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心跳一窒,酒很烈,她被呛得咳了出来。
颜峥大笑,又喝了一口要往倾城嘴里哺。
倾城转头躲过,娇嗔地撅起嘴,为何是三日之後难道今日不成吗
颜峥也不强她,自己将那口酒喝下,你身上的蛊毒原本只对人起作用。但为了给你解毒,朕命人寻了法子在那白驴身上下了种了母蛊。用母蛊解蛊虽然管用,但是要费时些。你须与那白驴燕好上三夜方能完全解蛊。
倾城恍然,随即一喜,但面上不露声色,反倒带著些许懊恼那倾城与皇叔岂不是
颜峥闻言,心情大好,无碍无碍,这许多年皇叔都等得了,更何况区区三日况且,这云雨之事并非只有那一个法子说著,一把将倾城双腿扛上肩头。
倾城惊呼,呀皇叔您
倾城莫怕,颜峥邪笑,你看,皇叔欲饮琼浆而无杯,岂不扫兴不如倾城替皇叔做杯可好
倾城疑惑,皇叔何意
颜峥笑不语,将那玉壶长嘴儿对准倾城花入口,轻轻了进去。
嗯冰凉的与壶嘴儿撑开细密的褶皱,齐没入花最底,随即,热辣辣的酒水灌入,不一会儿,小腹便传来又冷又热的鼓胀感。
颜峥双目不眨,尽情欣赏粉吞露的美景。
疼,热辣辣的疼。
像是千万条虫子在那壁上撕咬,极疼
倾城咬紧牙关,她知道自己必须装作不那麽疼的样子,因为她的疼痛会让颜峥更加兴奋,随之加诸到她身上的凌虐会更加残酷。
昨夜与白驴欢好,白驴那对人类而言大的致命的分身在她体内翻江倒海,脆弱的内壁早就伤痕累累,再加上刚刚颜峥不带怜惜的搅弄现在
每一次呼吸,对她来说,都是折磨。
那冰冷又热辣的体一点一点灌满她的身体,渐渐地,她感觉到那弯长的壶嘴儿染了她的体温,在她体内拨弄的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疼痛让她腰椎以下虚软麻木,可对身体内的感触却越来越明显。
她意识恍惚,模糊的视线中,颜峥的笑越发狰狞可怖,他在说著什麽,满了
有清澈的酒水自红肿的口溢出,带著淡淡的血丝。
颜峥舔舔唇,他饥渴的像是一头饿了好久的豺。
他抬头,看到倾城苍白汗湿的小脸,笑了,笑得邪恶又快意,带著癫狂和偏执大吼娜娜,你没想到吧你没想到吧你的女儿也有这一天,这一天这全是因为你因为你
倾城一怔,娜娜母亲的闺名
颜峥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麽,身体神经质地颤抖,在自己怀中翻找一阵,华丽的明黄龙袍被他扯得大开,露出健硕的腹和仅著绸裤的下身,巨大的阳物撑起裤裆,隐隐露出尖端黑红的颜色。
哈,找到了他突然兴奋的大叫。
倾城睁眼,看到一枚雪白的、麽指大小的雕兰玉坠儿被他捏在两指之间,迎著烛光,晶莹剔透,美不胜收。
知道这是什麽吗颜峥将那玉佩拿到倾城面前,引诱的低语。
他突然迫近的气息,让倾城一阵战栗,下体收缩,一股水流汩汩冒了出来,紧接著疼痛翻江倒海的席卷而来。
颜峥竟然把酒壶就那样在她的下体
她愤恨又羞恼,心中对他的恨意竟然顷刻间压过了身上的疼痛,让她无比清醒起来。
倾城的回答本对他可有可无。
见倾城小脸忽白忽红,他只觉得异常好看,一边亲吻她的脸,一边玉坠儿在她身上滚弄,这是我从你母亲的尸首上拿下来的,知道这是什麽吗这是你母亲的命
倾城喉头一紧,差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拳头挥向他丑恶的头颅
她终是忍下了。
颜峥曾是大燕神勇将军,手握大燕兵权,战功赫赫。武功更是大燕第一,无人能及。
她就是他一手交出来的唯一徒弟。她苦学十四年,本事堪比大内高手,却对他而言,不过是一些花拳绣腿女儿家的技艺。
所以,要杀他,仅靠她一人,还不够,还不够
倾城,你恨我吧
颜峥突然这样问,望向倾城的眸,幽深幽深的没有尽头。
他们是叔侄,有著同样的大燕皇室的象征──墨蓝的、海一样的眸色。可是,这两双相似的眼眸下,却是两个完全不同的、南辕北辙的灵魂。
倾城不知他又要搞什麽花样,心因为他的话提到了嗓子眼儿,一时不知该怎样回答,微张著小嘴儿,木讷地与他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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