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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部分

啥?

他抬头看她:“那,我们开始吧。”

他从袖子里面抽出一条手帕将她的眼睛蒙上,慢慢低头吻上她的红唇。先是温暖的贴合,然後用舌头轻轻撬开她的樱唇和贝齿,伸进去挑起香舌shǔn xī缠绕,极尽温柔地舔舐她口腔内的每一处。

酥麻的感觉从口腔窜往全身,阿秋屏住呼吸,有些晕眩。

原来接吻的感觉如此美妙,鼻息间全是他的味道,萦绕不去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缠绵,仿佛,她很被怜爱。

“唔……”她情不自禁地呻吟了一声,瘫软在他身上。

他松开她,微微喘息,看见她气喘吁吁、娇憨无力的样子,又重新吻上她微微肿胀的红唇,顺势将她压倒在床上。

只是堪堪披着的外袍很快被他撩开,厚实的手掌覆上她胸前的饱满轻轻揉弄,引来她更多的喘息。麽指和中指先是轻轻捻住粉红的蓓蕾,搓弄撩拨,在她迷失的瞬间用力一扯。

“唔!”她一震,不由弓身靠近他,敏感的身子微微颤抖,热流迅速在下腹集结,她能感觉到自己的私密处正微微抽搐着,似在期盼什麽。

仿佛听见了她的渴望,独孤另一只手慢慢划过她的椒r、纤腰,抚过她浑圆细滑的大腿来到了大腿内侧。先是轻轻的撩拨,引起她阵阵微颤,然後在她双腿酸软的时候微微分开,覆上了长满黑色丛林的双丘,隔着丰满的外唇揉搓她敏感的小珠。

她下t一紧。

他继续亲吻她的嘴唇,带着安抚,暗示她慢慢放松,然後在她放松警惕的瞬间分开外丘将中指压在了花x口,来回盘旋,不时轻轻往里压送,不一会儿就摸到了水流。

“嗯……”她紧闭的花x慢慢适应这种微酸的感觉,开始渴望更深入的入侵。

他顺着她分泌的汁y,c入一根手指,抽出c入,不断重复,一方面勾出更多花蜜,另一方面让她适应异物的存在。与此同时,另一只手仍在她胸前揉捏,并放开她的嘴唇含住了另一边的花x。

在多面夹攻之下,她很快到达了第一次高c,甬道剧烈的收缩非但没有让他撤走手指,反而加入第二根手指、第三根手指,抽c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快感和同感并存的折磨,让阿秋闷哼一声,再次达到高c。

独孤抬起身子,将她的双腿拉开看了一下她的下t,他的手掌已经濡湿,黑色的丛林也被她的蜜汁打湿,湿哒哒地糊成一团一团,粉红色的花x张合不止,发出无声的邀约。

应该可以了。

他抽开身子,迅速脱下自己的衣衫,露出昂扬的欲望。他将手上沾染上的汁y涂抹在欲根上,然後握着连自己的大掌都无法合围的巨根,沈下身子贴近她的蜜x,同样微微张合的g头轻轻摩擦她敏感的x口,不时做出要c入的动作。

汨汨流出的花汁很快打湿了他的g头,他喘了一下,勾起她一根大腿搭在自己腰上。“我要进去了。”

“……嗯。”

得到她的应承,他下身一挺,硕大浑圆的g头挤进湿濡火热的娇滑y唇,顶进她的yd口,尽管只是一个g头,但那巨大的形状已经将她的x口撑开到极致。

“嘶!”她抽了一口冷气,紧紧咬住下唇。想起之前那次的经历,恐惧感让甬道不由自主的绞紧,拒绝侵犯。

他也倒抽一口气,敏感的g头被她细致的嫩r狠狠一绞,又痛又爽,差点把持不住s了出来。“你轻点!”他叹气,伸手轻轻揉捏两人交h的地方,试图让她放松,达到目的後他并没有急着完全c进去,而是轻轻抽打,让她慢慢适应,然後一点点往里深入。

