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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部分

独孤无语了──怪不得整个庄子的人都成了活死人就她没事,估计是别的人都看出了这危谷主的意思,所以被“灭口”了,就只有这个傻子完全没有想到那个方面所以才“幸存”了下来。

尽管很努力的压抑了一下,但是危慑还是爆发了出来:“我知道!要不然我怎麽会便宜了你,本来他的一切都应该是我的,第一次也应该是我的!”

浩宇神功威力莫测,除非废了独孤的内力,否则他没有把握一定能留下他,所以他才不得不留下了阿秋。

一想到这个相貌平平、又蠢又笨的丫头有可能成为独孤的第一个女人,他就抑制不住自己横生的妒火,冰冷的目光恨不能变成利剑s死她。

“怪不得你把‘梁祝’养成了双生蛊。”现在一只蛊在她身上,等她与独孤交h之後,他再把另外一只蛊种在他自己身上,取而代之。

就在两个人在那里唧唧歪歪的时候,独孤终於把阿秋体内的热气压下去,免了她随时可能会血脉爆炸的危险。二话没说,他就抓住她的衣领带她翻出了观风阁并向远处掠去。

刚下地,一阵晕眩席面而来,他站点支撑不住倒地。“阿秋,找个地方藏起来。”

阿秋也没有废话,带着他就钻进了旁边的一间小屋,然後进了一条充满无数岔道的密道,待他们出来,已经到了观风阁的後面。

看来这丫头也不笨,知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他提着她飞上阁子,进入里面,终於支撑不住倒在了刚才危慑躺着的床上。

该死,这“梁祝”果然不愧是浩宇神功的克星,这下子他不休息个三五天恐怕无法恢复功力了。

“公子……”阿秋皱眉,“你还是快走吧,谷主他……”

“我知道。”他苦笑,“可我不能见死不救。”要是让师娘知道解药是用别人一条命换来的,非伤心死不可。“阿秋,我问你,如果你现在把那什麽‘死生契阔’拿回去,能不能解开‘梁祝’的毒?”

阿秋摇头:“我不确定。”“死生契阔”是防止蛊毒入侵体内的,但是她现在已经中了蛊毒,还是无药可解的“梁祝”,“死生契阔”能不能起作用就很难说了。

“那就试一试!”他把她拉下来,翻身压住她,盖上了她柔软的唇瓣。

她瞪大眼睛挣扎着要推开他,他剑眉一蹙,强势地按住她的手,想起之前两人是以血为介,於是将舌头伸进她的嘴巴里。那柔软的触感让他心底微微一荡,差点忍不住更深入一步。

这个傻丫头,性子像块木头,但是,身体却柔软得不可思议。

压下心底的欲望,他狠下心咬破了她的嘴唇,血y的腥味在两人的口腔间蔓延。

腹部仿佛有什麽动了一下,微带凉意的东西慢慢涌向胸口。

“危蓝谷是我的地盘,你以为你们能躲到哪里去?”危慑的声音自他身後响起。清幽悦耳,却让听着心底发凉。

阿秋的挣扎更加激烈,奈何比拼体力,十个她也不会是独孤的对手。独孤皱眉,没有理会身後的危慑,感觉那东西正往自己的喉咙移动。就差一点点了,不能放弃。

“没用的。”危慑似是在叹息,“这‘梁祝’蛊我在‘绝世’里面养了两年。阿秋的‘死生契阔’再厉害,也抵不过‘绝世’的威力。

放p!要真是那样,他当初就会把“梁祝”直接下在他身上了,何必绕圈子对阿秋下手。

看见独孤不为所动,危慑绝色的眼眸闪过一丝y霾,开始驱动蛊毒向独孤攻去。

阿秋察觉情况不妙但也无法摆脱独孤九临,只能伸出舌头死死抵住,坚决不让独孤把“死生契阔”还回来。

“死生契阔”能不能救她暂且两说,但是如果此时独孤离开“死生契阔”,那谷主就算不用“梁祝”恐怕也能控制住他。

看着眼前纠缠在一起两个人,危慑嫉妒得要发狂:“哼,你们还以为自己是亡命鸳鸯吗?”於是再不忌讳“死生契阔”的存在,全力驱动自己的蛊虫开始向两人包围过去。

阿秋很是焦急:在炼制蛊毒方面她确实已经青出於蓝,但是她从不用之害人,面对危慑的步步紧,一时也反应不过来。而且她与独孤纠缠的时间太长,现在已经有些喘不过气来,抵抗的力气也越来越小。

