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11-06
第五集群芳尽染第六章洞房花烛
罂粟女最后一个挑开盖头,众人哄堂大笑,比方才更又热闹几分,她挑中的
「新娘」不是旁人,正是尹馥兰。
尹馥兰咬着嘴唇,满眼的委屈。孙寿和成光两人以往的身份虽然各有凭藉,
但说起来都是落败被俘的丧家犬,在内宅只是没有名份的贱婢。她可是曾经的大
丫头,结果沦落到跟这些九等之外的贱婢同列。
按紫妈妈定的规矩,内宅诸女上下尊卑分得极清,虽然都是奴婢,但上边的
对底下的有绝对的支配权,只差一级,高下便判若云泥。
尹馥兰虽然委屈,但拗不过众人,只得自降身份,与两名贱婢为伍。可两名
贱婢选中的是蛇夫人和惊理,轮到自己偏偏是罂粟女。罂粟女在三名侍奴中排名
最末,在尹馥兰眼里,无论身份、修为、容貌,自己都远远在她之上。结果自己
偏要给她为妻,简直成了笑柄中的笑柄。
尹馥兰心意难平,奉茶时也显得不情不愿。可诸女没有一个人理睬她那点小
心思,只笑着拿她们逗乐。
三名「新娘」与自己选中的丈夫同饮了交杯酒,孙寿和成光各自跪在地上,
张开红艳的小嘴,让夫君们含了酒,嘴对嘴地喂到她们口中。尹馥兰不肯与她们
两人一般,可最后还是被人捉住肩膀,强迫她与夫君大人口对口地喥了口酒。
接下来众人又用红线系了红枣、花生、桂圆和瓜子,让新人同食。孙寿和成
光又乖又媚,用舌尖挑着咬开的瓜子,送到夫君口中。然后又脱了绣鞋,将酒杯放入鞋中,喝了金莲酒。
饮完合卺酒,三名「新娘」被各自的夫君带着,送入洞房——就在主人的床
榻前,用轻纱围起来三处帷帐,里面铺了丝织的茵席。
众女重整旗鼓,开始闹洞房,首当其次的是孙寿。她半推半就地被人按住手
脚,扯开嫁衣,露出白生生的玉体,又作模作样地挣扎一番,最后像是认命一样
张开双腿,将娇美的玉户敞露出来。
「就是,嫩得滴水呢。」
蛇夫人一挥手,大方地说道:「尽管摸!」
众女一起伸手,伸到新娘腿间,有的捻住那只小巧的阴蒂,在指间揉弄。有
的将她阴唇翻开,露出柔润的穴口,有的索性把指尖塞到娇腻的蜜穴内,观赏新
娘子嫩穴颤抖抽动的娇态。
孙寿躺在茵席上,乌亮的堕马髻歪到一边,粉颊一片潮红,她细长的蛾眉拧
成一团,红艳的小嘴圆张着,不时发出低叫,叫声又嗲又媚。
好不容易闹完,身为新郎的蛇夫人已经脱去衣物,露出白美高挑的玉体。两
条黑色的皮革系在她雪白的胯间,上面是一根昂扬坚挺的假阳具。那根假阳具出
自太泉古阵,外形粗犷威猛,表面贲张的血脉蚯蚓般隆起,如同活物。漆黑的棒
身衬着雪白的胴体,使她看起来犹如魔女般妖艳冶丽。
新娘侧身跪在席上,羞答答张开红唇,含住胶棒的guī_tóu,一边扬起脸柔媚地
吞吐舔舐,一边与夫君大人眉目传情。
没想到夫君大人却不高兴起来,「这么娇滴滴的,你吃糖呢?」
蛇夫人说着一手按在孙寿脑后,挺起腰肢,硬生生捅了进去。粗大的棒身塞
进喉咙,新娘子被捅得花容失色。蛇夫人一连捅了十几下,直到新娘两眼翻白,
几乎晕厥过去,才松开手。
孙寿狼狈地伏在地上,咳嗽半晌才喘过气来。她眼泪汪汪,含羞带怨地瞥了
夫君大人一眼,娇喘息息地说道:「老公的大棒子好厉害……「
蛇夫人娇笑道:「娘子过来,该本夫君给你开苞了。」