这种循序渐进减轻了她的痛苦,慢慢地,她甚至能不时扭动腰肢配合她的深入。

更深一点地方,他遇到了一圈软r,软r摩擦他g头上的棱口,带来几乎让他失控的绝顶快感,让他不由得大声呻吟起来,并狠狠撞击那一处。

“啊!”她忽然一僵,然後整个身体剧烈抽搐,yd口强烈收缩,竟然再次达到了高c。

该死,这才进去一点点,照这麽看,她的体力根本支撑不了多久。

“你怎麽样了?”他知道如果这个时候乱动可能会伤到她,只能万分艰难地停下,等到她的高c过去。

她的嘴巴无意识地张开,嘴唇动了动,气息微弱:“没……没事。”

既然如此,他捧起她的腰肢,让她的下t更加贴合自己,又开始新一轮的进攻。

“唔!”她咬紧嘴唇,感觉到他越来越深、越来越深,下t极度的扩张,每次她都以为自己会裂开,但蜜x却在他锲而不舍的引导下一次次到达极限,又一次次突破极限, 那种涨满的感觉既恐怖又刺激。

尤其是中间那一圈软r,在他不断的来回摩擦下产生极大的快感,一边感觉满足的同时也让她感觉到自己深处的空虚感。

终於,他来到了敏感的zg口,强劲有力的撞击让她再次达到高c。身体越来越轻、越来越轻,仿佛飘向云端……

眼见她玉体横陈,在自己的c弄下已经散尽力气,他在心底微微叹气,捣弄了几下後释放了自己。伸手抚慰着高c中的阿秋,待她平静下来後,抽出巨大的分身,他低头看见两人结合的地方溢出的是白色的jy,他暗暗松了一口气──这次总算不再是鲜血淋漓的了。

尽管他的欲望远远没有得到满足,但,他已经不打算继续了。

他正要起身,阿秋忽然拉住他:“等一下!”

“怎麽了?”

“你看一下手掌,紫线消失了吗?”

他伸出手,紫色的一条线赫然在目。

“还没有。”

“那……还要再来一次。”阿秋可怜兮兮的,“‘死生契阔’现在被我养在zg里,你要到里面去,才能让‘死生契阔’和副蛊顺利交配。”

他瞪大眼:“你的意思是,我们必须宫交才能有效?!”

☆、绝对深入(h)

他瞪大眼:“你的意思是,我们必须宫交才能有效?!”

“对。”

独孤纠结了──阿秋年纪尚小,多年来营养不足身量更是娇小,以她这样的体型要承受他的欲望已经很难了,如果硬要宫交,她肯定受不了的。

他抬起她的双腿压向她的肩膀,让她的花x完全暴露在自己的面前。刚刚经历欢爱的小x泥泞一片,充血未消,y唇依然肿胀,张合的x口充满了诱惑力。

他伸进去两根手指,破开层层的阻碍一直伸到最尽头,指尖碰触到那紧致窄小的宫口,那无意识的缩紧让他皱眉。

“太紧了,你受得了吗?”

“可以。”阿秋紧闭双眼,颇有些自欺欺人地大声回答。

可以才怪!独孤忽然想起一件事。一年前阿秋将副蛊植入他体内後,两人还有一次交h的,照她现在这麽说,那一次他们也有宫交。

可是,他对那一次一点印象都没有!

他敢用脑袋打赌,那次绝对出了什麽事,而且一定是这个女人做了手脚让他失忆的。只是自那之後她就走了,他也没有心情特意去找她问清楚这件事。

看来,今天晚上以後,他还要找个时间跟她好好聊一聊才行。

不过,他得先解决面前的困难。

阿秋感觉他的手指一直留在体内戳弄,还不时弯曲手指上的关节,试图扩张她的甬道。

尽管刚刚经历了一场欢爱,阿秋还是难以适应,紧致的蜜x一阵阵缩紧,试图将异物排出去。

“你自己试一下。”他忽然说,以迅雷不禁掩耳的速度抽出自己的手指,将她的手指刺了进去。

那种紧致和湿润的感觉让她惊叫,而那属於她自己的yd被自己进入的感觉竟然是那样的震撼,感官加上视觉的刺激,叫她身体一颤,被卷入无法抵抗的高c,哀叫出来。

“来,c三根手指进去。”他催促道。

“不,不行……”她弱弱地抗拒。

“快点,你要尽可能扩张yd,就算痛一点也没关系,要不然我没办法c进你的zg!”

