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瑟只怨自己为争一时之气,竟然这般轻易就落入他的魔掌。后庭里的手指还在向里侵入,这个地方向来是只出不进的,他痛的不敢大口呼吸,哀嚎着不要。
秦子赢听着他的痛苦哀求,凌辱欲占有欲大盛,愈加兴奋起来,快速chōu_chā着手指,感受这不同寻常的紧致,内壁火热的绞着他。
这晚,秦子赢不顾他还是个才破瓜叁日的雏,强行占了他的后庭。
床上印着斑斑血迹,秦子赢发泄完便离开了,锦瑟趴在床上,气若游丝,眼泪已经流干了。他恨自己鲁莽,更恨秦子赢卑鄙无耻,心中悲愤不以,恨不能咬舌自尽。
不,就算死,也是他该死。锦瑟双手紧紧握拳,咬紧牙关,缓缓睁开双眼,凤眸里是森森的恨意。
屋里拾干净,锦瑟也被打理利落,待两个嬷嬷走后,他强撑着走到窗前,呼叫无形的名字。
无形应声解开窗户上的锁,打开窗户问他何事。锦瑟求他,能否去他房里一趟,帮他取一本书和一个小木盒,就放在桌子上,进门便能看到。他小心翼翼地求着,怕他拒绝,又怕会太让他为难。
无形见他面无血色,这般低声下气地乞求,有些于心不忍,虽然面露难色但还是答应了他。
拿到书和木盒,锦瑟行礼谢过无形,打开木盒拿出里面的布鞋,走到窗前送给无形,说多谢他帮忙,若是能穿,不嫌弃的话就下吧。这是他为秦子沛做的,一直不曾给他,如今,也许这辈子都无法给他了。无形与秦子沛个子差不多,他估摸着也许脚也差不多大。他毫无疑虑地帮他,他无以回报,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只有这双他亲手做的鞋。
无形下鞋子,来回翻看比划说合适能穿,笑道这并没有什么,以后若有能帮得上的可以尽管说。
锦瑟笑着点点头,心里愧疚又苦涩。他感激无形的信任,可自己却在利用他的信任。
无形关上窗,上了锁。锦瑟走回桌子旁坐下,拿起书端详,满目哀伤。这是他那晚去秦子沛书房里拿的那本《百草集》,只短短几日,竟然遭受这般奇耻大辱,他恨透那个降灾之人,恨不得杀了他。而他也确实要这么做了。
放下医书,打开旁边的木盒,里面放着些碎布和针线,拨开这些,底下躺着一把巴掌大小的铜剪。锦瑟心里松了口气,看来无形并没有打开过木盒,否则这把剪刀不会在这。
再往下摸到一个缝隙,锦瑟把盛着碎布针线的木板整个抬起,放在旁边。木盒底下有一层暗格,放着一只白玉做的玉佩,边上零零散落着一些碎银子,这是他这四年来攒下的,虽然在秦子沛院子里不像个正经侍从的样子,但还是有月例银子领的。
他轻轻拿起玉佩,这是他从小戴到大的配饰,从京城逃亡开始他就没再佩戴过,一直小心翼翼地着。
记忆中,这枚玉佩与父亲身上戴的那枚好像是一对,儿时顽皮,曾拿来父亲的玉佩与自己的放在一起玩,将两枚玉佩对接拼放时,发现拼好的玉佩上是一个他没见过的图腾,像是鱼,又像是人,交织在一起的样子。他问父亲这玉佩上的是什么,父亲摸摸他的头,只道他还小,等他大些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