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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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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会对她好吗?

他看出了她的期盼,心底的疑惑更重了。为了找出原因,他不得不软了声音:“你背上的伤到底怎麽回事?”顿了顿,“疼吗?”

两个字勾起她所有的委屈,美眸迅速凝结泪珠,她“哇”一声扑到他怀里,大哭起来。“我撒谎了,我撒谎了!”

什麽?因为撒谎被惩罚了?什麽弥天大谎要让人受如此重的惩罚?

寒枫小心翼翼地保管好自己的同情心,让自己先别急着替她找借口。

“不是我……不是我把七星血株的花剪掉的,我没有……”她抽噎着。几百年来,七星血株第一次开花,族人本来欣喜欲狂,以为能培育出另外一支血株,没想到一天夜里花枝却被剪掉了。

第一个被怀疑的,自然是当时的花奴。毕竟七苗寨的族人对七星血株有着极重的畏惧感,只有花奴才能接近它。

寒枫费了好大劲才从失控的山花口中问清楚这些事情。

“既然不是你,那你撒了什麽谎?”他疑问。

山花低头:“我跟七苗寨的人说,是我剪掉了七星血株的花枝。”

寒枫难以置信,越发觉得这个女人有问题:“既然不是你做的,你为什麽要认?”

山花嗫嚅:“阿伦哥在我门外跪了一夜,下着大雨也不肯走。我……”

“所以你一时心软就帮他认罪了?”

“不是的。”山花撅嘴,“是红花姐姐剪掉了花枝,她是上一任花奴,她很讨厌七星血株。阿伦哥是红花姐姐的丈夫,他对红花姐姐很好,很好很好很好……”山花脸上忽然浮现虚幻的幸福笑容:“我想,要是有一个男人为了救我在雨中跪了一夜,我就是死了也是开心的。

“可是这跟你有什麽关系?”寒枫依然不明白。

山花的笑容凝结了一下:“我知道这跟我没关系。”她的手无意识地巴拉着湖水,“可是如果七苗寨的人知道这是红花姐姐做的,他们就不幸福了。反正我本来就不幸福,不如我来受罚好了。”

这人真的有病!

寒枫冷哼一声,却在摸到她背上的伤口时顿了一下:“那你现在後悔了吗?”这麽重的伤,她当时都要恨死那两个人了吧。

红花想了一下,认真地摇头。

傻瓜!

寒枫忽然抬起她的下巴,封吻她娇嫩的嘴,唇舌缠绵,挑逗她口腔里每一处敏感的神经,直到让她眼神迷蒙,浑身瘫软。

他盯着她清亮纯净的眼睛,贴着她的额,低声问:“如果我也能为你在雨中跪一夜,你会对我好吗?”

☆、南疆小院(h)

“七星血株的照看者名为‘花奴’,在没有找到下一任花奴之前,一旦血株被移动,当界的花奴就会被反噬,轻则残废,重则,死。”

寒枫大惊,一动之下全身伤口裂开,好不容易恢复血色的脸又是煞白。

“哎,你别动!”山花扑过来抓住他。

他掐着她的手臂:“你摘下七星血株就会死?”

山花点头,回答:“是啊。”

“那你为什麽不说?!”

山花无辜极了:“为什麽要告诉你?”随即她又天真地笑了,“你与我做一夜夫妻,我就把七星血株给你,我答应了你的!”

“混账!”寒枫怒极,“你是白痴吗?”

山花有些委屈,咬唇小声说:“我不是白痴……我是野种。”

“你……”

“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独孤淡淡打断两人。

寒枫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怎麽救她?”

独孤瞥了他一眼:“你确定?”他们都知道现在朝廷也在找这株草,也清楚跟朝廷争抢的後果,但是,如果寒枫铁了心想救人,那,他也只能帮忙了。

虽然他跟寒枫也不是很熟!

寒枫目光坚定:“我确定。”他清楚需要付出的带价,只是……他握住山花的手,这个笨女人,太让他心疼了。

独孤的食指轻轻敲打着装载七星血株的玉盒,“问天山庄有一个极擅长种植草药的医者,应该有机会让这棵草起死回生。”当初秦问天为了救妻子做的事情还真不少,正好便宜了他们。

一直低头沈默的阿秋忽然迅速抬头看了他们一眼。

独孤看着她,眼光凉薄:“你有意见?”

