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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朝燕歌行(5.6)

到后头找个没人的地方,死活勿论!敢不敢!」

「吵吵啥!丢人不!」朱老头喝住曹太监,然后对蔡敬仲道:「蔡儿啊,大

爷跟你商量个事?」

「说吧。」

「揍你一顿行不?」朱老头一把揪住蔡敬仲,「你连大爷都敢坑啊!」

小紫托住下巴,幽幽道:「大笨瓜,你可要撑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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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om

小紫口中的大笨瓜到底没能横下心来,而是趁着理智尚存,把吕处女打发走

了。

云如瑶无奈道:「夫君大人就是心软。」

「万一她真死了呢?本来正兴奋呢,下边突然没气了——说不定我被吓出心

理阴影,这辈子都硬不起来呢?」

「说不定她没事呢?」

「这总不能赌吧?再说了,小天子还没有正式登基,她的身份眼下还有点用

处,死了也是个麻烦。」

「好吧好吧,就让奴家这不怕死的来服侍大爷好了。啊呀!」

程宗扬搂住云如瑶,翻身把她压在榻上,「让你给我下药!本侯一会儿就让

你知道,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云丹琉起身欲走,却被程宗扬拽住手腕,「别想跑!」

云如瑶也扯住她的衣袖,哀声道:「丹琉救命,夫君大人要干死我呢……」

云丹琉哭笑不得,「你们两个要闹就闹,别拉我啊。」

云如瑶笑道:「我们才不闹呢,只用看她们闹就是。」

暖阁内点着银亮的青铜灯树,还有数对红烛,室内灯火通明,犹如白昼。三

名「新娘」的洞房就在榻前,此时正被客人们调笑取乐。

闹完孙寿,这会儿轮到成光。她双腿平伸,玉户敞露,光洁无毛的下体被灯

火映得纤毫毕露。蛇奴等人一边把玩,一边笑道:「洞房花烛夜呢,新娘子,今

晚该怎么服侍你家相公?」

成光带着讨好的笑容,颤声道:「但凭姊姊们欢喜。」

「新娘模样倒是标致,」罂粟女笑道:「可惜是个再醮的寡妇,没得落红怎

生是好?」

「落红还不容易?」惊理手腕一翻,亮出指间一柄薄薄的尖刀,「往她骚处

戳一刀便是。」说着作势一刺。

成光发出一声尖叫,绽露的ròu_xué猛然收紧,柔嫩的阴唇抖颤着,几乎吓到失

禁。

惊理笑道:「瞧你吓的,还以为本夫君真会辣手摧花?」

成光勉强挤出一个笑脸,正要开口讨好,就看到惊理收起笑容,面如寒霜地

说道:「把你的浪穴抬起来,自己动。」

在「夫君大人」的命令下,新娘战战兢兢地挺起下体,双手剥开阴唇,将阴

蒂凑到刀尖下,如同交合一般,用自己最娇嫩敏感的花蒂去抚慰冰凉的刀尖。

云丹琉用一床薄被把自己裹得跟粽子一样,离姑姑和自家夫君大人远远的。

看到眼前这一幕,她脸颊发烫之余,不禁有些奇怪,

孙寿与成光身份相若,遭际大抵相似,那些侍奴也将两女一并视为玩物,玩

弄时同样花样频出,百无禁忌。

不过其间的分寸和两女的反应都有着微妙的不同。蛇奴等人对孙寿是以yín玩

为主,孙寿也一副逆来顺受,乐在其中的样子,被人恣意调笑玩弄还含笑相迎。

而她们对成光则多了几分刻意的刁难和略显过分的凌辱,而成光勉强堆起的

笑脸之下,时不时总能看到掩藏不住的惧意。

云丹琉并没有疑惑太久,随着众女戏谑时的嘲讽,她渐渐弄清原委。众女对

成光与刘建在江都时的种种勾当都有所耳闻,这会儿问起其间的细节,成光自然

不敢隐瞒,只能一一作答,连自家的隐私都尽数抖落出来。那些骇人听闻的yín戏

恶行让云丹琉听得几欲作呕,万没想到这对夫妻如此人面兽心。

说到后来,成光自己都忍不住微微战慄,唯恐这些杀人不眨眼的姊姊们一时

兴起,拿她依样炮制。

所幸这些可怕的姊姊们并没有拉她去与犬羊交配,不过当惊理拿出一对银铃

时,成光还是不由得变了脸色。

惊理亲手将银铃带在成光的乳头上,声称这是她留下的定情信物,要让自家

新娘一生一世都在带在身上,永不分离。

成光痛得满眼是泪,还要强颜欢笑。好不容易穿刺完,挂好银铃,夫君大人

又让她耸起双乳,在宾客面前来回摇晃,看铃声是不是够响。

终于等得众人尽兴,蛇夫人笑道:「还有一位新娘子呢。这位看起来似乎有

些不大乐意?」

比起孙寿、成光的温驯,尹馥兰的委屈和不满几乎是写在脸上。

「贱内不晓事,让姊姊见笑了呢。」罂粟女走到尹馥兰面前,一把揪住她的

髮髻,扬起玉手,清脆的耳光声随即响起。

尹馥兰也是养尊处优惯了,罂粟女不由分说一通耳光,几乎将她打懵了,过

了一会儿才哭出声来。