闻言,她只能顺从地又c入一根手指,强烈的刺激让她咬紧了牙关,脸色潮红,额头冒出细细的汗珠。

他紧紧盯着她的动作,眼睛几乎要冒火,伸手抓住她的手加快速度,强硬地掠夺更多。等她再次达到高c,他迅速抽出她的手指,将勃起的巨大镶嵌入她娇臀间,虎腰一挺,野蛮的将自己庞大的长物深深的捅入她狭窄的rx内。

“啊……”她没有预料到这一点,抑制不住地叫了一声,然後再次紧紧咬住了下唇,默默承受他强有力的占有。

这一次他没有细细引诱,而是一开始就开动马达大起大落,坚硬滚烫的g头狠狠撞击着她体内每一处敏感区。双腿被打开到最大,腰臀被他抬起,方便他自上而下的撞击,阿秋侧着脸,咬紧了滑落在嘴边头发,双手无意识地抓紧了枕头。

太快太深了,那一次比一次用力的撞击像是要顶穿她的五脏六腹,那沈重的铁柱摩擦过每一寸嫩r,狠狠装上尽头的嫩蕊,强烈的刺激让她痛得直冒冷汗。

“不要绞这麽紧……”他呻吟,伸手使劲揉弄她的双r,下身的耸动越发用力,“让我c进去……”

“唔──”她高c了,甬道剧烈收缩,似要将他绞断。

他低吼一声,抽出分身将她翻过去,分开两腿狠狠刺入,同时伸手按住她的小腹,感觉到那因自己的入侵而明显隆起的突兀,每冲刺一下就用手按一下,感觉自己的位置。

殊不知这种双面夹击更加加剧了她的欢愉和痛苦,几乎没有间断,她就再次攀上的高c。

她无声地张大嘴巴,失控的津y从嘴角流了出来,张大了眼睛却只能看见白花花的烟火,绚烂绽放,在她的眼前和脑海中层层炸开。

空茫的心反复响着一句话:“会坏掉的、会坏掉的……”

可是他却不肯放过她,而是咬牙伸手扒开她的蜜x:“感觉到了吗?那是我……我要c进你zg里,c进你身体的最深处……不管你喜不喜欢我,你都是我的,你的x口只能被我c,我还要c进你的zg里,你里里外外都是我一个人的……”

一次又一次的撞击终於打开了她窄小的zg口,他看了一眼还留在外面的一截欲根,狠狠心,握着她的细腰狠狠一撞,冲进了zg。

“呃!”阿秋痛得眼冒金星,感觉再次经历了破瓜的痛,甚至比那种痛更深入、更强烈,感觉她身体的最深处被撕裂开来,硬生生塞进了一根火热的铁棒。

独孤也不好受,那窄小的zg口正好卡住他g头上的棱口,每一次抽紧都让他仿佛同时置身地狱和天堂。

“再忍一会儿!”他微微抬起她的腰,抽出欲根又撞击了几下,最後终於挤入zg,喷s出一股白色的热浪。

喘气,他撑着自己的身子以免压到她,低声问:“你还好吧?”

阿秋气若游丝,但还是硬撑着不肯昏过去:“别……别动……”

他们必须要等体内的两条蛊虫交配完之後才能分开,要不然就前功尽弃了。

独孤自然不敢动,他抬起手,盯着那条紫色的线颜色慢慢变浅,终至消失。

“紫线消失了,我可以出来了吗?”

