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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姊弟恋成痴 > 第 5 部分

第 5 部分

好,听我的口令……盯着手表上的指针。跑!她低声喝道。

犹如运动场上听到鸣枪的田径选手,桑原静香拔腿就跑。

风在耳旁呼啸,像避开她的呼吸,刻意不进她的肺,胸口的空气突然变得稀薄,她觉得快喘不过气了。

下腹隐隐作痛。

宝贝,忍着点,妈妈有非完成不可的使命,别在这时候扯妈妈后腿,乖!

她从门口的这端跑向那头,彷佛一个世纪那么长,终于抵达终点。

她轻敲房门。

门开了,酒井医生一见来人是桑原静香,连忙拉她进屋。

该来的总会来。酒井医生了然一笑。

自少主登门造访后,门主来过,夫人也来过,现在轮到她了。

医生,我……桑原静香急着想说出来意。

别急,妳的脸色不大好,先坐下来喘口气。

桑原静香左手抚着肚子,右手扶着椅子,没有听从老医师的建议。

我只有五份钟的时间,不能浪费在无关紧要的事情上。

酒井医生一瞧,妳怀孕了,是他的。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十年了,你们还在做一样的傻事。他叹道。

如果我和他没有血缘关系就不是傻事了。桑原静香反驳,我们有吗?战战兢兢的问。

没有,妳的父亲不是桑原正男,而是渡边和夫。

谢谢,我走了。

桑原静香像一阵风一样又跑了出去。

怎么样?酒井医生怎么说?待桑原静香回到房里,柳川夏急问。

他说我父亲是渡边和夫,我不是桑原静香,而是渡边静香。她开心的说。

也就是说,妳和哲矢哥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从此可以大声说出你们的爱,再也不怕受到异样的眼光了。太好了!你快去告诉他这个仔消息,叫他取消和星野雅子的婚事。

柳川夏拉起桑原静香,推着她往门口走。

小夏,我明天再去,不急着这一晚。

不行,打铁要趁热,快去!我今夜要守在这里,妳可不许回来。

听见柳川夏暧昧的暗示,桑原静香羞红了脸。小夏!

别叫了,快去!

桑原静香眼见房门在面前关上。

她笑着摇摇头。

这个小夏,对别人的事比对自己的还热心,和肯为朋友两肋c刀的南部确实是天生一对。

她来到桑原哲矢的寝室。

抬起的手顿住,她不禁犹豫了。

再过四十天他就要和另一个女人订婚了,她现在来告诉他关于她的身世和感情,会不会显得太矫揉做作?

他会怎么想呢?

还是回去吧!

不行,小夏在她房里守着。

告诉他吧!

然而,哲夫或许是真心爱着星野雅子,她不该在沉默了这么久之后还来破坏他们。

她转身走开,又回头走近,使反复覆。

妳到底进不进来?低沉的嗓音响起。

未眠的桑原哲矢听到门外细碎的脚步声,打开门,看见像陀螺般打转的桑原静香。

她默默地跟在他身后进入房里。

有事?他问。

我不是桑原静香。桑原静香冲口而出,发现自己答非所问。

我是说,我不是门主的女儿,而是渡边和夫的女儿,是渡边和雪子的女儿。所以,我们……

谁说的?桑原哲矢冷冷地问。

他的神情很平淡,看不出任何情绪。

桑原静香凝视他冰冷的眼睛,感觉房内的温度越来越低,不禁颤抖着。

是酒井医生说的。

他也告诉门主、夫人和我,说妳确确实实是桑原家的女儿,我该相信哪种说词?他反问。

不,酒井医生不会骗我的。

妳是说,酒井医生欺骗了门主和夫人,甘冒丢掉项上人头的危险,只为了帮一个有名无实的大小姐圆谎?

不,我……她不知该相信谁了。

别说了,这个话题到此为止。我会和雅子订婚,甚至结婚,妳要当个称职的大姊,好好地待她。

桑原静香胆怯的问:你……爱她?

