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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峥缓缓扯开笑脸,语气像是一位疼爱晚辈的长者你该恨我的,你该的。否则他突然拔出在她下体的酒壶,弯曲的壶嘴儿像是尖利的锋刃划过内壁,割裂开一条剧痛的伤口。
啊──
倾城嘶哑的痛呼,夹紧双腿,身体因著疼痛而痉挛。
颜峥猛地将她压住,我怎能忍心继续这样待你他咬住她的耳,说完未尽的话,然後不顾倾城挣扎,像是要将她一撕两半一样分开她的腿,手中拿著那玉坠儿,狠狠塞进那血流不止的小,紧接著掏出烧红的铁杵一样的,对准倾城菊狠狠一刺
纤细的身体像是濒死的鱼儿,猛然弓起,肌绷紧。
她已发不出任何可以发泄的叫声,气流冲破涩痛的喉咙,发出似是哈又像是呃的沙哑的声响。
颜峥像是发情的公狗一样在她撕裂的菊内驰骋,身体被他冲撞地上下颠簸。
道内,那冰凉的玉坠儿随著他的抽忽进忽退,摩擦伤痕累累的内壁,疼痛已经无法形容。
倾城大睁著双眼望向华丽的帐顶,墨蓝的瞳仁空洞洞的死寂。
颜峥突然抱紧她,一边疯狂地吻她的眼睛她的脸颊她的鼻尖她的嘴唇,喉咙里发出像是悲鸣像是愤怒的吼叫。
渐渐地,疼痛变得麻木然後消失,她感觉自己像是在云端漂浮,模糊中她觉得有雨水打在她脸上。
她知道,此刻,不可能有雨水。
是什麽呢
也许是她的泪水,也许是颜峥的汗水,也许
倾城、倾城隐隐约约,她听见颜峥这样喊她,那声音不想平日里那般带著欲带著戏谑,低哑缠绵,像是饱含绝望
哈,绝望恶魔也会绝望吗
倾城,倾城他继续那样唤著她,锲而不舍。
她觉得厌恶,不再去听。
放空自己的思绪,在意识完全空白前,她想,不知道她今天会不会死在他身下
公主府里,百里正优哉游哉地在花园里散步,身後跟著一溜儿提著灯笼、亦步亦趋、唯唯诺诺的丫鬟小厮。
估计他就是这世界上派头最大的驴子了。
忽然,百里心头一突,迈出去的前蹄僵在半空,连带著他身後的下人们也石化在原地。
怎了有下人小心翼翼地问旁边的同伴。
唉,这就是人类啊要搁平常在路上见这麽一头驴子,顶多就是好奇它一身异於他驴的雪白皮毛,那会像现在这般,说个话都要偷偷唉,人家再驴那也是驸马啊驸马真真一个,官大一级压死人呦
同样疑惑的同伴摇摇头,就在这时,突闻前方传来一阵抽气声,忙抬头一看,乖乖,大白天见鬼了吗
白驴、不是、是驸马竟然会飞
只见那白色矫健的身躯跃上屋顶,无比轻盈,四蹄雪白如玉,啼哒啼哒,踩著屋脊,消失在星月朦胧的夜色里。
天哪一头会飞檐走壁的驴
来人来人男人嘶哑的巨吼突然响起,震耳欲聋。
守在门外的李得宠一个激灵,心头生出极为不好的预感。
他顾不得面圣先禀的规矩,直接推门进去。
自内殿传出颜峥一声凄厉过一声的呼喊。
李得宠脚步如飞,绕过玉石屏风,刚掀起内殿珠帘,便被自己所见吓得一怔。
一地衣衫零碎,那鲜红豔丽的色彩和华丽致的金绣像赤焰一样灼伤了他的眼,那是倾城的
心中不安越发强烈。
一路走来,来到龙床边。
入目的是无风自动的明黄纱幔,和纱幔之後,朦朦胧胧的人形。
来人来人床上地颜峥终於等不及了,长臂一挥,纱幔四分五裂。
陛、陛下
李得宠从未见过这样的颜峥,长发凌乱,浑身赤裸,双目赤红,原本清俊的五官扭曲狰狞。
脸上湿漉漉的,自那双圆睁的大眼中,不停的涌出一股又一股清澈的体。
而那双紧盯著怀中的眸,带著绝望的慌乱和悲恸,像是失去了自己最重要的珍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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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承认,自己吃了一大惊。
他从未想过颜峥会有这样一面。要知道,这个男人可曾是连灭大金四城三域的修罗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