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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处话凄凉3
小子,算你运气好。今儿你遇见的,是咱们福王的世子,当今圣上的堂弟。他一句话,可以让你活,也可以让你死领头的侍卫首领对著春生喝道。
春生一听这红衣男子竟是皇室後裔,吓得冷汗直流,忙低头服软:小的有眼无珠,冒犯了世子。还请您大人有大量,放过小的吧
红衣男子无所谓地笑笑,用手中的马鞭托住春生的下巴,盯著他问道:我再问你一次,这女人你到底有没有奸污她你要知道,我若去你的主人家查问,连他们也不敢有一丝隐瞒。
春生此刻吓得两腿如筛糠一般,跪都跪不住了。有心隐瞒说谎吧,又知道本瞒不住。
卖身契上清楚地写明了月娘的出身,及与卫府之间的渊源。
可若如实讲明,他又实在不知道,这世子到底会怎麽处置他。
说领头的侍卫看春生默不出声,主子眼中的冷冽越来越深重,逼问著春生。
是...只因这女子之前害死了我父亲,又与府中两位公子勾搭成奸,於是夫人让我把她卖到南方。半途中...我为父报仇心切,就.....春生终於狠狠心,说出了实情。
这麽说,就是qiáng_jiān喽戴淳,按我大明律,qiáng_jiān者该当何罪呢福王世子朱由菘轻描淡写地问。
那侍卫首领低头肃立答道:qiáng_jiān者,绞。
哦既是这样,你们还愣著做什麽朱由菘笑笑说道。
不,不世子,世子饶命啊小的只是为父报仇若是小的有罪,那,那这女人,她的罪更重她同时与兄弟俩通奸,她是个妇世子,杀了她,杀了她啊春生被那群侍卫拖著走,不断徒劳地挣扎著。
经过月娘身旁的时候,他更是起了同归於尽的杀心,要把月娘也拖下水。
如果真地要死,月娘也不能继续活著即便做了鬼,他也要在间继续折磨她
朱由菘一摆手,那群侍卫暂停了脚步。
春生以为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一双眼睛恳切地看著朱由菘,一步步朝他走过去。
唉朱由菘叹口气,看著月娘那具美丽的裸体,仍处於昏厥中。
他笑笑说:小子,你叫什麽
世子,世子,饶了小的吧。小的贱名叫春生,王春生父亲已经被这女人害死,家中还有一位老母需我供养。世子,您就可怜可怜我,饶过小子一条贱命吧春生哭著哀求道。
王春生,本来呢,我真想给你一个痛快的死法。绞死,虽然不舒服,但也不算太难受。可你叫的我心好烦。知不知道,我弄死你,比碾死一只蚂蚁更简单。我做事,除了当今圣上和我的父王,谁也无权命令和干涉。这个女人,我想让她活著,她就决不能给我死。而你我想让你死,而且,不再死的那麽痛快了。戴淳
朱由菘一张笑脸,随著这段话的结束,逐渐转为冰冷。
在戴淳恭恭敬敬地拱手伏腰应道。
把他讨厌的嘴巴,给我堵上尊重我们的大明律,仍旧吊起来绞死在他死之前,我要亲眼看到,他那脏污的命子,被慢慢废掉明白吗朱由菘厉声命令道。
明白。戴淳说这两字的时候,那些一向服侍朱由菘的侍卫们,便已捡起地上残破的衣服碎片,堵住了春生的嘴。
无论他是哀求还是咒骂,都被噎在嗓子眼里,再也说不出一句话了。
他扭动著挣扎著,浑身是汗。一想到自己不但复仇无望,连小命都葬送在了月娘的身上,他更是恨。
恨自己为什麽那麽大意,更恨自己没有早一步下手,杀了月娘。
可所有的恨都无济於事了。
他被那些训练有素的侍卫们死死地按住,戴淳一个颜色,其中一个侍卫,便伸手探入了春生的裤裆。
捞起他那软塌塌的命子,用捕兽才用的铁钩子,快准狠地,一下子便穿透了那东西
春生嗓子里发出了兽一样的嚎叫,可那声音,低沈暗哑。
