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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锦华帝为倾城在中设宴.
百里被倾城留在公主府,她怕颜峥见百里未死,心生杀念。
皇宴自晌午一直持续到日落。
不知出於何种心理,锦华帝整个过程都将倾城遮在屏风之後,不许任何人窥探一步,就连婢女也是一样。
任何酒水吃食,都是他亲自挑拣了送进去。
他这样护宝一样的举动,更将在场的一干贵族官僚皇亲国戚撩拨的心痒难耐。
中间,有人借著酒胆,上前敬倾城酒,借此好窥探一抹娇颜。结果,颜峥一个利眼,那人立马被涌进的侍卫押了出去。
颜峥只淡淡地说了四个字去目,分尸。
霎时间,大殿死静一片。
屏风後,倾城勾起樱唇,端起清酒浅酌一口,轻声道皇叔,倾城累了。
颜峥面无表情的俊脸一柔,目放光,绕到屏风後,将倾城横抱而起好,皇叔这就带倾城去休息。说著,旁若无人的抱著她离去。
留下一殿众人胆战心惊恭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对於今日所经之事,倾城心中早有预料。
颜峥费尽心思替她解蛊,为的就是这一天。
云雨殿,龙床锦被,红纱漫漫,绮香嫋嫋。
当被放上那张可供十人安卧的至尊床榻之时,倾城有种被当作祭品供奉的感觉。
双目紧闭,仍无法隔绝颜峥那赤裸灼热的眼神所带给她的侵略感。
她有些後悔,昨夜为何一时情动跟那白驴行了周公之礼。若非如此,她是不是就可以身为刃,将颜峥弑於床榻之上
想到这,倾城心中自嘲冷笑。
她怎忘了,自颜峥大权在握那刻,她便时时处於他的监视之下。
恐怕,昨夜的一切早已被他知晓,就连险些杀了白驴那段儿也逃不过他的耳目。
倾城颜峥痴迷低叹,目光一寸一寸在她身上游离。
大手隔著豔红装,疯狂且大力的揉捏她的丰盈,享受著那变了形状的豔丽,和近乎残虐的美丽。
痛,好痛。
倾城皱起眉,喉间发出微微的呻吟。
那似绵似蜜的呻吟,销魂噬骨,顷刻间让男人心里的残虐和快感升至高峰。
他低吼一声,猛地低头,撕咬开她衣裙,连带咬破了细嫩的皮,渗出血来。
毫无快感可言,只有耻辱和痛苦。
倾城感觉自己像是他手中的玩偶,任他翻来覆去,折磨泄欲。
碎裂的红纱零零碎碎地覆在赤裸的女体上,鲜红与雪白,鲜明的对比,极致的豔丽。
饱满的丰盈上,又浅浅的咬痕,渗出丝丝缕缕的鲜血,妖异魅惑。
男人癫狂的大笑,重的喘息,分开一双玉腿,对著花心享受的深嗅,真香,倾城,真香啊说著,麽指分开那娇嫩羞涩的花瓣,摩挲著刺进干涩的通道。
他似是对倾城的无动於衷很是恼火,故意加大手指的力道,在花道内抠挖辗转,极尽残暴之能事。
渐渐地,终於有体流出,鲜红鲜红的,像是绝望的眼泪。
倾城咬著唇,她知道她现在的状态会将颜峥彻底激怒。她应该隐忍一些,顺从一些,毕竟过不了多久了可是,一想到男人那肮脏的东西会进入自己的身体,她就恶心恐惧到想要自刎
怎麽倾城是想补给皇叔一个初夜吗颜峥笑得面目狰狞,抽出染血的手指抵到倾城唇边,邪恶的低语。
浓重的血腥扑鼻而来,倾城屏息,羽睫轻颤,缓缓睁开眼,那墨蓝的双眸,染了水汽的氤氲,迷蒙蒙地像是梦幻的深海,美的不可方物皇、皇叔,倾城该死昨夜,那畜生说著,又羞又嗔的微微侧头,双颊晕红,倾城的身子实在、实在吃不消
闻言,颜峥面色一缓,轻笑是是是,是皇叔疏忽了。那白驴再怎麽灵光也是个畜生,来,让皇叔看看,倾城可曾受伤说著,将最後几抹碎纱扯落,赤裸胴体暴露无遗。
男人眼中欲火汹涌,倾城欲拒还迎,别、别皇叔倾城一张小脸红的滴血,那娇羞的模样让男人心痒骨酥。
男人以验伤之名,将倾城颠来覆去遍吻尽,最後发现除了那红肿流血的下体无任何伤处,满意地点头。
他喜欢她的身上只有他留下的痕迹。
男人轻笑著下床,片刻回来,手中多了一只鎏金玉酒壶。酒壶壶嘴儿格外长,好似弯起的天鹅颈子。
倾城,放心。等三日之後,皇叔定把那畜生剥皮抽筋,替倾城报仇说著,就著壶嘴喝口酒,垂首哺进倾城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