“……”

“阿秋!”该死,她昏过去了。

☆、养r大计(清水)

扬州。

阿秋回到和艳楼,受到了楼里众姐妹的夹道欢迎。

“阿秋妹妹,你可算是回来了,”花魁明澜拉着她的手,举手投足间皆是横生的媚意,娇滴滴的声音让人听着骨头都酥软了。“自你一走啊,姐妹们的心就悬在半空中,天天盼着你赶紧回来,你可倒好,一走就是半年,连个信儿都不送,真真是个没良心的。”

“没有半年吧……”阿秋完全没抓住重点。

所以大家根本没听她说什麽,秋澜急性子,扑过来就拉她上楼:“正好正好,小甘澜昨天夜里开苞,遇上了个蛮子,现在还躺在床上起不来呢,你赶紧去看看。”

明澜笑呵呵地在後面挥了挥帕子:“秋澜,阿秋刚回来还累着呢,给小甘澜看完病就赶紧让她休息,看她那可怜劲,瘦得我都心疼了……”

阿秋身子一震,想起那天醒来,独孤黑着脸站在床边,皱眉抱怨:“你也太弱了,就这样还能晕过去。以後多吃点,多养些r,这身子皮包骨头的,硌得我难受!”

她悄悄捏了一下自己的胳膊──好像,是瘦了点。

偷偷瞄一眼拉着自己的秋澜,面如秋月,肤如凝脂,看着娇小玲珑,可是身上还是有r的,这麽一对比,她怎麽觉得自己那麽对不起独孤公子呢。

正想着,秋澜已经把她拉进小甘澜的房间,阿秋叹了一口气,提起精神替小甘澜诊治起来。

小甘澜伤得不轻,不禁私密处撕裂严重,身上也有多处红肿淤青,有些地方甚至严重到破皮渗血,原本雪白的椒r肿胀未消,茹头被咬出了血痕。

秋澜看着心疼,连连咒骂昨天那个客人,连妈妈也怨上了。

“蓝妈妈也真是的,也不体谅小甘澜年纪小身子弱,居然给她找了个军爷,那从男人堆里刚出来的能是个体贴的嘛……”

“小蹄子,敢在妈妈背後这麽说,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蓝妈妈从门外进来,嘴巴上咒骂着,眼睛里依然是笑意盈盈的。

这秋澜可是楼里的三朵金花之一,虽然性子暴躁,可耐不住有些客人就喜好这一口,所以她现在也不敢怎麽得罪她。

“切!”秋澜不屑,“你撕啊,我倒要看看……”

“好了。”阿秋打断她们,“小甘澜有些发烧,我给她开药退烧,那些外敷的伤药也不要停了,记得每6个时辰换一次药。”

蓝妈妈应承了,指了一个小丫头照顾小甘澜。

“阿秋啊,你可总算回来了,我这边有一个老顾客,他家三姨太……”

“蓝妈妈!”秋澜打断她,“阿秋才刚刚回来,还累着呢,你那什麽老顾客的三姨太的病改天再说,累坏了阿秋,看你还怎麽靠她发财!”

“你这……”

任由她们在那边吵,阿秋开始发呆。

这就是她谋生的手段。当初她刚刚从危蓝谷出来,本想完成自己的理想做一个游医,哪里想到这个世道艰难,根本就没有人相信她的医术,辗转之下她进了和艳楼,在蓝妈妈的中介下专门替扬州城青楼里的姐妹看病,偶尔也会接到内宅妇人的生意,替她们看一些难以启齿的妇科病,慢慢地居然在扬州也小有名气。

莫名的,她又想起了独孤。

怎麽看,她和他都是云泥之别,可命运偏偏把两个人绑在了一起。独孤公子那麽和气的一个人生生被她成那样,想想都觉的愧疚不已,看来她一定要继续努力,尽快研制出解药才是。

…………

10个月後。

阿秋几乎是被人架出了木府。

刚刚出了木府的门,秋澜就迎了上来扶住她。

“你怎麽来了?”阿秋问,有气无力的。

秋澜迁怒地瞪了一眼送她出来的嬷嬷,将她扶上马车。“是蓝妈妈告诉我你今天就可以出来了,所以我来接你。你也真是的,不就是给人看病吗,怎麽把自己折腾成这样?可不要把别人的病看好了,倒把自己给贴上了。”

