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好玩的?”古那稣似也是盘腿过久,叫了酸,他撑着身子先后不一地伸松了两个健硕的腿部,“觞朝或许更好玩!”
“觞朝?”本已闭眼养神的肃野烈猛烈如虎地睁开了鹰眼,曲直了膝盖腿部,侧起身,炬光闪闪地看向古那酥,“师父何意?”
古那稣神秘地笑而不答,偏是看向一直沉默的肃野羌,随着他的视线转移,被勾起了好奇心的肃野烈也望向了肃野羌,神思混沌。
“过几日,我们会再踏觞朝国土,直指其国都,也就是去探一探,便想带着你。”看那炯炯有神的鹰眼,初次看到他这渴望的眼神,肃野羌摇头止息道。
肃野烈面不改色,可隐隐上扬的嘴角幅度和眉角的弯曲却是出卖了他,双手枕着脑袋重新躺下,微眯的眼睛看去了渐渐散去的人群,因为有那么几点橙黄的影子吸引着他。
雪音府内,秋日的枯叶迎风就落,看得人心生戚感,却也让奴仆三番四次地清扫着,谁让这府内有着夸张到数不胜数的大小树木。
洛昭寒靠于卧房内室的窗前,掀窗可见诸多树木花儿,春日就是生机盎然,此时也应景的是死寂寞然,看多了这般枯黄,心里也少了几分朝气。
“公主,王后召见。”箫儿从府门处回到房中,见得洛昭寒忧伤感怀,便是放低了音腔道。
闻讯,洛昭寒站直了身子,回步到箫儿跟前,足是被王后二字牵回了扰扰思绪,自喃又似在疑问,“她怎会召见我?”
“奴婢不知,传侍也未言明。”箫儿自当是洛昭寒在问叩于她,可她也是蒙在鼓里的人,于是只得慎重道,“公主,王后既是召见了,那便梳洗一番,进宫去吧。”
“嗯……”心中微有不妙的感觉,洛昭寒紧绷了一颗心,还是乖乖坐在了镜前,任箫儿给她梳弄。
“公主,还请恕箫儿多嘴,到了王后殿中,若有何不适,还请公主多多忍耐,如今公主也非儿时了呢,大王也在早朝。”梳洗换裳完毕,出了府门坐于马车上,洛昭寒正凝神而思会是什么事儿,旁处跟走的箫儿对她细声细语道,像极了长者对少者的友情提示。
“我知道,你啊,每次都提醒,我不想知道也被迫记住了。”为了方便与箫儿说话,洛昭寒将身子侧靠在了她那边的车栏上,打趣地笑说,“箫儿,你说我这个母后是要做什么呢?”
“箫儿又非王后腹中蛔虫,怎会知晓?公主放宽心进宫便是。”箫儿常常地转过脑袋看自家公主的神态,见她有些肆意,她便也随之放松说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