阿秋深吸一口气,摇头:“我需要一颗‘绝顶红’。”

独孤一怔:“你要那东西干嘛?”绝顶红是一种顶级疗伤圣药,用於大量失血时促生血y,有起死回生之功效,其珍贵程度不言而喻。

“山花中了一种蛊毒,一旦与人交h,蛊毒就会发作,活不过一个月的时间,我需要给她放血解毒。”这也是七苗寨的人一种变相的控制花奴的方式。

寒枫再次震惊,对山花怒吼:“你怎麽搞的?到底还有什麽事情瞒着我?”

山花瑟缩了一下,小小声道:“我本来就没想活着……”

不理会那边j飞狗跳的两个人,独孤一直盯着阿秋。

而阿秋竟然一反常态地带着心虚避开了他的眼睛。

独孤皱眉──希望这个笨女人不要是那样的想法,如果是的,他会很生气,後果很严重、很严重。

……………………

独孤将他们带到了一处私人别院。他有个怪癖,出门在外能不住客栈就不住客栈,所以私人别院遍布全国上下,连偏远如斯的苗疆也不例外。

替山花诊治完、替寒枫包扎完伤口,自己也美美洗了个澡,阿秋却发现自己依然心神不宁。

她心虚了。

原本她打定主意不管遇到什麽困难都要拿到七星血株替独孤解开“梁祝”的毒,可现在山花的命就跟七星血株连在一起,她不得不放弃这可能的唯一机会。

因为,山花那张跟娘亲一模一样的脸告诉她,山花很有可能是她的亲生妹妹。

为了妹妹,她放弃了救独孤,所以,她心虚了。

独孤公子那麽聪明的人,一定也知道这点,所以才会一直生气吧。

这一路上虽然他什麽都没说,但是,她就是能感觉到他身上无时无刻不在压抑的怒火。这怒火,好像是从……

阿秋“忽”地站了起来。

对了,在断崖边,独孤公子吐血了,他是自那之後开始生气的。

一想到他现在可能有伤在身,阿秋连忙跑出去找到了独孤的住所,伸手敲了敲门。

“谁?”独孤的声音已经恢复了以往的温煦柔和。

“是阿秋。”

里面安静了一下,传来的声音忽然变得冷冰冰的:“有事?”

“独孤公子,你之前在断崖边吐血了,现在怎麽样了?我给你诊一下脉吧。”

又是一阵安静。“不用,我现在不想见你。”

阿秋难受极了,呆在那里一动不动。

许久,独孤忍不住了:“还不走?”

阿秋哀求:“独孤公子,你让我看一下吧,一下就好。有伤不治,会难受的……”

面前的门“碰”一声打开了,独孤挟着怒火一把将她拉进去,再“碰”一声关上门,将她压在门上,额上青筋暴露:“你会在乎我难受不难受吗?!”

阿秋哑然,低头:“对不起……”

“对不起?”独孤哼了一声,“你什麽地方对不起我了?”

“我不能用七星血株救你了,我对不起……”

“碰!”独孤一拳狠狠打在门柱上,“你再说一次!”果然,这个笨女人果然是这麽想的!在她眼里,他就是外人,他就是……

他的怒火太过猛烈,烧灼着阿秋的灵魂。但是她还是勇敢地承认错误:“对不起!”

“混蛋!”独孤狠狠捏住她的下巴,不顾由此造成的青紫,抬起她的脸,近,急促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我警告你,你给我好好听清楚了!”

“我不需要什麽七星血株,也不要你那狗p倒灶研究出来的不知道效果怎麽样的解药,我只要你!你的命是我的,从今以後,你最好给我好好照顾好自己,要是再做出什麽不顾性命安危的事情,我……我就……”他忽然镇住,是了,他又能怎样?他根本就威胁不到她!

可是阿秋却“明白”了。

对了,那解药只是她想象中的,有没有效果还不一定。可是她的身体才是真真正正被证明对他有效的。为了那七星血株,她竟然不顾性命要跳下山崖,就算七星血株被拿到了,万一没有效果,那她不是害惨了他?

怪不得他要这麽生气!

她真是太笨了!