阿秋虚弱地靠在马车里,笑了笑:“我没事。那人病得很厉害,我怕她出事,一直没敢睡,所以有些累罢了。”

“这还叫没事?”秋澜伸出食指点了点她的额头,“说你傻还真傻!我听妈妈说那人的病可不简单,连御医都说没法治了,你可倒好,这样的烫手山芋也敢接,你也不想想对方什麽来头,万一治不好,可能连小命都搭上了……阿秋?阿秋!”

眼见阿秋已经沈睡不醒,秋澜撇撇嘴,悻悻然安静了下来。

“真是个傻丫头,怪不得有人发话要看顾好她……”她撩开马车的帘子看了一下,外面还是木府的围墙。

这木府来头太大,所以她当初也不敢轻举妄动闯进去找人。倒是不清楚那发话要管好阿秋的人是什麽来头,比起这木府来……

她摇摇头,放下帘子。算了,这些事可不是她能管的,她的任务,是只要在和艳楼里看好这个丫头就行了。看向那个沈睡中的丫头,她嗤笑了一下,喃喃自语:“傻人有傻福啊……”

阿秋回到和艳楼,昏睡了一天一夜才醒过来。

“你可总算醒了,”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明澜灿若夏花的笑脸,“你要再不行,秋澜就要急得冒烟儿啦!”

阿秋有些迷糊。

“彩儿,把粥端过来,这可怜巴巴的,睡了这麽久都没吃东西,肯定饿坏了。”明澜招呼自己的丫鬟彩儿过来服侍阿秋喝粥,自己坐在桌子旁,边喝茶边唠叨。

“出去给人治个病,自己反倒弄成个病入膏肓的样子,你看看你,瘦的就跟条竹竿似的,怪不得秋澜那丫头急成那样,都要冲出去给你找大夫了。你也知道,和艳楼哪里能请得来大夫啊,人家才不愿意进这个门呢。医术好又愿意给我们治病的,这天底下大概也只有你了……蓝妈妈看不过去,硬是将秋澜锁在了房里,楼里才清净了些。我担心你没人照顾,就过来看看。要不彩儿就先留给你用几天,等你把身子养好了再还给我……”

“啊!”阿秋忽然惊叫了一声,吓得明澜的手抖了一下,茶都洒了一些出来。

这对於向来注重仪态的她来说可是从未有过的事情啊!

“怎麽了?哪里不舒服?”她放下茶,有些担心地站了起来。

阿秋呆呆地看着她:“你说我瘦的就跟条竹竿似的?”

“啊?”明澜愕然:这明显不是她刚才说的重点好吧?

“糟了,还有一个月就到时间了……”阿秋难得地惊惶起来,“明澜姐姐,你借我些钱吧,我要出去买r吃。”

明媚优雅的明澜华丽丽地囧了──这是什麽情况?

从那天开始,阿秋开始了自己的养r大计,每天变着法儿自己多吃点,赶在那个日子来临前多长些r──可不能再把人硌着了。

这天夜里,楼里的微澜发起高烧,她一夜没合眼才让她的体温降下来,拖着疲惫的身子正要回房,一个龟奴面色怪异地找来了。

“阿秋,外面有人找你。”

阿秋纳闷:“什麽人?”

“人家也不说,驾着马车来的,只说时间到了,要把你接走。”

时间到了?

阿秋这才反应过来──对啊,再过十天就是一年之期了,又要和他见面了啊……

马车将她带到一个四合小院就走了,她走进去,独孤正坐在花园的石桌旁喝茶,看见她来,撩起眼眸淡淡看她:“你来了?”

作家的话:

你借我些钱吧,我要出去买r吃~~想吃r的人伤不起啊……下一章,上r菜!

☆、幕後黑夫(h)

阿秋再次点起了合欢香。

这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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