如果不爱,妳想我会娶她吗?他直接问。

希望所打造的城堡被他三言两语摧毁,她陷入了绝望中,孤独、寂寞、无助。

桑原静香蹲了下来,身体蜷缩,双手不住颤抖。

她正往流沙底部沉沦,他却冷眼看她挣扎,残忍的不伸出援手。

他真的是无情的,对她。

她妒恨,好恨这样爱着他的自己。

如果可以不爱,如果可以……

一片黑暗袭向她,桑原静香砰地倒地。

冷冽残酷的眼神瞬间转为关怀,俊逸的五官紧张地揪起,桑原哲矢抱着她,在床上坐了一整夜。

他只是太多情了,对她。

为了同道间的争斗,他一直将她留在后方,自己站在最前方挨枪受刀,守护着她。

避免她被他和母亲之间的明争暗斗波及,他强迫自己压抑感情,矢口否认她的其实身分,也斩断她的后路,让她痛不欲生。

他因为爱她而不知所措,尤其现在还扯上上一代的恩怨。

他用仅知道的方式爱她,却教她在情字这条路上跌跌撞撞、伤痕累累。

他能怎么办?

第九章

静香姊。柳川夏气急败坏地冲进静香的书房。

看来她真的把岩居当作自己的家了。

叹着气,静香把写坏的字纸揉成一团丢进垃圾楠。

太久没拿毛笔,手部抖了,写起字来每一笔划都像条毛毛虫。

妳还有闲情逸致在这里写徘句,妳到底对哲矢哥讲清楚了没?为什么他和星野雅子的订婚典礼还如火如荼地在筹备着?柳川夏质问。

妳瞧,这句写得多好,古井、青蛙……静香拿起文学论坛上津津乐道的经典徘句。

谁管它是青蛙还是癞虾蟆,妳振作一点行不行?柳川夏气得火冒三丈,一手打落她手中的书本。

妳以为躲在书房,什么都不看也不听,事情就不会发生了吗?妳答应过我,妳会全力以赴,争取自己的幸福的。

那一夜,静香姊进入哲矢哥的房间后,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隔天一早,静香姊让哲矢哥抱了出来,她还替她高兴,以为有情人终成眷属了哩!

谁知,静香姊醒来后就是这副驼鸟德行。

静香依旧默不作声,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问了老半天,也问不出所以然来,柳川夏真想撒手不管。

她怒不可遏,下定决心,今天无论如何都要静香姊回句话!

那时候说的前提已不存在,我还能争取吗?静香终于开口,幽幽地问。

前提?是指血缘关系?

可是,妳说……酒井医生说……过于震惊,柳川夏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

静香不由得叹息,我说的和医生说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哲矢说的。

他说什么?

他说他爱星野雅子。

够了,有这句话就够了,这句话彻彻底底的将静香和柳川夏打垮。

到头来还是失败了!

柳川夏瘫坐在地板上,像泄了气的皮球,虚软无力。

静香重拾毛笔,一笔一副仔细地写着。

她真的能眼睁睁地看着哲矢哥和别的女人步入礼堂吗?

柳川夏睇望静香清秀细致的五官,低垂的眼眸看不出一丝情绪。

如果现在有一台x光机,对准静香照一下,就能看到她左胸心脏的位置是一片空白。

她的心,不见了。

所以她能无动于衷。

可是,就算静香姊能,地也不能。

她要直接去找哲矢哥问个明白!

柳川夏在服装间找到桑原哲矢。

他笔直地站在矮凳上,正让裁缝师替他量身订做订婚时要穿的礼服。

你怎么可以这样对静香姊?柳川夏一进门就将他推落凳子。

桑原哲矢踉跄了一下,随即站稳,面无表情。

小夏!南部拦住彷佛吃了几吨炸药的柳川夏。妳做什么?竟敢对少主无礼。

你问他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负心汉!哼!柳川夏瞪着他。

我不记得我对妳始乱终弃。扯开一边唇角,桑原哲矢讥诮道。

别跟我打哈哈,我当初是瞎了狗眼才会认为你有情有义,是个值得交往的朋友。早知道你是连猪狗都不如的禽兽,就应该在第一枪没能打死你时多补几枪,不让你这个祸害遗千年……

小夏,住口!妳知道妳在说什么吗?南部情急之下拮住柳川夏的嘴巴。

她等于亲口承认少主在关西所受的枪击是她所为,这是要杀头的罪啊!

