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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处话凄凉1
一阵钻心的痛袭来,月娘的舌头并没有如她预期般地咬断。
妖媚猩红的血,顺著唇角滴落。
春生瘦而有力的手,扼住了月娘的双颊,阻止了她的继续求死。
臭婊子想死没那麽容易春生的手用力向下一沈。
随著一声骨节错落的脆响,月娘的下颚骨被掰脱臼了。
唔....月娘痛得喊不出声音。下巴传来的那种酸痛的滋味,让她比死还难受。
她的嘴无法合拢,更别说想要咬舌自尽了。
她只能张著小嘴,无能为力地被春生扛在肩头上,被他扛进那黑幽幽的密林中去。
春生走到一处树木荫密的所在,把月娘扔到了一小块落满树叶的空地上。
骚货,现在才是开始春生蹲下身去,把月娘身上那些零落的衣服碎片,统统扯下去。
现在,月娘身上除了那些绳索,就真的是不著寸缕了。
那些糙的绳索,箍著她一身细嫩的肌肤。手臂上,前,都已经勒出了红色的血痕。
这样凄美的身子,在春生眼中,有了一种无法形容的媚态。
她越可怜,他就越痛快;她越可怜,显得越荡。
眼看著天色已近全黑,春生不想这样荡的女人在他面前,他却无法看个清楚。
於是他狠狠掐了一把月娘的屁股,在上面留下青紫的手痕。
转身又回到马车那边,把马牵到树丛中系好缰绳。从车厢座位下,拿了火折子又走了回去。
月娘的神智已近涣散,手脚都被绳子勒得麻木,舌头传来一阵阵尖锐的痛。
下颚处又酸又空,血水和口水,都顺著唇角,流到纤长光洁的美颈上。
恍惚中,她只觉得周围的黑暗,被暖暖的火光照亮。
春生在她周围的树上,缠了十几支火把。
金色的光洒在月娘身体上,那一身魅惑的肌肤,那一圈圈缠绕的绳索,让她看起来,就像一个被猎人捉住的山树魅。
她无助地躺在那里,喘息著,呻吟著,颤抖著。
春生从不知道,女人竟可以美成这样。美得让他有一种想摧毁她的冲动。
骚货...真骚...真好看..难怪,我爹为了你,把命都搭上了。现在,爷继续你,也算是为我爹报仇了。骚货,别装死,好好地,感觉爷这子,是怎麽你的骚的。春生俯身对月娘说著。
她眼皮剧烈地颤抖,却不敢睁开。眼泪从眼角大颗大颗地滚落,跌碎在她美丽的锁骨上。
春生心满意足地抚弄两下自己的铁棍,把月娘的身体,掀成侧躺的姿势。
解开她两脚之间的绳索,春生把她的一条腿高高抬起,扛在他的肩膀上。
坐在月娘下面那条大腿上,春生努力向前凑凑,那硬烫的铁棍,便突入了月娘的身体。
月娘柔软的身体,被他折成一个扭曲的姿态。
被动地让他那样著小,被抬起的那条腿,春生一面啃咬著,一面前倾身体,用力向下压著。
月娘模糊地觉得,自己的腿就要被他掰断了。
春生却通体舒畅,这样的姿势,让他的铁棍可以从另外一个角度,攻击月娘花里的每一条嫩。
月娘那似乎长满了小舌的小,熨烫著他的铁棍;
而每一次冲击她,月娘那对白白嫩嫩的屁股和阜,都蹭著他的两侧大腿。
春生看著月娘那对随身体晃动的房,忍不住伸手去抓。
那对头在他手心里四处滚动,那种触感让他爱不释手。
只是月娘死气沈沈,茫然被他强暴的感觉,让春生心存不满。
於是就这麽了一会儿,春生拔出铁棍,看到上面还是有很多白色的粘。
似乎月娘那小,无论怎麽弄,里面的水也不会枯竭。
借著火把明晃晃的光线,春生仔细观察著月娘狼狈的小。
那里充溢著和水,口被他得红红肿肿的,显得那条小缝更为幽深神秘。
已经泄了两次的他,决定不再那麽急躁。
他不止要向月娘荡的身体复仇,也要把她的神摧毁。
用手指来回拨弄著湿软的花瓣,春生一会儿揉弄几下花核,一会儿又把两手指戳进去,恶意地捅几下。
那小无力地抗拒著他硬的手指,想要闭得更紧,拒绝手指的侵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