她自责不已:“对不起!”她连连鞠躬,“我保证下次再也不会了,我一定会好好爱惜自己的性命的,再也不会像这次那样了。”

独孤有些意外──这麽听话?他威胁的话都还没说出口呢!

阿秋继续坚定地表明决心:“我不会放弃的,我一定会找到解药救你。请你再等一等……”

独孤好不容易回来的理智重新脱离,他低头狠狠封住她的嘴,没有丝毫怜惜地咬破她的嘴唇,在她惊呼的刹那将她的香舌勾过来尽情蹂躏。

阿秋瞪大眼睛,搞不清楚这是什麽状况,伸手想推开他却被他抓住扣在门板上,身体也被他稳稳地压在门板上动弹不得。

他急促而灼热的呼吸感染了她,口腔里强势的占有让她混乱,更可怕的是,这种混乱居然让她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感。

“唔!”她挣扎,但这只是加剧了两人的摩擦,暧昧瞬时炸开,一时间空气里弥漫的都是滚烫的情欲味道。

独孤睁开眼,眼睛里的亮光几乎要灼伤她:“阿秋,我喜欢你,你懂吗?”

阿秋呆住。

“我不需要你拼命去找什麽解药,我娶你,我们两个人就这麽在一起,心甘情愿、光明正大地做一对夫妻,好不好?”

“对不起!”阿秋慌乱地想要推开他。

他一把抓住她:“不准走,说清楚,你到底愿不愿意?!”

“独孤公子,”阿秋眼眶一红,满是愧疚地道歉,语速是前所未有的快,“真的很对不起。‘死生契阔’是我娘传给我的保命符,它……它是以情根为食的,我没有办法爱上任何一个男子。”

独孤的耳朵“嗡”地一声响,让他再也听不见任何声音。他瞪着她,有那麽一瞬间无法理解她所说的每一个字。

“独孤……”阿秋忽的止住,有些惊恐地看着神色突变的独孤。

此时独孤的眼里是掩饰不住的火,怒火或者是欲火已经分不清了。他腾出一只手“刷”一声扯开了她的衣裙,在她怔愣的瞬间将手探向她的私密处,一根手指狠狠c了进去并快速抽c起来。

痛!

突如其来的入侵让干涩的她难以承受,她呜咽一声,挣扎更加明显了,但此时挣扎不过是徒增痛苦罢了。剧痛带来的第一个後果就是她的甬道迅速分泌了汁y以缓解这种疼痛,感觉到这一点,独孤还不等她从痛苦中回过神来,又加了另一根手指。

天哪!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阿秋想看清楚他的脸,但眼睛已经被泪水糊住了,迷蒙中只能看到他像狼一般锐利的眼睛,满是怒火,闪闪发光,这让她不由地颤抖,冰凉的恐惧从腹部慢慢蔓延,仿佛已经预料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不,不要!

他却没有理会她的挣扎,感觉到手指上的潮意,他撤掉手指,撩开衣摆掏出凶器压了过去。

放开被他shǔn xī到红肿的嘴唇,他低头看着这个差点被憋死的女人,微喘:“好好记清楚,我们是什麽关系!”说罢,捧起她对准硕大的欲望往前一挺,粗大的巨头猛然直闯而入,一下便冲进了女人的深x里。

“嗯啊!”她痛苦地仰起头,难以承受这种要将她撕裂的力道。

“痛吗?”他狞笑,“我看着你跳入断崖的时候,比这还痛上一百倍、一万倍!”说着,没有丝毫怜惜,凶悍的巨兽就开始在她稚嫩的甬道内横冲直撞,不惜撕裂她的紧密,咆哮着在她身体最深处肆虐。

身体最私密、最敏感的地方仿佛被一只魔手狠狠撕开并用滚烫的铁柱烧灼,这种恐怖的疼痛感让她不由得收紧、抽搐,却丝毫没能阻止他侵犯的脚步。

阿秋用力掐住他的肩膀,低头狠狠咬住他的肩膀,倔强地没有吭一声,只是随着他的侵犯不时闷哼一下,眼泪不受控制地哗哗往下淌。

为什麽要这样对她?!

这是那个温文儒雅、翩翩有礼的独孤公子吗?

