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回大力的抽动中,将她口处破裂的膜瓣,蹂躏地更为疼痛不堪。
可朱由菘早有准备,他的手比钳子更有力,紧箍着她的腰肢和小腹,让她动
弹不得,只能被动地承受那要命的冲击。
「蕊儿,乖乖地,一会儿就好了。一会儿,你会爽快地上了天,再也离不开
这东西。你那小,会天天想念这大子的。」
朱由菘说着这些露骨的村话,觉得心底的烦闷一扫而空。
堂兄朱由校的死,给他的刺激也不可谓不深。
才23岁,堂兄便丢下了一身的荣华,丢下了人间至高无上的权位,就那么
死了。
这让他突然对死亡也有了恐惧。
他不知道自己何时死,所以他只要及时行乐。
趁他还活着,他要用他男人的武器,去进那些美人的身体。
用她们千娇百媚的身体,去填充自己越来越空洞的灵魂。
蕊儿不知道他的这些想法,她只知道,自己很痛。
痛也不能叫,只能默默忍受。
她感觉自己即将昏厥过去。那布满凸点的龙阳,像是要把她的身体刺穿掏
空。
每一次刺入和抽出,都会将她的身体再度鉅成两半。
可每次她要昏过去的时候,朱由菘却总有办法,用这样的疼痛,把她的魂唤
回来。
朱由菘的龙阳,在她的花径中肆意奔腾。
她处子的鲜嫩的甬道,那些热乎乎的血,滋润了他干渴疼痛的欲念。
享受着她紧握着他龙阳的处子内壁,她越是疼痛越是紧绷,带给他的快感就
越是巨大。
尤其身处于这晦暗的,出恭的官房中,龙阳穿透着一个娇美处女的身躯。
不远处,就是皇帝的停灵处。
这一切,都给了他巨大的新鲜感。
这种新鲜感刺激着他,让他好几次都想出来。
可又舍不得这感觉,每次想的时候,他就屏息抽离蕊儿的娇躯,让自己的
龙阳维持在坚挺不泄的状态。
渐渐地,蕊儿不再疼痛难忍。
代替疼痛的,是一种酸酸涨涨的感觉。
这滋味陌生的很,在体内飞快地蔓延着。
虽然还是痛,但那种痛,不再那么尖锐那么不堪忍受。
于疼痛中,她模糊地感到一种愉快在滋长。
身后这男人的东西好硬,每一次都撞得她的魂都要飞了;
他那东西又好长,每一次都用力地顶着她的花径尽头,让她担心自己会不会
被刺穿。
可她并没有被刺穿,只是当他抽离自己的时候,她倒是有些想挽留的意思。
朱由菘从她的反应上,看出了她真正的情绪。
那小里的水分越来越多了,每次他抽出的时候,那便握着他的龙阳不肯
放。
他试探着放开了手,让蕊儿终于有了喘息的机会。
蕊儿大口呼吸着,在她的喘息中,朱由菘听到了熟悉的情欲气味。
「怎样我的小蕊儿,舒服了吗你这小骚,喜欢这东西你么」朱由
菘放缓了频率,开始轻轻地弄她。
「嗯哦,快些,殿下,我」蕊儿习惯了他的大开大合,他这样的轻
缓的动作,反而让她更为瘙痒难耐。
朱由菘腾出了一只手,两手握住她纤细的腰肢,加快了动作,又说道:「再
高一点,屁股再抬高一点。」
蕊儿呻吟着,乖乖地听从他的指示,将小腰和屁股翘得更高,甚至自动把双
腿分得更开,方便他的送。
朱由菘不客气地享用着蕊儿生嫩的躯体,龙阳上的珠子也帮助他,把蕊儿的
人生,在这一刻拆分得支离破碎。
小里传来的快感,已经如浪潮一般,一波接一波,将她推向高潮的顶端。
而她的耳边,则始终记着朱由菘说的那句「我的小蕊儿。」
当朱由菘把大量浊白的,入蕊儿抽搐不止的花径深处时,
蕊儿甚至还沈溺在自己的幻想中,她是他的了,她是他的蕊儿。
总有一天,他会把自己从这深中拯救出去。
朱由菘终于熬到守丧期满,坐在宽敞的高抬软轿上,被人抬回世子府。
一路上,他脸色郁,一只手肘撑在轿帘窗口处,时不时瞟一下窗外萧条的
街景。
最近随着先皇帝的驾崩,锦衣卫加强了对京城附近的巡逻。
百姓们本来就已经战战兢兢,现在更是如履薄冰。
若没什么太紧要的事,这个时候谁都不愿意出门,就怕遇见锦衣卫。
有时他们无心说起的一句话,也会让自己莫名就掉了脑袋。
朱由菘看了一会儿就觉得兴味索然,于是抻了个懒腰,靠在轿子上假寐。
这几天他觉得特别累,每一天都感觉无比漫长。
禁欲禁酒的生活,他还是第一次经历。
要不是在那中有个看得过眼的蕊儿,正好让他有下手的机会,他恐怕自己
的脸色会更差。
可惜了朱由校留下的那些个妃子,有些甚至还来不及被宠幸一次,就已经成
了寡妇。
今后的漫长岁月里,那些个不得宠的处女寡妇们,就要常伴着青灯,独守着
空房过日子了。
真是太可惜了,朱由菘心里惋惜着。
那里面有一些姿色不俗的,他也曾见到过。
只是那些都是先皇的妃嫔,他就是心里再痒,也不敢轻易亵玩。
「娘,娘爹求求你们,别卖我,我不想走不想离开你和爹,娘啊」
一个尚且童稚之声未尽的女孩子的声音,从轿子外传进来。
朱由菘皱皱眉头,不喜欢被人扰乱了他的假寐。
外面的声音突然间被什么东西捂住了,呜咽着发出不明确的音调。
想必是那女孩子的父母,也怕惊扰了这轿中的大人物。
所以那妇人死死捂着孩子的口,旁边还有一个羸弱的中年男子,似乎是那孩
子的爹。
在他们身后,还有几个更为幼小的孩子,都瘦瘦脏脏的,惊惶地看着眼前这
一幕,吓得连哭都忘了。
旁边还有一个胖胖的妇人,脸上涂抹得红一块白一块,身穿猩红色的丝绸裙
衫,头上戴满了金银首饰。
她正一脸不耐地,看着那女孩死抱着娘的腰。
但又碍于朱由菘的队伍正好从此经过,只能给身旁的两个大汉递眼色,让他
们一会儿赶紧把这女孩子弄走。
她,不就正是那个醉红楼的老鸨吴月霞。
朱由菘掀开轿帘看了看,首先看到的,就是那个被捂了嘴痛哭的女孩子。
那女孩子看起来不过11,2岁,脸盘虽然脏兮兮的,头发也散乱着披在肩
头。
但那一对眼睛,却如小鹿般又大又圆,惊恐地望着她的父母,真个是我见犹
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