孙寿抬起纤腰,将一方雪白的喜帕垫在臀下。蛇夫人却又斥道:「你也是嫁
过人的,这样子怎么给你开苞?」
何漪莲笑道:「垫高些,你家相公干起来才爽利。」
孙寿赶紧拿过软枕,一连垫了两只,才让夫君大人满意。
孙寿下体高高挺起,丰润而又娇艳的玉户在灯光下纤毫毕露,yín态横生。蛇
夫人却把她丢到一边,「先等着,待本夫君闹过洞房再说。「
旁边另一位新娘也已经脱得一丝不挂,这会儿正裸露着白艳的肉体,仰面躺
在茵席上。她双足被扯到帐外,两条玉腿笔直拉成一字,股间那只光洁无毛的羞
处敞露着,像朵绽开的月季花般,被人把玩取乐,周围一众女子不时发出阵阵哄
笑。
程宗扬血脉贲张,阳具怒涨的像要爆开一样。那只纤手动得越来越慢,最后
终于停下来。过了一会儿,一张温润的小嘴凑过来,含住guī_tóu,带着一丝生疏,
勉强吞吐起来。
髮丝在腰间摩擦着,传来丝丝缕缕酥痒的触感。眼前是玉体交迭,恣意欢yín
的香艳场面,怀中左拥右抱,温香软玉满怀,身下是女奴唇舌无微不至的服侍。
目之所及,手之所抚,体之所触,无不尽态极妍,春光无限,就算程宗扬是
一尊石人,此时也心头激荡,几乎难以自持。
他在云如瑶臀上拧了一把,「好你个瑶儿!居然在汤里下春药?想看我的难
堪啊?」
云如瑶笑道:「敢问夫君大人,这姜汤的祛寒效果如何?」
「寒是祛了,这会儿添了一肚子火,你来给我消?」
云如瑶推开他的手,笑道:「让雉奴服侍你好了。」
「不对。」程宗扬反手握住云如瑶的手掌,看着她的眼睛道:「汤里的药物
是你准备好的,就算我今晚没有挨冻,也少不了这些吧?瑶丫头,你这么大动干
戈,难道就是为了让我给她开苞?」
云如瑶眨了眨眼睛,委屈地说道:「不可以吗?」
「我现在的状况还用得着春药?吹口气我都能硬给你看。是死丫头的主意,
还是你的主意?你们勾结起来,又搞什么鬼呢?」
「怎么样?我就说你瞒不过他吧。」云丹琉道:「行啦,程大老爷,又没人
打算害你。」
「废话,把我害死了,你们都守寡去。你们两个老实交待,是不是拿我做什
么实验呢?死丫头要跑去宫里,肯定是故意的!」
云如瑶撩了撩髮丝,有些无奈地说道:「紫妹妹说你身子一直有些不妥当,
若是再拖下去,只怕会伤了身子。正好蔡公子在宫里寻到一点慎恤胶,特意送来
的。「
「谁?」程宗扬声音高了八度,「死太监给的东西也能乱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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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昭阳殿。
宫苑之内,楼阁倾颓,满目创夷。洛都之乱,各方势力轮流登场,将这座天
子停灵的宫苑几乎打成废墟。乱事方定,宫里所余不多的人力都用在整治皇后所
在的长秋宫和天子登基要用的崇德殿上,昭阳宫无人打理,仍是一地狼藉。
曹季兴双手拢在袖中,孤魂野鬼一样在废墟间游荡着,不时伸着鼻子,东嗅
西嗅。
小紫和朱老头坐在坍塌了一半的大殿上,身后一弯冷月,凄清无声。
「紫丫头啊,大爷觉着吧,这事是你想得多了。」朱老头道:「你想啊,你
就跟那小子搂搂抱抱,别的啥都没干过对吧?他能不能生的,有你啥事啊?再说
