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蕊儿本来还微弱地挣扎几下,听到他所说的,连挣扎也都放弃了。
是的,那些事情她听说过。
女一旦和某个宦官对食结为假夫妻之后,往往就会生不如死。
若命好遇见个好脾的宦官,两人做个假夫妻,也算是个好结局。
可更多的宦官,本就是疯子。
他们会把一切条状的东西,塞进那些女的下体中。
他们本不管那女会有多痛苦,只是狂乱地发泄着心里的抑郁不平。
他们用那些冷冷硬硬的木和铁,狠狠地揣弄着那女的下体。
手上的力道是那么大,有时甚至会让那女出血甚至因此而死。
没人去管那女的死活,因为里的大部分宦官,都是九千岁的门下走狗。
有了魏忠贤的庇佑,那些宦官便可以对她们为所欲为。
据说在她进前不久,就有一个女,被一个宦官绑住四肢,用尖锐的烛台
折磨至死。
她死的时候,下体已是一片血葫芦般凄惨,见者无不惊悚心寒。
身后这亲王世子虽然不见得是个好人,但比起那些更心狠手辣的宦官来,蕊
儿宁愿把自己的贞给他。
她甚至还抱着一个模糊的希望,如果她伺候的好,也许他会把她救出这个深
。
因此她不再挣扎了,任由他的手在她尚未发育成熟的,稚嫩的身体上游移亵
玩。
朱由菘见她也不再挣扎,只是低低地呻吟着,似是痛苦又似是欢愉。
于是他心大动,如同真正偷情的男子一般,从后面一面揉弄着她的头和
小,一面低声在她耳边继续蛊惑:「蕊儿,你这小花蕊给了我,就知道男女滋
味有多么销魂。今后,你会日夜想念我这的。」
说着,便按住她的小腹,将她的丰满的小屁股,压向自己昂扬的龙阳。
那里早就硬得一塌糊涂,隔着两人的衣服,蕊儿也面红心跳地,感觉出那硬
度和热度。
她虽然没见过男人的那物,但也听过其它年长女的私谈。
她们说,男人那东西越硬越,就越会让女子欢喜得死去活来。
自己虽未经历,但听她们说话的那语气,就大概能揣测出那件事的美妙。
加上朱由菘的手和身体,热热地一直抚弄摩擦着她敏感的处子之身。
蕊儿的脸更红更烫,连身体也觉得莫名地燥热起来。
尤其是下身小里抽动的那长指,更像是一引信,将她封存的欲望一下
子点燃了。
蕊儿想叫又不敢大声叫,只得闷闷地从鼻孔中发出一两声闷哼。
朱由菘更加卖力地轻挠着她口的痒,感觉那处女的口处的紧窒,手指
塞进去,就像入了绵软细密的豆沙之中。
「呵,蕊儿,你这小,也很动人呢。快点,把你的水都流出来,让我好
好地弄一场。」朱由菘继续用催情的话语,去撩拨着处子脆弱的情欲。
蕊儿无力地将小脑袋靠在他的脖子上,闭着眼睛,心里狂跳着。
那样羞人的话就在她耳边喃喃回想,头处传来的麻痒,直窜到下体的小
深处。
他一个劲地在口处勾挠涂抹,已经让她不自觉地扭动着,去迎合他的动作。
一对浑圆的小屁股,也不可自制地向后抬起,主动去摩擦他那硬的龙阳。
在蕊儿的喘息声中,朱由菘清楚地感受到,她的口湿了。
那缓缓流出的,将他的中指打湿了。
于是他换了一只手,继续攻着她霪湿的小。
将滑腻湿凉的手指,抚在蕊儿的脸颊上,又不容质疑地,把那涂在她
的嫩唇上。
「来,吃掉,舔了它。这些,都是你的春水。一会儿,你会流出更多。如果
换了那些个宦官,他们就会不解风情地直接把什么东西进去。」
蕊儿似是受了蛊惑,茫然地回应着他的话。
乖乖地伸出小舌,含住他的指头,将酸酸甜甜的水,又重新吞回自己的口
中。
朱由菘此时只恨自己分身乏术。
他的手,一面亵玩着蕊儿的小口,一面又亵玩着她的小。
上上下下都被她的小嘴包围着,却没有第三只手,去逗弄她的小头。
他就只能一个劲地向前耸动身体,用她的臀缝,去安抚自己高涨的龙阳。
眼见着蕊儿已是瘫软在他的怀中,中流出的已经打湿了他的整只大手。
朱由菘知道采摘的时机已到。
他倒不是怜惜她,怕她疼痛才做足了准备功夫。
他是不想因为她太过干涩,而自己的龙阳又格外长巨大,万一她痛得忍不
住高呼起来,没准会招来人,打断这美事,岂不大大地扫兴。
他推攘着,将蕊儿挤到官房的木板墙壁上。
蕊儿的一对小手,颤抖着扶住墙壁,也知道即将发生的事,既惊惶又有些期
待。
朱由菘一把掀开她的裙摆,把她的亵裤扒下来,抚弄着她圆圆的小屁股。
蕊儿羞得不敢抬头,任由他的手游走在自己的臀瓣上,甚至是有意无意地,
那手指还几次流连于她的菊上。
朱由菘感受着那菊的可爱,却也知道,这不是个合适的时机。
待回府后,他会让花奴在自己的龙阳下辗转呻吟,好好地发泄一番。
现在,他只想冲进这蕊儿的小里,放松自己绷了那么多天的欲。
将那嵌了珠子的龙阳攥在手里,朱由菘执着那大家伙,用硕大的头去磨
蹭着蕊儿的口。
把她的水,均匀地涂抹在头上。
也把自己那些流溢出来的体,擦到她的口处。
蕊儿绷直了双腿,脑袋里似乎一下子空了。
全身只剩下那小还活着,真切地感受到那圆滚滚的东西。
要进不进,要退又不退,让她的身体变成一团虚无。
她紧咬着牙关,闭着眼仰着头,等待自己被破身的一瞬。
朱由菘一手从后面紧压着她的小腹,不让她有机会挣脱,
一只手捂住了蕊儿的嘴巴,最后一次地给她警告:「蕊儿,我的小蕊儿,我
要进去了。会疼,你必须忍住,若被人听见,我是没事,可你,就必定是死罪一
条。」
蕊儿眯着眼,无力地点点头。
那一声「我的小蕊儿」,腻化了她的心。
在这深中,没人这样叫过她。
朱由菘一时的情趣高涨,被蕊儿当了真。
她以为这就是欢情的真相,她以为这亲王世子,真地是看上了她,而不是一
时的欲望来袭。
朱由菘嘴角抽动了一下,像是种笑容。
将巨大的龙阳抵住那柔弱的口,快刀斩乱麻似地,抽冷子用力一冲。
那嵌满了珠子的龙阳,便一鼓作气地,遁入了蕊儿紧窄的处女甬道。
蕊儿刚想高呼,额头上浮出一层冷汗。
她知道破身会痛,但想不到竟是那么痛。
似是一把钝刀,将她整个人撕成了两半。
朱由菘捂住她的口,把她的高喊都捂回了腹中。
蕊儿奋力想挣脱他的那古怪的龙阳,那东西上面布满了鼓鼓的凸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