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痛……不要……不要……不行……啊……出去啊……唔……”粗挺的欲望突然闯进来,紧小的花穴疼痛不已,刚刚才经历高潮,根本受不住这样的侵占。
身体被一下一下地凿入,锦瑟挥舞着终于得到解脱的双手,拼命推打他叫他停下,可压着他的仿佛是一座山,纹丝不动。
渐渐地好像有了异样的感觉,令锦瑟直冲大脑地想要吟哦出声,可是他不该这样,不能这样不知廉耻,他咬紧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感受到身下人的变化,他拼命噤声的样子在秦子赢眼里倒更像是一种勾人的诱惑,只见身下人秀眉紧蹙,泪眼迷离,贝齿轻咬,脸上泪痕交错,煞是诱人。
床帏里弥散着两人的体香,床板的摇动声伴随着肉身的撞击声,越来越快速,越来越猛烈。金黄色的烛光映衬的身下人肤白胜雪,胸前的点点红印是他昨晚开苞时留下的痕迹,秦子赢越发欲火焚身,宛如一匹饿狼,将锦瑟啃食殆尽,拆骨入腹。
结束时已经凌晨,锦瑟最终不堪折磨昏死过去,
他恨自己无力反抗,恨自己有异样感觉,更恨那个人拼了命的侮辱他,可他只能受着。
又是同样的一天,夜晚准时来临,秦子赢走进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他低头,不愿再与他对视。又被拦腰抱起放倒在床,与昨日一模一样。
不一样的是,秦子赢这次竟然用嘴封上了他的唇,还没来得及厌恶这触感,那人的舌头竟然随之侵入进来,锦瑟不惶多想,当即咬上去,尝到一股血腥味。
秦子赢吃痛猛地推开他,吐出一口血水,怒道:“敬酒不吃吃罚酒。”又一把压上去扯起他的头发,眼里射出寒光:“我倒要看看你能硬到几时。”
头皮被拽的生疼,锦瑟被迫与他视线相交,嗤笑道:“大公子的本事锦瑟都领教过了,多谢公子。”
秦子赢怒火中烧,忽又一手撑着逼近,冷笑道:“床笫之事可是花样繁多,只怕你要尽而亡。”
“大公子不是更该担心自己吗?常听人说只有累死的牛,”锦瑟讥笑着看他,着重道:“没有耕坏的田。”
“牙尖嘴利,那且来试试究竟是你道高一尺,还是我魔高一丈。”秦子赢怒极反笑,一把推倒他。
心中恼火,自然没有心情进行什么前戏,秦子赢粗鲁地扯掉锦瑟的裤子,大手覆上腿间,用力抓搓两腿间的那根,待有抬起之势便向下摸去,却没有停留在那处,而是继续向下。
锦瑟浑身一激灵,他不知道这排污之地竟然也能做那种事?他以为自己知晓了床事奥秘,其实就是个雏鸟。之所以知道自己有女人的那处,是因为刚入秦府时与家丁们住在一起,夜半时有听他们讨论青楼女子如何如何鲜美多汁,久而久之便知道这鲜美多汁的是指何处。
手指轻抚穴口的褶皱,秦子赢感受到身下人的轻颤,故意将指尖挤入进去,锦瑟痛呼出声,骂他粗鄙下流,他讽刺地笑道:“你不是嘴硬自大得很吗?这才刚刚开始就承受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