只猴子的小伙子面目忽变,变得狰狞,话音重重落下,随之是响亮的一巴掌和女人的惨叫。
殷心猝不及防地又挨了打,本该被打趴的,但男人又扯住她的手臂,将她的身子拉直,又是一巴掌如此反复,她的乳房晃荡得厉害,两边脸都挨了好多个巴掌,口腔血腥浓郁。
“呜呜呜”
“啪”最后一耳光,她被打得发懵地趴在床上,一滴两滴血滴在床单上。
手心温热,仿佛充满力量,他偏过头,脸部肌肉微微抽搐,“爹,我打得怎幺样”
“打得好”
得到肯定,他才笑起来,给自己爹让了位。
老男人又揪起殷心,再次将命根子塞进她嘴里,扣住她的后脑勺挺动,“贱人不打不老实”
“啊呜呜唔唔”生无可恋的殷心此刻只能张着嘴巴,任由公公cào她的嘴,探测她的喉咙。
口水汩汩,小叔子目不转睛地看着,充满力量的手握上自己的生殖器,有一下没一下地撸动,如同在给它传送力量。
当爹的一瞥自己儿子那勃起的鸡巴,三角眼一眯,干脆抽出鸡巴,惹得殷心口水淋漓。
“来,càocào你大嫂的嘴”
小伙子又舔了唇,“谢谢爹”他忙上前,硕大的巨龙长驱直入,又粗又硬,噎得殷心连连耸动肩膀,翻着白眼。
“喔”他舒了一口气。
老男人爬上床,跪在殷心身后,捞起她的下体,令她不得不跪趴着。干硬的老手在红肿的ròu_xué口抹了一把,整只手便是湿黏,他露出一口黄牙,“这骚货,还没cào水就多成这样”“啪”他往浑圆的肉臀上抽了一巴掌,红手印很快显现出来。
噗嗤一声,老男人的鸡巴破开儿媳妇湿漉漉的屄口,尽根没入
“唔唔”
父子前后夹击,殷心像只母狗一样趴在中间,支撑身体的四肢都在颤抖,手掌和膝盖深陷床垫里,腰身下压,头颅和屁股高抬,嘴巴和ròu_xué里两根绕起青筋的狰狞ròu_bàng在驰骋,红嫩的嘴唇和肥厚的阴唇都附在柱身上,随着它们的抽出外翻,插入内凹。两个洞都被塞得满满当当,抽动间不见一丝缝隙,带泡的水却源源不断地流出。
“啪啪啪啪”
老男人奋力冲刺,胯部一下下撞上年轻女子的臀部,肉感十足,充满弹性的屁股被撞得翻着肉浪,在激烈中变形,泛起潮红。垂着的一双奶子也在晃动,像奶牛的腹下,收尖的两粒红珠充血硬挺,色情极了,看一眼就让人想下手揉捏,令那红珠流出香浓的乳汁
“喔喔,爹,我插进她的喉咙了”小伙子双手插进殷心的发间,紧紧箍着她的脑袋,粗长无比的阴茎足足有一半插在她嘴里
老男人掐着殷心的肉臀放慢速度,但每一下仍插得极深,“插进她的喉咙算什幺插进她的zǐ_gōng才叫本事”
小伙子眼里冒起极度渴望的光芒,脑海里浮现色情片里看到的一幕,金属扩阴器撑开女人狭窄的ròu_xué,看似浅浅的甬道满是嫩肉,尽头肥美的花蕊含苞待放一般莹润,像更加精巧圆润的guī_tóu,中间有个红点,像guī_tóu上的马眼。
他想cào开嫂子的zǐ_gōng,把阴囊里的jīng_yè都射给她,让她怀上他的孩子。
强烈的渴望令他胆大
“爹,我、我想cào她,cào她的屄”
在嗤嗤的水声中,老男人悠闲地挺动几下,才看向小儿子,“来,我们一起cào她的骚屄。”
脑子胀痛,下身酸涨的殷心被拉下床,颤巍巍的双腿站在地上,上身趴在濡湿的床上,乳房被压得变形,口水从嘴角流出。
老男人找来一个有破洞的袋子,指挥儿子给她的头套上,一下子夺走了她的视觉。
黑暗里,她的腿被分开,臀瓣被扒开,空虚的ròu_xué像饥饿的野兽,流着哈喇子。
“小心啊,咱们来玩点情趣哈,你来猜猜cào你的骚屄的大鸡巴是谁的,猜对了,今晚就给你肉吃,猜错了,我们父子就要一起cào烂你这个骚屄听到没”老男人又抽了她的屁股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