独孤趁机一鼓作气将“死生契阔”回她体内,几乎就在瞬间,一股刺骨的寒意从脚底蔓延上来。

他松开阿秋,回身就是一掌击出。

危慑被打得後退好几步,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如果不是独孤之前为了压制阿秋体内的“梁祝”耗费了内力,现在的危慑已经四分五裂了。现在一掌击出,独孤也倒在了床上。

虽然受了伤,危慑却笑了,笑得好不开心:“九临,你杀不了我的。”

阿秋抓住独孤的手腕把脉,脸色大变。

危慑冷笑:“我是一定要把他留下来陪我的,生生世世,他都别像逃出我的手掌心。”

“怎麽了?”独孤感觉自己的体内的寒气越来越重。

“是‘霜骨’。”

独孤想到院子里那些活死人,咬了咬牙,愤恨地瞪了危慑一眼,继续问阿秋:“你怎麽样了?”

难得地,阿秋避开了他的眼睛,看向危慑。

这麽说,“死生契阔”没有解开“梁祝”的毒?

那边,危慑妖孽的红唇忽的灰暗,同时大喊一声:“阿秋!”

独孤一惊,看向阿秋,只见她面色肃穆,从来木讷的眼眸居然布满了杀机,红色的血丝慢慢蔓延开来。

危慑的声音有些发抖:“阿秋,你从不杀人的。”

阿秋的眼睛已经全是血红的颜色,只见她轻轻一眨,危慑瞬间化为白色粉末。

独孤很不可思议──他知道蛊毒神秘莫测,但是能把蛊毒使用得如此出神入化,却是闻所未闻。

在危慑“消失”之後,阿秋也倒在了床上,两眼紧闭,双颊透出一股非同寻常的殷红。

是“梁祝”的毒又爆发了。

看着眼前这个半死不活的女人,独孤气的要死──这危慑死是死了,可是他挖下的坑还在呢。

现在他内力消耗殆尽,而阿秋……

再不救她,她就死定了。

长叹了一口气,他没有犹豫,解开了她的腰带。

☆、第一次h(h)

山风妖娆。

层层帷幔後面,衣衫凌乱地散落在地上。

独孤盯着床上的人,眸色深沈。

有别於她木讷的性格、平凡的脸蛋,阿秋的身体却是纤穠合度,肤质细腻白皙,胸部丰满,腰肢纤细,双腿笔直,双腿间幽谷芬香,引人迷醉。

他不自觉地咽了下口水,有些紧张地褪下自己的衣衫,覆身上去。

独孤从未经历过男女欢爱,虽然对於这种事情他绝非一无所知,但是他修炼了 “浩宇神功”,这件事就没有那麽简单了。“浩宇神功”乃纯阳内功,练过此功的人阳具比常人要大,耐力和需求也非一般人可比,为此,与“浩宇神功”配套的还有一整套“鸳鸯十八谱”,专门介绍床第技巧,以免练功之人弄伤自己的伴侣。

可是当年独孤山庄遭遇劫难,“浩宇神功”被烧毁,“鸳鸯十八谱”不知所踪,现在救人要紧,他也只能试着用那些平时只言片语学到的东西硬上了。

但愿这个笨丫头能受得住。

虽然已经陷入昏迷,但是在“梁祝”的影响下,她还是不自觉地弓起身子贴向他,嘴里发出令人心神荡漾的呻吟。

多年来洁身自好,独孤一向对自己的自制力引以为豪,可没想到阿秋这简简单单的动作却轻易地勾起了他的欲望。

顾着她的身体,他不能着急,却又不能不急,饶是再怎麽机智沈着,这等情形下也急出了一身汗。

他伸手探向她的私密处,触及一片温热湿润。虽然有“梁祝”的影响,但因为她之前也是不知情欲为何物的“雏儿”,现在除了在他身下磨蹭,也没有显出多大的情欲来。

他微微吸气,稳住自己的思绪,伸手握住她的盈满,细细捻弄顶端的粉红,让它在自己的手上树立起来,然後俯身含住。

馨香温润,口感极好,他一时把控不住撕咬了一下,立马换来她带有痛苦的尖叫。他吓了一跳,抬头一看,原本粉色的蓓蕾现在殷红欲滴,差点就被咬出血来了。

他又是内疚又是无措,正在发愣,身下的人却开始不安地扭动起来,两人未着寸缕的下身赤ll地摩擦着,勾起一阵天雷。

不再犹豫,他俯身开始攻略她另一边的柔嫩,只是这一次温柔了许多。同时轻轻分开她的双腿,一边撩拨她双腿间敏感的嫩r,一边不时探入她湿润的幽径间拓开前路。

异物的入侵让她不安地蹙起峨眉,因为情欲而粉红的肌肤渗出粒粒细汗。

待她适应了一根手指头,他又加了一根。

这一次她的反应尤其激烈,一面扭动着身子想要摆脱那种不适,一面绞尽rx阻止异物的入侵,但是被“梁祝”牵引着的情欲又让她不时摆动下t迎合着他。

该死!

