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幺要骗我”
终于见到比起公公和小叔子,长得要更为顺眼的丈夫,被铁链绑在床脚的殷心崩溃大哭。
丈夫叫周文,戴着一副眼镜,是极为普通老实的长相,皮肤也不比其爹与弟黑,人如其名,是文绉绉的。
殷心浑身赤裸,布满点点滴滴的痕迹,乳头红肿,乳房比婚前要更耸拉一些,像被玩坏了。如今的她,和婚前跟他谈恋爱的普通女白领形象天差地别。
周文一脸麻木地坐在高背椅上,还没注意到他的亲爹和弟弟曾经在这张椅子上将他的妻子夹在中间猛cào一顿。
“你想结婚,我成全你了。”
倒不如说是互相成全,她一个快三十的剩女,极其恨嫁,否则要被指指点点,而他是个同性恋,需要明面上的妻子,家里也需要有人传宗接代。相亲的时候,他就觉得她很适合了,谈婚论嫁的时候,她的父母简直把他当皇帝看待,只要聘礼给得够,她就是他们周家的人了,父母不会再管,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他们相当尊崇这句老话。
“啊啊啊啊”殷心嘶吼着,头发凌乱,铐着铁镣的双脚在地上蹬,活像个疯婆子。
“你只要生了儿子,就好了。”
殷心怒瞪他,“你做梦你们都在做梦我不会给你们生儿子,你们就该断子绝孙”
“砰”门被踹开,周老头愤怒地冲进来扯住殷心的头发按在地上打,“好你个贱货敢咒我们断子绝孙”“啊啊”殷心蜷缩在地上,背部被拍了好几巴掌,皮肤见红。周老头怒气未消,手指顺着她的臀瓣摸到那红肿的密地,直接插进两根手指,发狠地搅弄狂捣,“贱货这骚屄一插就流水要是生不出儿子,老子就让全镇的人来cào死你”
“啊啊啊”
被cào了好多天的ròu_xué像被调教出来了似的,即使干涩,只要有东西探进,黏腻的yín水便会不断流出,所有无知的嫩肉都会拼命夹住入侵的异物,令男人充满兽性的征服欲得到淋漓尽致的满足,也会勾起他们残暴的施虐因子
“贱货不cào不老实”周老头狠狠地选择手指,重重地chōu_chā,潺潺的水声便弥漫开来,仿佛他正抱着个装满清水的水盆在搅动。
周文只是看着,听着。
女人的屄真的有好多水,以前他爹一直埋怨他的屁眼cào不出水,每次要cào得他的双腿合不拢,交合的部位才咕叽咕叽响。后来,他特意买了好多润滑液,每次都先自己挤了大半瓶在屁眼里,然后求爹干他。
周老头揪着头发将殷心拉起来,面对床尾跪趴着,脚踝处的铁镣沉重拖响,他掐着她的臀瓣使劲掰开,将穴口和为遭开拓的小菊花扯得变形,湿润的手指朝那层小小的褶皱戳了进去
“啊啊啊”
“喔喔,这小屁眼真紧啊得先cào开了好,等你怀孕了,这屁眼得派的上用场啊”
殷心的头撞在床尾的木屏上,排泄的地方正插着一根手指在进进出出,被玷污的身体已经彻底失去最后的城池,羞耻和愤怒和无能为力几乎将她吞没。
周家瘦如猴子,却有一根名副其实的金箍棒的小儿子周武一干完活回家,便迫不及待跑来婚房,结果也就看见了自己爹在用手指插大嫂屁眼的画面。他要干女人的屁眼就要<>耽美&网了。周武希望大嫂屁眼的第一次是他的,但看来是没可能了。
他的哥哥在旁边看着,眼镜下的眼睛有一丝光芒在闪耀。周武知道他要忍不住了,以前爹在cào他的时候,他没看多久就会屁股发骚,自己求爹cào他。
小时候不懂事,甚至以为爹cào谁的屁眼是更喜欢谁,他于是也紧紧夹着屁股,不愿让爹的鸡巴离开。
现在回想,他真是太蠢了他哥发骚,他居然也傻傻地跟着发骚
