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锦瑟再没有心思去解玉佩上图腾的秘密,这是父亲留给他唯一的寄托了。多少难挨的日夜,将它握在手里才得以些许慰藉,后来到秦子沛院子里,渐渐地不再拿出来,最后把它锁在这小木盒的暗格里。
他轻轻摩挲着玉佩,良久,太阳都落山了,才将玉佩揣进怀里。起身将蜡烛都点亮,然后坐在床边,把剪刀拿在手里迎着烛光看着,他伸手触了触尖头,这样尖利就足够了。随后把剪刀放在枕头底下,静静等着夜幕降临。
不知道等了多久,他都靠着床柱睡着了,头猛地掉下去,一个激灵又醒来,警惕地环视着周围,可是屋里只有他一人。他有些迟疑,又不敢就此放松警惕,还是坐着等着,直到窗外渐渐泛白。
等了一夜秦子赢都没有来,他架不住席卷而来的睡意,终于躺上了床。
这一天一夜什么都没有发生。第二天晚上他还是坐在床边等,秦子赢依旧没有来,锦瑟觉得有些奇怪,白日里找无形差点问出口来,幸好及时打住。他不来不是更好吗?为何多此一举询问?
无形见他想说又不敢说,大概猜到一二,笑了笑说公子近几日事务繁忙。
接下来叁天都这样安静,锦瑟甚至有些习惯了,但也不敢放松神经,夜里有一点风吹草动他都会惊醒。
秦子赢来时,只见他半躺在床上靠着床柱睡着了,手里拿着一本书。无形报告说他向他问起自己,今天待事务都处理完他就来了。随后来到床边坐下,看着他,倒真是个不可多见的美人,秦子沛约摸也是看上了这副皮囊吧。
锦瑟好像梦到什么,头一歪便醒了,睁开眼睛看到那人就坐在跟前,心里一惊,明明演算过各种计划,可当人真正出现在面前时,他又有些惊慌错乱了。
“几日没来,你可恢复利索了?”
他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倒令锦瑟恨从中来,于是开始依照计划行事。锦瑟低头轻声道:“多谢大公子怜惜,锦瑟……好多了。”说完抬起头,目光柔柔地望向他。
秦子赢满意地一笑,上前贴上他的朱唇,自从那晚初次吻过,这饱满软糯的触感总是不时地在他脑海里闪现。突然又心生愤怒,嘴上的动作也凶狠起来。
锦瑟被逼地直向后缩,那人的舌头硬闯进来,滚烫地在他口中掠夺,小嘴被迫大张。他觉得头晕脑胀,快要无法呼吸了才被松开。
见他两眼迷蒙,双颊绯红的大口喘气,秦子赢喉头一滚,随即推倒他压在身下,解起他的腰带。
上衣被解开,胸口感受到一阵凉意,锦瑟忍了忍,软软地伸出双臂环在他颈项间,抬头送上自己的双唇。
身下人不再反抗,还投怀送抱起来,秦子赢很是满意,哪有不接的道理,低下头去反客为主的热烈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