一颗汗珠从他的额头滑落──她太小太紧了,这情况别说容纳他的欲望了,能受得了他三根手指就很不错了。

可事到如今他也不可能再後退,待她微微适应,松了下身的嫩r之後,他抽出手指,而这时,不仅仅手指上,连手掌上也全是她流出的蜜y。

身下的人儿目光涣散,太阳x上的血脉微微隆起──再不破身,只怕她真要血脉爆裂而死了。

他分开她的双腿压住以免她乱动,沈下身子,狰狞的欲望对准她微微张开的花x慢慢压了进去。

察觉到了即将到来的危险,本能的恐惧让她不禁尖叫,扭动身躯想要逃开,可是除了不断晃动脑袋,她什麽也做不了。

抓住她乱摸的双手,他盯着她的眼睛,命令道:“看着我!”声音低沈沙哑,带着掩不住的欲望。

她睁开茫然的眼睛看着前方,大口喘息着。

他对准她的眼睛,沈声道:“我是独孤九临,你记住了。”说完,下身一沈,突破了那一道薄薄的障碍。

“啊!”这一声尖叫同时从两个人的嘴里发出,无不是充满了痛苦和异样的情潮。

“你松开!”独孤痛得青筋爆裂,面目狰狞,差点控制不住自己将身下的人直接打晕。他身为练武之人,从小到大受过的伤不知凡几,但是当初痛的毕竟是其它地方,而现在,被紧紧绞住是他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命根子,这种痛尤其要命。

阿秋的情况更是糟糕,如果不是“梁祝”的影响,此刻恐怕已经痛晕过去了。但也正是因为没有痛晕过去,她对於下身的剧痛更是敏感。僵硬着身子,连呼吸都放缓了,就是希望能稍微减轻一下疼痛感。

她茫然地睁着眼睛想要看清楚状况,但眼前只有灰蒙蒙的一片;她想呐喊尖叫,却已经耗尽力气,更别说挣扎了。

“你……”独孤气恼得要死,但是现在她神志不清,骂她也没用,况且看见她的情况比他还糟糕,他也狠不下心再指责她了。

长吸一口气,他缓了一下自己的情绪。

低头看去,只见自己的硕大青筋盘绕、热气腾腾,虽然现在只进去了不到三分之一,但是看那尺寸──也怪不得她紧得要绞断他了。

他伸手慢慢摸索着两人的交h处,希望她能稍微放松一点,满手的黏腻感让他不禁皱眉:怎麽流这麽多血?

意识到自己可能伤到她了,这个念头让他非常不舒服,嗯,恐怕相比较起来,他宁愿自己“不行”也不愿伤她。

可事到如今,早已经不是他能控制的了。

“阿秋乖,放开一点……”他一边轻声哄着,一边寻找她小x上方的深红色珍珠,因为小x的极度扩张,那小珍珠几乎要消隐在结合处了,他只能在附近捏、揪、弹、揉,力求让她稍微舒缓一点。

“嗯……啊……”本就受到 “梁祝”的影响,再加上他的挑逗,她终於慢慢放松了下来。

“好,阿秋真棒,放松……”他用自己能忍受的最慢速度慢慢抽出来,但是阿秋敏感的小x立马察觉到了他的意图,嫩r一紧。

“啊!”最敏感的g头被这麽一绞,他後脊一阵发凉,差点控制不住自己s了出来。

“呼……”他压下想骂人的冲动,俯身亲吻她微微惨白的嘴唇。“阿秋乖,是我,我是独孤九临,不要怕,我不伤你,我发誓我绝不伤害你……”

迷乱中的她似乎听懂了,呜咽了一声,空茫的眼睛流出了眼泪,僵硬的身体也放松了下来。

他松了一口气,赞赏地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微微动了一下下身:“乖,那是我,让我c进去。”

一边是燃烧的欲望,一边是本能的恐惧,她犹豫着,委屈得直掉泪。

眼见温柔的哄骗没有用,独孤微微蹙眉,捧起她的翘臀,摆出强势的姿态:“阿秋,我是独孤九临,我要c你,你让我进去!”