了,他就算不能生又能咋的?大爷不也没生过吗?」
小紫一手托着香腮,「万一他死了呢?」
「死啥啊死。丧气!」朱老头道:「大爷探过他的经脉,那小子屁事没有,
就是吸纳的杂气太多,把气海给堵磁实了,又正赶上要破境,结果真元的量是上
来了,品质不够,才导致真阳满溢,丹田受损。要治也容易,只要把那些杂气释
放出来就没事了。」
小紫苦恼地说道:「可那个大笨瓜就是不肯泄出来,还想着靠自己把杂气给
炼化掉呢。」
「那臭小子就是心软。」朱老头一拍大腿,「左一个右一个的,捡到篮里就
是菜,丢人不!还不如跟大爷去练童子功呢。」
「他会不会死?」
朱老头为难地说道:「这事吧,前头都没见过,大爷也说不大准。要打个比
方,他这会儿就像根基不稳,偏偏又要往上盖的高楼。运气好说不定能翻过去,
破境成功。运气不好,就难说了。不过话说回来,他那路数跟旁人不同,寻常杂
气都是真元不纯,他那些是吸纳的死气转化残留,与精魂相关……「
朱老头拈着鬍鬚,眉头紧锁,过了一会儿才道:「我那位师兄的巫宗秘传指
不定有用,但也说不准……万一翻不过去,那些杂气逆行入脑就麻烦了。「
「会变成傻瓜吗?」
「不好说。」
小紫看着曹季兴的背影,「他要能找到就好了。」
「紫丫头,你可别犯傻。」朱老头严肃地说道:「就算找到那颗龙槎星辰,
你也不能跟那小子行房。先不说你还差着玄水玉,就算你都凑齐了,他万一有个
不当心,可就把你给害了。「
小紫翘起唇角道:「好想被他害一次呢……」
蔡敬仲闪身掠上檐角,吐出两个字,「没成。」
朱老头一脚将琉璃瓦跺得稀碎,「废物啊!」
曹季兴听到动静,赶忙伸长脖子道:「一碟儿!过来搭把手。」
蔡敬仲只当没听见,躬身道:「奴才还打听到一个消息——中行说那奸贼死
性不改,要给主子栽赃!」说着趋近一步,把中行说的计谋统统倒了出来。
朱老头听完蔡敬仲带来的消息,不由得瞠目结舌,对中行说奇葩的脑洞理解
不能。
曹季兴又在喊了,蔡敬仲一躬身,「奴才告退。」
「甭急。我捋捋……」朱老头拍拍脑门,「你是说,中行说那小崽子对姓贾
的说:小程子其实不能生,怂恿姓贾的与他联手,设法把皇后和小天子害死,然
后让小程子那傻瓜去平乱,好登基当天子,最后再把刘骜那个还没生出来遗腹子
立为太子?」
「正是。」
朱老头道:「万一生的是个丫头片子呢?」
「他赌的就是那五成。」蔡敬仲没等女主人开口,就旗帜鲜明地表明态度,
「那奸贼纯属异想天开,一厢情愿,痴心妄想,做梦净想屁吃!——这贾先生说
的。依奴才之见,中行说那狗贼理当处死!「
小紫笑道:「你去把这事告诉程头儿好了。」
曹季兴这会儿也爬上来,抚掌道:「好一个借刀杀人!」
蔡敬仲道:「紫妈妈明断千里,用不着旁人画蛇添足。」
「你以为我是说中行说那个棒槌愣头青?」曹季兴点着蔡敬的鼻子道:「紫
姑娘是借刀杀你呢。」
蔡敬仲眼也不眨地说道:「奴才这条命都是主子给的,既然主子让奴才去传
话,肯定有主子的道理。某些人自以为聪明,居然敢妄测主子的心思,禽兽之变
诈几何哉?止增笑耳!「
「嘿,你个姓蔡的!」曹季兴挑起拇指往肩后一扬,厉声道:「有种的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