在剧痛与混乱中,阿秋晕了过去。

狂乱中的独孤发现她掐着自己的力道陡然消失,惊了一下,稍稍回神。发现她面色煞白、奄奄一息,大吃一惊,连忙抽出分身将她平方在地上。

“阿秋!阿秋!”他摇晃着她的身子,却没能收到任何效果,低头看去,只见她双腿间鲜血汨汨,触目惊心。

“啊啊啊啊!!”南疆小院内响起一道撕心裂肺的吼叫。

☆、合欢香(h)

问天山庄。

“姐姐,你真的不跟我们一起走吗?”山花的脸色有点苍白,但眼睛还是一如既往的纯净,现在眼眶红红的,让人不禁心生怜意。

经过一个多月的治疗,七星血株已经被复活,山花身上的蛊毒也被阿秋通过换血的方式彻底解开了。寒枫那边离开了两个多月,门内的事情积累了一大堆,再加上还要应付朝廷那边的人,实在不能再留在问天山庄了,所以必须要带着山花离开。

“好好听寒门主的话。”阿秋只说了这一句再没别的。她能看出寒枫是真心待山花好的,既然如此,将山花交给他照顾,她也没有什麽不放心的。

将依依不舍的山花送走,阿秋有些沈重地走向内院。

“独孤公子。”她站在桃花树下,抬头叫了一声。

坐在树上的独孤没有理会她,抬头饮下一口酒。

阿秋叹气,自从他将几个人安全送回问天山庄後几乎天天喝酒,不问世事,这样下去,身体一定会吃不消的。

可偏偏秦盟主和盟主夫人看见他这个样子也不管,就放任他天天这样泡在酒缸子里醉生梦死。

尽管知道接下来的话他很不愿意听,但她还是硬着头皮继续往下说:“独孤公子,明天就到一年之期了,你身上的‘梁祝’很快就要发作了,今晚……今晚我们必须……”

“啪!”独孤手上的酒壶忽然在她的脚边炸开,吓了她一跳。

她惊惧地抬头,只见独孤自不知时节的烂漫桃花中低头看着她,轻轻咳了几声,嘴角的笑意冰凉:“你不会爱,也不会恨,对吗?”

她迟疑着点点头:“……是。”其实也不是完全没有爱恨,只是那种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很快就会被“死生契阔”吞噬。

“所以,上次我把你伤成那样,你也不介怀?”

“是我先对不起你。”这麽久,阿秋早就想通了。

独孤又咳了几声,越来越剧烈,边咳边笑:“真是……太好了,太好笑了!你有什麽对不起我的?从头到尾,都是我欠你。”她一直都在牺牲自己帮助他,而他,一直都在伤害她。

而他的心伤,都是自己一厢情愿、自讨苦吃罢了!

“独孤公子,晚上我会去找你的。”阿秋不愿讨论这个问题,刚要转身走开,忽然又转了回来,“我会脱好了衣服等你,你要不来,就算了。”

脱好了衣服等你?这句话听起来如此香艳,却为何令他心如刀割?

独孤呵呵笑着,嘴角溢出丝丝红血。

…………

阿秋果真脱好了衣服,在独孤的房中等着。

夜风渐凉,可她偏不上床,就站在房间中间瑟瑟抖着。她知道他一定回来,不管他再怎麽不乐意,他也不会放任她着凉不管的。

她瞥了一眼一旁燃烧着的合欢香──希望这个东西能有用,让她能放松一点,不要像上次那样被撕裂了。更重要的是,希望它对独孤有用。

没过多久,独孤果然来了。发鬓微湿,显然是刚刚洗了澡。也是,喝了好几天的酒,要是不先清理一番,那她可就要被熏死了。

他刚打开门看见她的样子,本来就不好看的脸色顿时黑了。“刷”地合上门,他快步走向她,边走边解开外袍披在她身上。

“就不能盖着被子等吗?”

阿秋浅浅一笑:“那样你就不来了。”

独孤默了一下,抱起她将她放置在床上。

“我会蒙上你的眼睛。”

“好!”她很快回答,没有丝毫迟疑,“我不看你。”

他撇开眼,看见那边的合欢香:“这是什麽?”

“合欢香。”阿秋回答完忽然有些心虚──她都没跟他商量呢。

他沈默许久,忽然笑了一下:“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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