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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皮肤更加光洁水嫩,脸上绒绒的小汗毛在月色的映衬下,竟散发出一种
银色的光晕,衬得她的脸更为白皙细致,吹弹可破。而那对眼睛,幽幽水色中饱
含几许忧虑,让他更觉可爱可怜。
「皇上,您怎么来了奴婢犯了什么错吗,怎么这样看着奴婢唔
」月娘的话还未说完,就被崇祯的口封住了嘴巴。
他热情而贪婪地吸取着她口中的甜蜜,他想她,此刻他不想听这些多余的话,
他只想在她身上寻找销魂的快乐。
月娘的眼睛慌乱地四处逡巡,平日里那些死盯着她的婢们,似乎都凭空消
失在这暖阁中,就像这里从来不曾出现过。难怪皇上来的时候,她竟一点都没察
觉。一定是皇上暗暗地支走了她们。
可现在要怎么样呢皇上的舌头在她口中打转,在勾引她的嘴巴更生动地回
应他的需求。他的牙齿在轻轻噬咬着她嫣红的嘴唇,偶尔还会磕碰到她糯米般洁
白秀气的牙齿。
他的一双手也没闲着,正隔着她薄薄的衣衫,时而温柔时而狂热地,捏揉她
因怀孕而更为饱满涨大的房,指尖还在描摹那一对头的形状。
「唔皇上别」月娘轻微的抗拒,让崇祯的占有欲却更为强烈。
这些日子以来,他日夜思念着她,尤其是西暖阁那日的春色无边,是他有生
以来最为尽兴的欢爱。她因情欲而绯红的脸颊,她迷乱而惑人的眼眸,她汗湿的
长发,她在他身上颤动时白兔一般灵动的房,还有她热热紧紧的蜜
他是一国之君,这些房中之事,他不可对人言。可情欲如同毒酒,一旦沾了
身便无可救药。他以为那些山一样的公文奏折,可以转移他的注意力,可以占满
他的时间。可每次他疲倦已极躺在床上的时候,眼前仍顽强地浮现她媚眼如丝的
模样。
可月娘在皇后那里,他确实无法时时临幸。可他又熬受不住那种刻骨的煎熬,
于是他在半夜里到那些妃嫔的床上,让她们欣喜若狂。可对他而言,那些嫔妃
只能作为一时发泄的出口,并不能与月娘带给他的愉快相提并论。
月娘那些风骚迷人的姿态,她们没有;月娘口中那些词浪语,她们想来更
是说不出口。而月娘那些出人意料的交合体位,是连他这个一国之君,都会感到
出人意料的。崇祯自小接触的都是大家闺秀,直到遇见月娘之后,他才真正体会
到大家闺秀的沈闷无趣。
他知道自己堕入欲海,知道自己在爱宠一个非常下贱的女子。月娘的身世,
他的确早已清楚。可他并没有因此而厌恶她,相反,他很羡慕那对姓卫的公子哥,
更羡慕自己那声名狼藉的色鬼堂弟朱由菘。
他们,都能够为所欲为地与月娘欢爱;他们,也都没有自己身上这一副家国
的重担。
周皇后那些话,他其实听得再清楚不过。他知道,皇后心中有私意。可他也
很清楚,皇后的话,其中也有公心。月娘这样的女子,她一路坎坎坷坷,从民间
一直被送入皇城。她的命运,的确是一场惊世骇俗的传奇。
他不是不恐惧,他对周皇后所说的那些话,只不过是在壮自己的声势,坚定
自己的决心。他是皇上,不能因为皇后和钦天监监正的几句话,就定了月娘和她
腹中骨血的生死。不论她的过去有多么不堪,可她现在,就是他心中的至宝。
更何况,她怀得是自己的后裔。这或者就是天意否则以月娘的经历,她早
就该为人母,为什么上天偏偏要把她送到自己的眼前来,偏偏与他春风几度便有
了龙种。
崇祯胡乱地揉搓着她身上温软的皮,胡乱地给自己一个虚弱的借口。都怪
上天给她这样一幅面孔,又给她这样一副皮,让人一旦过,就像是有刺刺
到心里,再也拔不出来了。若强行拔出,必定是血流不止。
「别说话,月娘,朕要你,朕只想要你这些日子,朕想死你这身子,
还有这儿」崇祯刚刚放开她的嘴唇,便一头扎到月娘的怀中,惊喜地看到她
那对白白粉粉的房,又大了一圈,连头和晕也跟着大了一圈。
他用脸去紧贴她的丰,用嘴巴去寻找她尖上的小豆,那对滑不留手的小
豆,他一碰到,就马上像个饿极了的婴儿,整个地含住它,不断地吸吮。
而他的一只手,则滑向她的下身。急迫地探入她的亵裤,强硬地分开她闭合
的双腿,准确地找到她那胀鼓鼓的花核,开始轻揉慢捻起来。
