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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着卫子宁的手;
引导着卫子宁纤长的中指,慢慢地入她虚空湿润的幽中。
卫子宁深深吸口气,那种禁锢的力量,让她的手指有了更多探寻的冲动。
她开始慢慢地在李玉臻体内抽动着,感受那内壁中的热情的挤压。
「这样舒服么」卫子宁喘息着,含吮着李玉臻的头询问着。
「嗯子宁你真好再快些」李玉臻闭着眼睛,体会着身
体内忠实传递的快意喃喃道。
卫子宁听到她声音中甜腻的愉悦,小腹内似乎也有什么东西化开了。
那些愉快的小碎片,如同风中飞舞的蝴蝶,在她身体里四处轻撞。
于是卫子宁一边享受着那群蝴蝶带来的快感,一边加快了指尖的动作。
勾挑着她花深处的每一处嫩,每一处凹凸的细褶,
发觉这样似乎仍不够,便大胆地将食指也加入进去。
将她紧窄的花径撑得更开些,让自己所接触到的嫩更多些。
么指便索着,寻找到外部那一处微凸的花核,开始轻揉缓压。
李玉臻高高低低地呻吟着,为着卫子宁渐渐无师自通的情爱技艺。
她的一只腿盘在卫子宁的腰间,小脚不断地蜷曲着,又满足地张开。
脚丫反复摩擦着卫子宁的腰和臀,把她的欲望也挑得更为高涨。
卫子宁的双腿,正好就跨在她的另一条腿上。
卫子宁受不了她那种妩媚,腿间也同样润湿一片。
李玉臻知道卫子宁也需要她的引渡,才能越过那难捱的欲海。
「子宁再快些,我就要到了。我也想,想让你快乐」李玉臻说
着,宠爱地用大腿磨蹭着卫子宁的腿间。
「玉臻」卫子宁叫着她的名字,满腔的爱意,也只能浓缩为她的名字。
在卫子宁殷切耸动的手指中,李玉臻终于达到了那个狂喜眩晕的彼岸。
花径内那喜悦的抽搐,将晶亮的爱尽情涂抹在卫子宁的手指上。
卫子宁看着她因喜悦而颤抖的身躯,想到她的快乐,是来源于自己的爱抚,
心中洋溢着巨大的成就感。
李玉臻激烈地喘息着,直到那狂潮退去,她的脸颊还充斥着燃烧的余烬,热
热烫烫的。
这是她人生中的第一场狂潮,第一场真正由他人赐予的狂潮。
她缓缓睁开双眼,坐起来环抱着卫子宁的身躯。
与她像对情侣般地相拥着,痴吻着。
把她无处安放的爱,都洒在卫子宁的身上和唇间。
当她吻到卫子宁的房上时,卫子宁少女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
头瞬间硬挺,胳膊上泛起一层快乐的小疙瘩。
她是第一次知道情欲的滋味,原来竟是那么迷人。
尤其这对象,是她心仪的李玉臻。
那种狂喜便放大了更多倍,让她的身体飘然若仙。
「玉臻好爱你真地」卫子宁整个将身体贴紧了她,两对柔软的
房便蹭到了一起。
然后便一起倒在床榻上,两条腿也忍不住互相纠缠起来。
李玉臻不再像对着卫子卿那般矜持冷淡,她的热情毫不吝啬地回馈给卫子宁。
她要给她更多,她要报答卫子宁给予自己的爱怜。
她从卫子宁的前,一点点向下移动,用她原本羞涩的舌尖,一路蛇形着,
落在卫子宁的小腹上。
当她拨开卫子宁的双腿,把唇舌印上去的时候,卫子宁还是忍不住夹紧了两
腿。
她有些不好意思,她愿意为李玉臻这样做,可她却不敢接受李玉臻这样的疼
爱。
「子宁让我也爱你吧」李玉臻温柔地扳开她的腿,开始去寻找那花
瓣和花蕊。
那嫩滑的舌尖,进入到那更为嫩滑的内壁时,
卫子宁几乎马上就轻呼着,到达了陌生的高潮。
她的身体是全新的,从未有过任何人,跟她这般地亲密过。
之前对李玉臻所作的,已经满足了她的心;
如今李玉臻为她所作的,就轻易地打动了她的身体。