循序渐进,周老头的三根手指将殷心的后庭插得叽叽作响,带泡的肠液溢出股缝,令他尤为高兴。“你们好好看看,这骚货的屁眼肯定比你们的cào起来爽多了”说着,他抽回手,脱了裤子,半蹲着,扶着黢黑的ròu_bàng对着这新开拓的屁眼长驱直入,插得殷心直撞床板。
“啊啊啊啊”
“喔喔跟她的骚屄一样紧,水一样多”周老头犹如在骑马,卤色的糙手紧紧按着殷心的腰身,令她浑圆的屁股高高抬起,粗大的ròu_bàng就在年轻的肉臀间进进出出,啪啪啪的声音越来越响,越来越急促。
周文不禁走近了看,殷心的双手扒住床尾,被头发遮住的脸几乎贴在木屏上,纤瘦的背部凹出柔韧的弧度,绯红的肉臀在周老头的冲撞下变形,等他抽出ròu_bàng的一瞬间又弹力十足的恢复原样,接着,又是撞击。
婚床被撞得咯吱响。
周武在门口脱了裤子,露出即将雄起的生殖器,尺寸已经足够威风了,他故意从周文面前经过,显摆他的大鸡巴。
周文比他大四岁,一直读到大学毕业,而他小学毕业就跟着周老头干粗活赚钱了,胼手胝足,只为了赚钱供他上学,建房子,娶媳妇。常年劳累,他看起来不够周文体面。除了小时候盲目跟着他发骚以外,他讨厌他,还有这个原因。在周文到大城市上学的时候,周老头发泄的对象也就只剩他这个小儿子了。
唯一让周武感到好受的,是周文天生骨子里就贱骚在外面,他认识了一个男人,每天都让那个男人cào屁眼,为此回家守身如玉,一点不让周老头碰。但是,他知道他会克制不住。
婚礼过后的这些天,他们父子两人一起cào殷心已经是每天必做的事了,只要老头在耕耘,他也就可以分一个洞,不用再等老头点头允许。
从周文面前经过,他跨过殷心,坐在床尾,揪着她的头发迫使她抬起头和肩膀,硕大的阴茎立刻塞满她呻吟的嘴巴,冠首直逼喉咙。
她的唇被亲被吻被蹂躏,明显的红肿,如今两片唇瓣上下附在强悍的柱身上,随着周武挺腰的动作,就在绕满青筋的柱身上摩挲而过,一遍又一遍,仿佛在擦拭柱身,柔软的红色与坚硬的紫红对比出奇的强烈。
“唔唔唔”
“啪”周老头干得起劲,一巴掌抽在儿媳妇的臀侧,嘴里yín言秽语骂骂咧咧,ròu_bàng将她的后庭干得开花般紧致又柔软。从后面看,女人羊脂玉般的一双腿分得很开,颤巍巍的,腿根处的蜜穴艳红肥厚,像一张香肠嘴,张合着咿咿呀呀不知道在说什幺,点点滴滴的蜜液掉落在地板上。上方,被ròu_bàng占得不留一丝缝隙的菊花被摩红了,ròu_bàng抽出时,通透的肠液带着泡沫流下肥美的穴口,也滴在地上。
“啪啪啪啪”
熟悉的嘹亮的肉体撞击声,如一双充满魔力的手在拨动周文心里的琴弦,奏出的琴声魅惑yín靡,令他全副身心都要随着跟着沦陷。胯下的东西在骚动,菊花一紧,他不禁想跪下,趴着,让自己跟她一样。
可是,他有男朋友,不行。
周武捧着殷心的头颅,不怎幺挺腰,由周老头肆意驰骋,巨大的冲击力令她不得不吞咽他的巨物。
饱胀的guī_tóu卡在女人喉咙时的感觉,是他最喜欢的,仿佛cào进了她的zǐ_gōng,密密麻麻的嫩肉吸附着他,几乎要爽死了
“嫂子,被cào屁眼很爽吧”其实他在问周文。
“等爹cào完,我也要cào你的屁眼,就用你嘴里这根大鸡巴”
“唔唔咳咳唔唔”殷心几乎失去咬合力,被迫吞吐这根又硬又烫,如烙铁棍般的男根,喘气的时间都没有,憋红了脸。
周文不得不承认,弟弟的鸡巴确实大,跟他的健身教练男友有得一比。脑海里熟悉的巨物和眼前的比较起来,周文没得出个结果,反倒加剧了菊花的收缩,以及脐下三寸的膨胀。
他故作冷静地推了推眼镜,咽了口水,“你该cào她的骚屄,她快三十了,就要没得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