罂粟女笑道:「这样才对嘛,不乐意就哭出来。可惜你再哭也是白搭。今晚

你就是哭成一朵花,也得乖乖给我做回新娘。」

铃声、笑声、哭泣声……让云丹琉听得心都乱了,再听下去,只怕自己创痛

未复,就又忍不住欢好,她溜下床榻,赤足出了暖阁。

暖阁外面是通往湖心小楼的廊桥,虽然四面镶着玻璃,寒风不入,但隆冬时

节,依然凉意侵人。云丹琉摸了摸发烫的脸颊,随即看到一名美妇人正跪坐在门

侧。她身上只穿着月白色的小衣,双手并拢放在膝上有如婢女,腰身却依然挺得

笔直。冷漠的神情间,依稀能看出昔日权倾天下的风华气度。

云丹琉有些好奇地半蹲下来,却不小心牵动臀后的痛处,倒抽了口凉气。

吕雉眉毛也没有动一下,似乎没看到她的糗态。云丹琉索性屈膝跪坐,小腿

分开,垫到臀下,免得压到痛处。

「你为什么不逃?」

「往哪里逃?」

「吕氏不是还在吗?况且你掌权那么多年,各地州郡难道就没有一两个忠心

耿耿的心腹吗?」

吕雉淡淡道:「一旦离开洛都,我就不再是太后,而是一个只能招来祸殃,

足以破家灭族的灾星。若有人对我忠心,我又何必连累他们?」

「你真打算留在这里?和她们一样?」

吕雉沉默片刻,然后开口道:「我亲手杀过天子。弑君,也是弑夫。就连阿

冀弑君,也是我默许过的。这样算来,我杀过两位天子。一夫一子。「

「如果你还想知道,我可以告诉你,吕家那些子弟已经商量好的,等天子驾

崩,就把罪名推到赵昭仪头上,炮制出畏罪自尽的假象,好将她圈养起来,私下

受用。至于赵皇后,则迁往北宫,送入永巷。那些人早已对她垂涎三尺,等受用

过后,再废掉她的皇后之位,贬为庶人,送去守陵。最后以畏罪自杀的名义绞死

她,斩草除根。」

云丹琉挑起眉头,「杀人不过头点地,你们这么折辱于她,就不怕将来有一

天重蹈覆辙?」

吕雉轻笑一声,「所以,我已经知道自己会有什么下场了。」

所谓成王败寇,吕氏若是得势,赵氏姊妹固然生不如死。而吕氏若是失势,

作为太后的吕雉对自己会落得什么下场,也同样心知肚明。

「汉国民风刚烈,轻生死,重节义,敢自杀的诸侯大臣比比皆是。你倒是不

一样。」

吕雉从容道:「若是刘建得势,我也会伏剑自刎。」

云丹琉忽然凑到她面前,认真看着她的眼睛,「编了这么多理由,我差点都

信了呢。你听好了,反正屋里已经那么多人,多你一个也无所谓。但你要胆敢跟

我和姑姑争宠,我就杀了你!「

吕雉玉颊一下红了起来。

就在这时,阁内传来一阵哄笑,气氛热烈。隔门望去,只见尹馥兰被剥得白

羊一样按在席上,她趴在地上,丰腴的雪臀被人扒开,惊理正将一团东西塞到她

体内。另一边,罂粟女揽着她的颈子,与她嘴对着嘴,亲吻得不亦乐乎。

罂粟女用齿尖咬住新娘的香舌,迫使她吐舌张口,然后笑着啐了一口,将一

把药丸投到她口中。尹馥兰噎得直翻白眼,最后被灌了一觥喜酒才吞下去。

云如瑶伏在榻侧,如瀑的长髮从肩头垂下,她玉颊绯红,美目媚波荡漾,一

边被自家夫君从后进入,一边发出细细的娇喘。

程宗扬双手撑在榻上,虬劲有力的腹肌一鼓一伏,勾勒出鲜明的轮廓。身下

那只美臀光滑柔嫩,如玉般温凉,唯独蜜穴又暖又热,随着ròu_bàng的进出,春潮阵

阵涌动,不多时便泄了身子。

「丹琉快来,」云如瑶娇声唤道:「救命啊……」

云丹琉被自家小姑姑逗得哭笑不得,索性捂住耳朵,只当没听到。

程宗扬一把拉过雁儿,笑道:「该你了。」

雁儿含羞解衣,挨在夫人身边躺下,顺从地服侍主人。程宗扬放开手脚,一

轮猛攻,将美婢干得娇躯乱颤。雁儿一手捂着红唇,

鼻息越来越急促,不到一炷香工夫,便乖乖泄出阴精。程宗扬放缓动作,运

功将少女的阴精尽数炼化,然后在雁儿唇上一吻,笑道:「真乖。」说着将jīng_yè

射在美婢的xiǎo_xué内。

程宗扬放开雁儿,迈步从榻上下来。刚刚连御两女,他却没有丝毫疲态,依

然精力充沛,阳气旺盛得像要满溢出来一样。

胯下那根ròu_bàng刚射完精,就又一次高高挺起,棒身血脉虬张,还沾着未曾抹

拭的体液,紫涨的guī_tóu像件凶器一样狰狞可怖,似乎比射精之前更加威猛。

三名新娘被自家夫君牵着,在主人面前并肩跪成一排。蛇夫人笑道:「主子

方才也见了的,寿儿自愿嫁予奴婢为妻,刚与奴婢拜过天地,尚未圆房。都是托

主子和夫人的福,才有今日的喜事,奴婢们无以为报,愿将自家新娘的初夜孝敬

给主子,还求主子开恩收用。「

阮香琳笑道:「今后不妨立下规矩,内宅的奴婢无论娶妻还是纳妾,初夜都

孝敬给老爷。待老爷用过,再做夫妻。」

众女都道:「正是,正是!」

云如瑶也笑道:「这是奴婢们一片心意,夫君大人,你就笑纳了吧。」

程宗扬吹了声口哨,「都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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