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滴滴的不容抗拒之声响起,黑衣人战栗一分,等是心如止水后才照做了,祝小凤自抚着白脸,言欢而问,“我可美?”
“东家自是最美!”黑衣人的视线未有在那惹他犯罪又畏惧的脸上多加停留,说完便又垂下了头。
“呵呵呵呵~这话听似恭维,倒也舒心呢。”祝小凤扬拂单手窄袖,复又背过了黑衣人,“你且退去吧!”
“是。”黑衣人草草而退,身心都是悲喜交加。
屋里又没了人,祝小凤继续对着铜镜照来照去,自恋得她觉得自个越看越美,过时不久,门处传来两个人轻重不一的脚步声,“长姑娘,遥侯来了。”
闻此,祝小凤对己勾魂一笑,却又在刹那间深敛不露,反是哀哉不已,“知道了,请他到偏房吧!”
“是。”单字回应后,门随声而开,脚步声声起而去向了偏房的方位。
不多久,祝小凤也撑手而起,颓靡一身而出内室转去了偏房,拉开竹帘,见得贴身女使正在给遥鹭沏茶,遥鹭看上去也没有精神奕奕之感。
“我今早还未吃什么下腹,你去膳房为我备些吧,全当午膳了。”祝小凤袅娜多姿地行步而到案桌坐下,正是无精打采的遥鹭对面,她打发着女使出去,“妹夫既来了,便与他的一同备了吧!”
“是。”女使并未多思,也不会多想,乖巧地放下茶壶便退出了偏房。,出了卧房,顺而掩上了门。
女使一走,偏房就余了两个少言寡语的人,一男一女,看上去不显违和,可心中免不了生出丝尴尬。
“既来了,怎不说话?”有了昨儿一夜的亲密接触,祝小凤更为大胆地朝看着遥鹭,分外不避闲,她一如晨时那般镇定。
“我……”遥鹭端来杯盏,低而品尝着适口的茶水,一不小心便是碰到祝小凤袒露的目光,一心想要躲闪,可终是迎目而上,四眼相对,他却又难以启口了。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那慢慢掖掖之样,看得祝小凤心里打鼓又大呼,还是没摸清遥鹭的心思,或是一句补偿就了事,或是……如她所愿。
心中难以平静,脸上却不能方寸大乱,祝小凤假意地无所谓道,“你要说的无非就是昨夜之事……虽然事情到了现在这个样子,但我也需说那不是你一个人的过失,都说一个巴掌拍不响,是我没能阻止,因而你也不必把所有都揽到自个身上!”
叽里咕噜地无力说完,祝小凤装模作样装到底,罢了便是垂下白里透红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