他眼见著自己传宗接代的东西,就这样被废了。他眼见著那钩子,带著血挂在他的宝贝上。
他眼见著自己,因为剧痛而尿了出来。热热的尿,刺激的伤口更为痛楚难当。
可这,仍不是结束。
那侍卫拽著铁钩上的麻线,一点点地发力。
那钩子,便一点点扯著春生的命子,豁得越来越多,越来越长。
终於到了极限,那钩子竟将那命子,彻底地扯落他的身体
春生在绝望中昏厥过去。心里的痛苦,似乎与入体上的锐痛不相上下。
戴淳把手中的水囊扔过去,那侍卫会意地接住,一股脑地倒在春生的脸上。
冰冷的水,让春生不得不醒过来,面对自己残缺疼痛的身躯。
那些侍卫架住他虚软的身体,春生已经丧失了所有反抗的能力和想法。
他倒宁愿死得再快些,因为下身那种冷飕飕热辣辣的痛,让他如同身处十八层炼狱。
其中的一个侍卫,掏出一大段架猎网的铜丝。不费一丝力气,套住了春生细弱的脖子。
春生满面泪水,却诡异地笑笑。
他笑,他笑自己终於还是躲不过宿命的追杀。
笑他和他爹王大一样,到底都死在了月娘的身上。
笑他竟然连死法,都跟他爹那麽地类似。
只是,那铁丝一点点拽著他,脱离踏实的地面时,春生才真地知道,原来被吊死,比他想象的还要难过。
手舞足蹈地挣扎了一会儿,他终於再也不动了。
脖子上勒住的铜丝,已经嵌入了他的中。在他的脖子周围,种下了一圈深深的血痕。
戴淳上去亲自检查了一下,向朱由菘禀告道:主子,人已经死了。舌头都被他咬断了。
嗯,好,这样不是很好嘛罢了,通知所有人,提前回府。这猎,不打了。朱由菘满意地叹口气,看看月娘的身体说道。
世子,那她,怎麽处置戴淳眼观鼻鼻观心,小心地探问。并不敢多瞧一眼。
废话,第一天跟我解下来,送到马车里,带回去。朱由菘简单地指示完,想想又解下身上的黑色披风,扔给戴淳。
用这个,裹上她。那麽好的身子,可惜了的。说完,朱由菘便快步向树林外走去。
那儿,有他华丽高贵的马车在等著他。
本来想趁著这初秋的天气,来兔儿山打猎解闷。
最近朱由菘的心情并不好。京城里有点姿色的女人,他还有哪个没玩过
但竟没有一个,可以让他真正欢喜满意的。
否则,他怎麽会突发奇想,在这样一个猎物并不丰沛的季节,来到这杳无人迹的兔儿山
不过,当他的属下悄悄回报他,说看到有人在此野合的时候,他的心情就好起来了。
这事非常有趣。是什麽样的女人,会与男人做出这样大胆的勾当
所以他命令所有人把马系在远处,屏气噤声地围过来,观赏这样靡丽的春图。
原本他以为,也许就是一般的村妇蛮夫,看个热闹也就罢了。
可当他看到月娘那张姿容,那副身段,那般神情,他的小腹不由得又热又紧,下身那龙阳,又热又涨又硬。
所以当下他便决定,这个女人,他这亲王世子,算是要定了。
而这男人,必须死。
月娘,这美丽的裸女,叫苏月娘。
她的肩头,又有一块如月牙般的疤痕。
这名字,真地很衬这美人。
朱由菘歪著薄薄的嘴唇笑笑,觉得这猎算是没有白打。
这山中所有珍禽异兽都加起来,也没有眼前这个苏月娘珍贵,更让他觉得不虚此行。
月娘在颠簸中昏睡著,隐约中觉得,自己的下身好舒服,有什麽冰冰凉凉的东西滋润著那里。
她的小和菊都热辣辣地痛著,被春生折磨得又红又肿。
如果她可以选择,她宁愿自己再也不要醒来。
不要再面对这残酷的世界,和残酷的人心。
可下身一阵阵传来的舒爽,让她不由自主地轻叹一声。
月娘慢慢张开眼睛,就看到对面那英俊而邪魅的,男人的面孔。
是那红衣男子是那带著几十个人,看到她那麽贱一幕的男人
月娘真想再度昏过去。
可当她定神看到自己目前的处境,却窘得连昏过去都不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