柳川夏扒开南部的手,我知道,想杀我吗?来啊!对准这里。她比比自己的太阳x,我不会逃,也不会反击,你开枪啊!

不,少主……南部为难地望向桑原哲矢。

把她带出去,别让她破坏了我订做礼服的乐趣。一脸兴致索然,桑原哲矢挥手赶人。管好她的大嘴巴,要是她再这样嚷嚷就毒哑她,不然迟早连桑原门的机密都会被她走漏。

柳川夏被南部架了出去,嘴里还叫嚣着,我唯一能泄漏的机密就是你有多卑鄙、无耻、下流……

少主,大小姐的事……浅田嗫嚅两声。

你看我该穿什么颜色的礼服好?白色?黑色?还是铁灰色?翻着礼服的杂志,桑原哲矢打断浅田,神色自若地问。

一个月后,桑原哲矢穿著黑色礼服出席订婚典礼。

这天的天候不佳,是入秋以来第一个下雨天。

一早,厚重的云层像说好了似的,全往原来蔚蓝的天空集中,遮蔽了才露脸不久的太阳。

乌云越积越多,天色越来越暗,应是日正当中的正午,竟跟日落后的傍晚一样灰暗。

是不好的征兆,桑原正男皱着眉头。

天气越来越差,好象快下大雨了。我看来参加咱们儿子订婚宴的宾客数一定会受到影响,不如改天吧!

他的想法立刻遭到佐藤和美子无情的驳斥。

你知道什么?这可是我请全日本第一命相师挑的好日子,岂容你说改就改?要是一个不小心把桑原门的气势给削弱了,将来哲矢就会被星野雅子吃得死死的,届时不但得不到星野家的助力,反而会赔上桑原门,那我岂不是偷j不着蚀把米?

哦!他当年娶她进门时,恐怕也是被她做过法,才会一辈子在她面前抬不起头来。桑原正男这么想。

不过,桑原哲矢可不在乎自己是否会被将来的老婆压落底。

他望着风雨欲来的天际,严肃的表情像是在忧国忧民,为了每年这个多变的季节而四处搬迁的黎民百姓烦忧。

然而……

要是一道雷电打来,他会不会惊声尖叫?这是他目前最担心的事。

从小,他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打雷。

每当雷声响起,他就会躲在被窝里,咬紧牙关等待天气放晴。

后来,他不再是一个人,也不必再躲到被窝里了,因为静香会来陪他。

她总是在第一道闪电尚未消失前就赶到他房里,在雷响起前拥住他,让他靠在她的胸口,倾听她的心跳。

别怕,你听,咚咚咚的,是不是很奇妙?一个拳头大的脏器,竟能拥有掌控全身的力量,你帮我数数看,看它一分钟跳几下,好吗?

她这样哄着他。

那年,他十三岁了,可是在她眼里彷佛是个二岁小娃。

如今,在他二十五岁的身躯里,仍然住着一个渴望她慰藉的幼稚灵魂。

她好吗?

今天,他就要成为别的女人的未婚夫了,对她将会是多大的打击o

静香受到的打击,连她自己都无法计量。

自起床后,她整个人恍恍惚惚的,脑中像有一团棉絮,胀得她头都痛了。

她不记得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只是在房里晃过来、走过去。

幸子忍不住念她,大小姐,妳别走来走去的,我要扫地。妳到书房去嘛!妳不是还有什么佛句没想出来吗?去翻翻书,也许一会儿灵感就来了。

快下雨了。静香看着窗外。

是呀!今天天气真是奇怪,好象要台起狂风暴雨似的。幸子边扫地边回答。

会不会打雷呀?要是打雷可就不好了,哲矢最怕打雷了。静香呆呆地说。

少主怕打雷?真想不到。我还以为只有女孩和小孩子会怕打雷呢!幸子顽皮地吐吐舌头。

日本有句俚语,女孩有三怕──地霉、打雷、父亲。

他是小孩子呀!静香笑了,不,是我把他当孩子看。

少主比大小姐小三岁,妳把他当孩子看是正常的。像我,都快二十了,我哥也当我是小孩子,每次回家过年,都对我又搂又抱的,真讨厌。幸子忍不住抱怨。

静香像没听见似的,喃道:他已经长到我胸口这么高了,是个大男孩了。

大小姐?

