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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处话凄凉2
三天了,三天里月娘水米未进,只是不断承受著春生各种各样的折磨。
他终於把她反剪的双手松开,月娘觉得那双手也不再是她的了。
绳子恨不能勒进了白嫩的皮肤中,一条条血痕,蛇一样地绕著她美丽的身体。
所以当春生把她又吊在树上的时候,月娘没一丝力气反抗,也不敢反抗。
她的意识已经破碎,任他为所欲为。
像一具丢了魂魄的稻草人,被春生绑起双手,吊在树枝上。
手腕上已经被磨破了皮,但月娘也只是轻微地喘息著。
只要他不再把那只手伸入她的下身,那只可怕的手,让月娘陷入了深深的恐惧。
春生拉著绳索,看到月娘已经被拽得脚尖离了地,才停止动作,把绳子绑在树干上。
月娘高举双手,那双房也更充分地绽开在春生眼前。
她这样的姿势好尴尬,好无奈,又好美。
一双玉臂被高高吊著,那纤腰,那双修长的腿,腿间那神秘幽深的缝隙,都刺著春生那对初试男女滋味的双眼。
月娘的脚尖刚刚可以著地,手腕被勒得痛不过,便努力伸直了脚尖,去支撑她的身体。
可用不了一会儿,她的脚尖又酸痛不堪,只好再用胳膊的力量,减轻被吊的痛苦。
她用哀求的眼光看著春生,可春生只是裸著身体,从背後抚弄她圆润的房和屁股。
完完全全把她的裸体抱在怀中,贴合著他火热的躯体。
春生觉得她皮肤都是凉凉滑滑的,就像抱著一块白玉。
把手掏进她的腿间,那条小缝已经愈合了,再度紧闭著,等待男人的开采。
可月娘吓得绷紧身体,喃喃地说:春生,春生,爷,别,别,我怕....
春生知道她怕什麽,恐吓地说:那就好好骚一骚,爷高兴了,就把这巴赏给你。否则....
月娘低吟一声,努力把屁股向後挺,去磨蹭他的铁棍。
那里又硬了,随著月娘的动作,那里就越来越硬,越来越烫。
月娘甚至可以感受到,那铁棍在她臀缝间,已经留下了体的痕迹。
爷,我吧,快点我吧...月娘扭动著身体,努力向身後的春生看去。
她宁愿被他奸污,也不想再被他虐待。
那种痛,已经超出了身体忍耐的极限。
那种痛,已经让她看到了地狱的烈火。
不行,不够。把你对付那哥俩的那一套使出来,快点春生不耐烦地,用三手指飞快掏弄著她的小。
那手指上的力量,就是对月娘最好的警告。
爷,爷,用你的巴....用力,...我的骚...爷...别...我流水了,我...快我,用你的巴,求你....
月娘知道背後的少年是个欲望和复仇的野兽,只得违心地说著侮辱自己的话。
春生这才满意地说:真是个婊子,被人,还要求著人。好,那我就满足了你这骚。
转身跟月娘面对面,两手捞起她的两条腿,那高度正好适合他的铁棍入。
月娘的双手,好不容易才得到这样的喘息机会。赶忙用一双腿攀住他的腰,盘得紧紧的。
浪货,婊子春生用尽全力,狠狠一弓腰,铁棍便毫不留情地过去
啊月娘凄厉地大叫。剧烈地扭动著身体,一双房上下左右地摇摆,磨蹭著春生的膛。
她的小经过刚才的一顿蹂躏,早已流出了大量的水。
在那些水的润滑下,春生的铁棍太过强硬,滑过了她的花径,却进入了她毫无准备的菊中。
春生死死抱住她,不让她挣脱。闭著眼睛享受著月娘自动自发的磨蹭。
原来他并不知道,还可以玩弄女人的菊。
更没想到,月娘那里的滋味,可以媲美她的小。
虽然那里干干的,还没有水的润滑,虽然那里紧得近乎让他窒息。
但那是一种绝美的滋味,超出他想象的爽快。
月娘越是抗拒著他,他就越能感受到,那紧得要夹断他的舒适感。
月娘哭著扭动了一会儿,发现对她的状况没有任何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