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卫子卿和卫子璇进入那菊之前,都百般温存,哄著她逗著她,让她的身体做足了准备。
即使是那样,她往往还觉得进入的瞬间有些痛楚。
现在春生这样用蛮力,直接刺入那最紧窄的甬道,那尖锐的痛,从脚尖一直窜到额头。
轻点...啊...喔...爷,求你了,慢一点,轻一点,痛...月娘小心地,用头磨蹭著春生的头。
春生的铁棍在菊里面转了转,没有再继续深入。
他看看月娘流著泪水和汗水的脸,看到她深蹙的眉,靠近她说:好,跟我亲嘴,让爷砸吧砸吧你那条小舌头,看是什麽滋味。
月娘便凑近了他,主动把舌头递进他的口中。
春生便玩命似的吸吮起来,下身也开始大力的抽送。
月娘起初还是痛得一再挣扎,可那铁棍撞击了百十下之後,那菊之前的记忆又回来了。
它不顾月娘满心的痛苦,又独自记起了那对兄弟宠溺它的情形。
於是它又配合地流出了润滑的体,好让春生的铁,能更自由地进出。
月娘觉得自己的体好羞耻,它跟自己的想法,完全是背道而驰的。
春生火烫的,隔著那层薄膜,也能触碰到前面那处痒。
就连小里也冒出了一波波的,打湿了春生的小腹和浓密的毛。
为了堵住自己就要冲出喉咙的叫,月娘回应著春生的狂吻。
把自己的舌头与他的纠缠在一起,就像两条饥渴的,交配的蛇。
真想不到,光天化日之下,在这兔儿山,也有人做这档子丑事。彩,彩一个男人说话的声音,猛然从不远处传来。伴随这声音的,还有几声夸张的鼓掌声。
这声音如同晴天霹雳,砸碎了春生的绮梦。
他极度紧张之下,终於出了浑白的。飞快地把那疲软的铁棍抽出去,了月娘一膛。
是什麽人什麽人会来这鸟不拉屎的兔儿山还那麽巧看到了他辱月娘
春生慌慌张张地披上衣服,胡乱套上裤子,哆嗦著问:谁,谁出来
月娘也惊恐莫名。她觉得自己的命运,乖张的可笑可憎。
被人强暴,已经是噩梦。可每次被人强暴,都让其他人看个清楚,更令她无地自容。
她希望被人解救,可她实在不想,被人看到自己那麽不堪的一面。
春生的话音刚落,周围呼呼啦啦,站起来三四十人。
统统都是锦衣华服,一看便知不是寻常人等。
尤其是领头的那个,头戴著金玉冠,身穿红色织锦绣金华服,面目英俊。
那细致的皮肤和不凡的气质,可以看出此人出身背景的优渥。
月娘没想到这里会有那麽多人,对此感到深深的羞耻。
又急又愧又无法面对这一切变故,她终於昏厥过去。
她封闭了自己的思想,来逃避眼前残酷的现实。
你们,你们是什麽人这...我...她是我买来的,我...我想怎样都可以春生从衣襟里掏出月娘的身契,那是卫夫人临走前塞给他的。
哈,哈好玩,有趣。合法买来的女人,却偏要弄到这荒无人迹的地方来。去,拿过来,看看。红衣男子不屑地摇摇头,指示身旁的一个健硕高大的卫兵模样的人。
春生紧张地攥紧了那身契,撞著胆子说:你们,你们到底是什麽人凭什麽来查问我这还,还有没有王法
他不甘心,因为他在那红衣男子的眼睛中,看到了对他的侵犯。
因为,那人的眼睛,始终都在盯著月娘美丽的身体。
花费了那麽多力才得到的美人,春生还想把她私藏起来,他不想就这麽便宜了别人。
红衣男子却一阵大笑,笑得春生心里直颤。
他那种笑声,似乎本没把他的质询看在眼中。似乎他说的,都是世间最可笑的笑话。
大胆竟敢咆哮犯上那侍卫模样的人一挥手,上去七八个跟他一样穿著的人,一起压住了春生,把他按跪在地上。
春生脑子里一片空白。犯上这红衣男子,到底是谁他惊得一身冷汗。
其中一个侍卫,把春生手中的身契抢过来,毕恭毕敬地跪下,双手呈给那红衣男子。
红衣男子看了看那身契,无所谓似的摇摇头笑笑,随後便把那文契撕成了无数碎片。
王法小子,今天让你见识一下,我说的话,便是王法。红衣男子笑著说道。
春生眼见那被他视如珍宝的身契,转瞬成了风中飞舞的残蝶。
而那红衣男子浑身散发的富贵气息,更把他吓得,连一句抗议的话,都再也不敢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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