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瑟吓得惊魂未定,愣了愣,还是走过去接下来,瓶上一个字都没有。
无形尴尬地清了清嗓,说这药温和不刺激,可外敷可内用,能缓解疼痛,说完耳根就红了。
锦瑟羞耻地抬不起头,低着头谢过了他。
屋里的蜡烛全燃着,床铺都换了干净的,锦瑟依旧坐在桌旁。然而夜晚总归是会降临的,门再次被人推开,他坐着瑟瑟发抖,既耻又恨也怕。
秦子赢站在他面前,抬起他的脸蛋:“这番灯火通明,是在等我来吗?”
锦瑟对上那双深邃的眼,努力地怒目圆瞪,可是微颤的嘴唇出卖了他,气场十分薄弱。
秦子赢勾唇笑笑,一把将他横腰抱起。突然腾空,锦瑟吓得一声惊呼,在他怀里挣扎起来,秦子赢毫不在意地走进卧房将人放在床上,着手开始解自己的衣服。
锦瑟大惊失色,不住地向后逃缩,摇着头哀叫:“不,不要,不要……”
秦子赢抓起他的脚踝稍一用力,将人拽了回来,霎时覆到他身上压住他的双手,扒开身下人的衣服,春光一片乍泄,他低头含住一颗茱萸,大手隔着衣服搓揉另外一边。
“啊……不要……求求你……我不要……啊……放了我……”锦瑟顿觉如电流击过,胸前又痒又痛,又酥又麻,不停地推着他,颤抖着嘴唇不住地求饶。
嘴里的红樱渐渐硬挺起来,气息越发急促,秦子赢把手伸进他的裤子里,青茎已然抬起头,他揉搓几下便向下寻摸,摸到花径入口,果然有些黏黏的湿润。许是因为昨晚粗暴的占有,秦子赢心生几分怜悯,于是今夜将前戏做足。
“嗯……啊……啊……不……”青茎被人握住揉搓,这是锦瑟从未有过的感受,只觉得身体像是一阵阵被电,不仅不痛,甚至还有些……还有些舒服。可是不该这样啊,他遭到如此侵犯还能吟哦出声,那真真是太不要脸了。
秦子赢看着身下人咬着唇,极力忍着不发出声音,只想恶劣地玩弄他。手掌覆上他的秘密花园,红肿还未消褪,微微揉搓,忽然离开,猛地将一根手指刺入花径。
“啊!痛……你,你,出去……呜……好痛……”锦瑟痛地大叫,不争气地哭了。昨晚饱受虐待的地方还没有恢复,再次被人凶狠地侵入,疼得快要不行了。
身体里的手指缓缓chōu_chā起来,逐渐加速,花径潺潺地出水,好像已经有些适应了,有种奇怪的感觉从下腹部迸发出来,伴随着痛苦一波一波地向锦瑟侵袭而来,他死死地咬住下唇,绝对不能发出声音,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不该有这种感觉啊。
“呃……饶了我……不要,不要……唔……啊……”手指快速冲刺,身下人扭动着身体想逃走,被秦子赢抓着胯按住。
花穴越吸越紧,最后一下深深地插入,锦瑟猛地向上一顶,“唔……不行……不行了……啊……”
白浊的液体从入口处喷出,浸湿了床单,他面色潮红,身体痉挛,尖叫着到达人生中第一次高潮。空气中散发着蜜汁的香气,气氛yín糜到极点,身下人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秦子赢脱下他的衣裤,将早已硕大的欲望对准花穴,腰一挺便冲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