幸子抬起头,不解地看着静香甜美的笑容。

少主都比大小姐高出两个头了,她竟说他才到她胸口?

突然,一到闪电划过天际,y暗的室内如百烛光的灯开了又关,亮晃晃稍纵即逝。

静香像受到召唤,跑了出去。

大小姐,妳要去哪儿?快下雨了,带把伞吧!

幸子转身,已不见静香的踪影。

不久,从后院传来厨娘又急又慌的叫声,伴随着轰隆大作的雷声。

大小姐,请妳放了阿明,阿明还小,不懂事,要是弄伤了妳可不好。阿明,你别再动了,千万不能对大小姐无礼。

阿明是厨娘十一岁大的孙子,长得高大魁梧。因今天少主订婚,岩居需要大肆整理打扫,在现有人手不足下,幸子央厨娘找他来帮忙。

幸子丢下扫帚,朝声音来源奔了过去。

柳川夏从另一头出现,显然地也听到厨娘的吼叫。

两人到了后院,看见静香将一个约到她胸口高,吓得手足无措的男孩揽在胸前,嘴里念着,哲矢别怕,有我在。

哲矢?

大小姐把阿明当成十年前的少主了?

大小姐疯了?!

幸子和厨娘抱在一起哭了出来。

静香姊,你快把他放了。柳川夏靠近,小声哄道,怕再刺激静香。

静香转头看她,脸上尽是保护的神色,不行,哲矢会害怕,他最怕打雷,我要抱着他,只有在我怀里他才能安心。

他不是哲矢哥,是厨娘的孙子阿明。妳低头看看他的脸。柳川夏想点醒她。

静香大叫:妳骗我!妳喜欢哲矢,想从我这里把他骗走!

天空骤然下起大雨。豆大的雨点打在众人身上,又痛又冷。

我骗妳干嘛?我喜欢的是南部,不是哲矢哥,我跟妳说过的,记得吗?妳先把他放开,下大雨了,大家站在这里会淋湿的,妳也不想哲矢哥感冒生病,对吧?

柳川夏顺着静香时空错乱的认知走,婉言相劝。

静香沉默片刻,倔强地摇头拒绝,不,我不放。放了他就会跑掉,再也不理我。

不会的,我向妳保证。

不要,我不放!

意识到静香的坚持,柳川夏转而对满脸眼泪、雨水交错的幸子说:妳看着静乔姊,我去找哲矢哥。

当她神色慌张,浑身湿漉漉地冲进布置得富丽堂皇、美轮美奂的婚宴大厅时,南部立即上前询问。

怎么?

哲矢哥呢?  柳川夏梭巡大听,因距离订婚晚宴尚有段时间,大厅里只有小猫两三双。

少主还没来,他在他房里。南部老实回答。妳别再去烦少主了,我知道妳是为大小姐打抱不平,但是妳这样闹于事无补,徒增大家的困扰。

静香姊疯了,这也无所谓吗?她生气的说。

大小姐……疯了?南部咋舌。

妳开什么玩笑?

南部的第一个想法是,柳川夏胡乱,为了挽回桑原哲矢对静香的心,不惜诋毁静香,又或许,她们两个根本就是串通好的。

这种事能开玩笑吗?我知道我以前爱玩、爱胡乱,但这次是真的,让我去找哲矢哥,晚了就来不及了。柳川夏抓着南部的手,急得快哭出来。

南部这才了解事态的严重,领着她来到桑原哲矢的房门外,却被浅田挡了下来。

柳川夏只好再叙述一遍。

于是,三个心急如焚的人一起敲门。

手部敲红、敲痛了,房里却没有任何动静。

少主会不会不在房里?南部问。

不可能,我一直守在门口,没见少主出来。浅田回答。

那他为什么不开门?柳川夏终于掉下眼泪。

南部搂着她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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