「皇上奴婢不想再呆在这里」月娘还徒劳无功地说着,诉说她
想要离开皇的心事。
可听在崇祯耳中,那意思却走了样,他含住她圆圆的头含混地说:「放心,
朕明白,今夜,朕便带你走。只是朕要先好好宠幸你一番,你不知道朕
不能再等」
月娘愣了一下,没想到事情竟会这样顺利。也许,也许是那个如神祗般庄严
的皇后厌恶自己,所以皇上才肯放自己出去吧。这一点,她从皇后的眼神中,就
能看得清清楚楚。
别说皇后厌恶她,就连她自己,又何尝不厌恶自己乱的过去可是,腹中
这块该怎么办才好月娘又有些犯难。
好在崇祯的舌头打断了这一切一厢情愿的猜想。他的舌头开始让月娘再度陷
入不安的快乐中,她来不及想更多。
她不知道,作为一个已经有了身孕的女子,她身体内的欲,却并未因此而
减少。相反,那些欲望越积越高,她的小腹中每天都有一团火苗在烤灼着她的忍
耐力。那些婢严丝合缝的监视下,她甚至无法用手去缓解那热力灼烧的痛苦。
她只能在惨白月色的凝视下,躲在腻人的丝锦被褥中,绞紧两条长腿,狠狠
夹着那腿间不安分的欲念之源,绷直了两只小脚,借助那轻微的摩擦,在幻想中
与卫子璇和卫子卿覆雨翻云;苦苦压抑着自己唇间的呻吟,在苦闷中释放一点不
能尽情的欲望。
她厌恶这不耐寂寞的身体,厌恶这不知羞耻的窟。下身那乱的东西,是
她痛苦的源。男人们从中得到了最高的享受,但事后留给她的,只有无尽的折
磨与苦难。
尽管月娘越想越通透,越来越察觉到自己悲剧的泉源,可她不能对抗的,是
本能的驱使。正如眼前她所面临的,崇祯皇上的炽热挑逗。他是皇上,可他同时
也是个男人。月娘并不爱他,可她却悲哀地需要他那填满她的虚无。
崇祯像剥粽子一样,将月娘的身体赤条条地摊在大床上。月光下看这妖娆的
女子,她的美丽又凭空多添了几分。那种风情,那种媚态,瞬间让他的龙阳再度
向上挺了一挺,跳了几跳。
她虽然已有了近五个月的身孕,可她的体型并没有太大变化。原本略嫌瘦弱
纤细的身子,此刻丰润地恰到好处。尤其那一对玉,此时更为尖翘挺立,触
的手感也更为绵密细致。那微微隆起的小腹,不仅没有扑灭男人的欲念,那腿间
的桃源花谷,反而因此更觉饱涨深邃。
这可人儿,在这床上绚丽地盛开。在月色的侵润下,她的整个身体都犹如玉
雕一般起伏有致,散发着南海珍珠的迷人光泽。
「莺莺燕燕春春,花花柳柳真真,事事风风韵韵,娇娇嫩嫩,停停当当人人」。
崇祯咽了一口唾,心中划过这样一句词。也唯有这一句,才足以形容他此刻的
感觉。就算她是祸水,纵然她是褒姒,也难以抵挡他心中腹中高涨的情欲。
如果她真是大明的克星,他也要先在床上将她击碎,将她征服。让她用她完
美无缺的身体,作为他拼死搏杀的补偿。
他望着她的眼睛,她的眼睛里再度雾气弥漫。她似乎总是这样漫不经心,却
总能让他沈溺于那迷雾中不可自拔。他执着自己的龙阳,渐渐靠近了她。她腿间
花谷溪流潺潺,空气中隐隐约约闻到一种原始的情欲香气。
崇祯很想一鼓作气,冲入那桃园中一解忧烦。可他又怕自己太过激烈,伤到
她或者她腹中的胎儿。于是他只好另辟蹊径,将那已然怒不可遏的龙阳,送到她
的唇瓣上,轻轻用那圆滚滚的头部,去来来回回地摩擦她的红唇。
月娘在模糊的欲望中,嗅到那龙阳上携带的浓重的男人气味。一点点腥,一
点点甜,一点点咸。那是他无法控制的,顺着那头部的狭长小眼,留在她的
唇间,将她的红唇涂得闪闪亮亮。
月娘中蛊一般地微张着双眼,开启湿润的小嘴,将那龙阳包覆在湿湿热热的
口腔内。那味道好熟悉,那好滑腻。掺着她自己的口水,她开始用心地吸吮。
香舌从上至下,顺着他薄薄皮肤上的每一条筋络,蜿蜒曲折地滑过。
她一边舔吸着,一边吞咽着多余的唾。让那狰狞的,在她口中变成温
驯的蛟龙。顺着她的方向,随着她的节奏,那蛟龙随她任意地亵玩。她是那样
于此术,男女的欢情对她而言,早成了魂魄中的一部分。她不需要刻意经营,就
已经出神入化。
那蛟龙的头部,不断抵着她嫩嫩的敏感的上颚。她上颚的条条细嫩的沟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