她用两只脚丫不断触碰着李玉臻前的柔软,借用那柔软的弹力,去化解身
体里狂热的高潮。
李玉臻也想不到,自己那么抗拒卫子卿的东西,如今却可以舔舐着卫子宁的
花径,而自己又不觉得有一丝厌恶。
也许,那差别就在于,卫子宁能给她的,卫子卿永远也不能给。
两条白嫩的躯体,不断紧密地交叠在一起,互相抚着,热吻着
在漆黑的夜色中,贪婪地享用那灿烂的爱意。
朱由菘作为皇亲国戚,在皇里为死去的木匠皇帝朱由校守灵,挨到整整第
三日,便觉得浑身不对劲。
以往他是养尊处优的准亲王,每日里除了吃喝玩乐,最大的爱好,就是玩弄
府中豢养的美人。
加上他原本就处于情欲勃发的青年时期,此时也不过20岁出头。
若在世子府中,他那些旺盛的无处发泄的力,便会统统洒到那些美人的身
上。
说他可以夜御十女,那并不是夸张的事。
可如今深处皇中,每日吃着清淡的素食,穿着麻布孝服,身体里堆积的欲
念越来越高涨。
那欲念让他几乎坐立难安,尤其想到临走时月娘在那椅子上的态,想到花
奴那对高耸圆润的臀,他的小腹便会越崩越紧,身体也不自觉地越来越热。
其实在场为天启皇帝守灵的臣子们,大多也与朱由菘状况相似。
谁也不愿意呆在这冷的深中,守着那断气的尸体。
除了魏忠贤等一众权阉,大家也并不觉得,失去这样的皇帝有什么可悲。
魏忠贤忧心忡忡,几天内头发白了一半,看上去那跋扈的神情减退了不少。
只有嘴角那两条深刻的纹路,还彰显着他欲罢不能的权力欲望。
朱由校的死,对他而言是无比巨大的损失。
魏忠贤万万想不到,朱由校23岁便魂归黄泉。
他的权欲正在高涨,代替他无从挽回的欲,支撑他活下去的信念和尊严。
权力一物,可以让他掌握生杀大权。
顺我者生逆我者死,已是魏忠贤长期以来养成的惯。
莫说是普通的百姓臣子,就连这些个皇族国戚,哪个对他不是恭敬有加
他已是位极人臣,九千岁这名号,已经让他形同无冕之皇。
除了没能坐到那龙椅之上,没能身穿皇帝龙袍,他还有哪一样不比皇帝更有
权威
可这一切权力,都来自于朱由校的放纵和溺宠。
如今新登基的皇帝朱由检,魏忠贤还看不出他对自己的态度。
新皇帝对他不可谓不恭敬,可在那恭敬之中,又总有种防备之意。
那态度不亲不疏不冷不热,以至于让魏忠贤无处猜度,新皇帝到底想怎么安
置他这九千岁
是一切照旧,还是破旧立新魏忠贤为了这两种可能,吃不下睡不好。
他已年过六十,可心底的权欲却无一丝减退之意。
权力真是个好东西,这是他长久以来的认知。
虽然他从年轻时便因为欠了人家一屁股赌债,狠心自做了宦官,以至于裤
裆内再也没有那男人的物件。
这当然让他痛苦了很久,自卑了很久。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道理他懂。
作为人子,他已不孝至极。作为男人,他已失去了传宗接代的资格。
面对着那些身体健全的男人,看着他们跨着趾高气昂的方步,魏忠贤心底的
恨意就在一点点滋长。
他必须找到一个可以让自己心理平衡的点,那个点,足以弥补他失去的物件。
那个点,就是他费尽心机不遗余力讨好伺候皇帝才能得到的权力。
有了这件东西在手,就如同握住了一个无比硕大的阳具。
普通男人拥有的,不过是一个做的小物,能的,不过是一个或几个女人。
可他魏忠贤所拥有的,却是覆盖天地的器,他的,是整个天下。
没有了那两颗卵,他的身体硬不起来了。
可舍去了那两颗卵,他得到的,是一颗更硬的心肠。
他发狠地用着手中的权力,肆意地着天下人的身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