“梁祝”的威力非比寻常,阿秋终於耐不过药性的折磨,松开了绞紧的嫩r。

他抓住机会慢慢退出,然後趁其不备往前一撞,换来她一声娇喘,但总算没有像之前那样紧绷着的抗拒了。他开始持续地撞击,每一次都比前一次更深入,一点一点侵占她不曾有人涉足的纯洁。

她细细地呻吟,受欲望的驱使不时迎合他的撞击,之前失去血色的唇瓣微微张开,注上了欲望的红润,连带着原本洁白的胴体也染成了片片粉红,丰满的rr随着两人的撞击无助地晃动着,就像被风雨凌虐着的娇花。

好美……

独孤惊叹地看着她在自己身下娇艳地绽放,难以置信这个人竟然是原本木讷无趣的阿秋。而随着他的侵占,rx深处一圈软r也不时剐蹭他的g头,引起一阵阵的酥麻,诱惑着他不断加大撞击力度,尽情享受她的紧致。

“嗯,不……不要……”她无力地推拒着,可是这点微不足道的力道根本不被他放在眼里,反而激起他更深处的兽欲。

“啊!”终於,她颤巍巍地呐喊了一声,达到了人生中的第一个高c。

“呃,好棒……”他的分身被一阵shǔn xī绞杀,理智随之湮灭,於是双手钳制着她的腰身开始一阵狂野的侵占进攻,完全迷失在她娇嫩湿润的甬道中。

山风撩动帷幔,却吹不散满阁的y欲味道。

………………

独孤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

他停不下来,那种发自灵魂深处的渴望让他狠狠攫住身下的女人,一次又一次挤开她紧致的密道,撞击她脆弱不堪却又充满弹性的嫩r,甚至着她打开深处的花心,shǔn xī他霸道的龙头。

阿秋经过长时间的摧残已经陷入了半昏迷之中,只能随着他的侵犯偶尔发出一两声呻吟。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她会死的!

可是,在欲望的洪流中,理智也只能偶尔冒头喘息,根本无法阻止他对她的伤害。他低吼着拉开她的双腿张大到最大限度,狰狞的龙首不断在蜜x捣弄,结合处冒出来的不再是蜜y而是白色的泡沫。

抬头,他赫然发现床头的旁边竟然立着一块一人高的铜镜,镜子里面,施虐者双眸泛红,目露凶光,仿佛一直渴血的野兽。他浑身一颤,不敢相信那个人竟然是自己。而低头看去,只见被他钳制的女子双目紧闭,两手无力的瘫软在身侧,娇小的身体随着他的侵占无力地摆动者,竟似一只破布娃娃般毫无生息。

不!那不是他,那不是他!

一声野兽般的嘶吼自他喉咙发出,只见瞬间他的臂膀暴突,长出狼毛,而牙齿也变成尖利的兽牙,颗颗锋利,杀气腾腾。

那分明是一个狼人!

随着他的变身,下t也同时暴涨,而他也终於在她的身体深处释放了自己,s出了滚烫的浓y。阿秋无力地一声闷哼,彻底晕了过去。

☆、第二次h(h)

这是一处室内温泉,也是之前阿秋带他沐浴的地方。

他将她放置在旁边的软榻上,小心翼翼地分开她的双腿,查看被他凌虐的下t。只见大腿根部青紫一片,私密处一片泥泞,黑色的丛林变成被人践踏後的草地,虚弱可怜。而丛里中的粉色花x在被蹂躏过後红肿不堪、鲜艳欲滴,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破皮,渗出鲜血。

想到之前抽出欲根时上面沾染的红色血丝,他的眸色一片深沈──她里面一定被撕裂了,可是这种鬼地方,去哪里找伤药给她上上去呢?

他开始自责自己怎麽就没养成自带伤药的习惯。

叹了一口气,他拿起旁边的毛巾开始沾水替她擦拭。而每擦一处自责就加深一分──颈部、肩部、胸部、腰部、大腿,哪里都是青紫的痕迹,清清楚楚地告诉他他之前的行为是多麽的禽兽不如。

想起彻底失去理智那一霎那的变身,他闭上眼,脑子里乱成一团。当年独孤山庄遭遇劫难,父母突然双亡,所以一直以来也不曾有人告诉过他,他竟然具有狼人血统。看来此事回头要跟师父师娘好好商议一番才是。

“嗯……”阿秋突然轻声呻吟了一下。

他睁眼望去,只见阿秋不适地转了转脑袋,却没有醒过来的痕迹,只是刚刚恢复正常的脸色又开始泛红。

独孤的脸色变得铁青──看来他施救太晚,毒入六腑,单单交h一次并不足以完全解开“梁祝”的药性。可是现在她这个样子,再来一次恐怕真的连命都没了。

咬咬牙,他将她抱入温泉中,希望能借助水的浮力让她稍微好受一点。

伸手探去,之前留在里面的蜜汁和jy还在,湿润度还是足够的。只是,就这麽一会儿,那甬道已经紧致如初,宛若处子。甬道内伤痕累累,再次承欢,恐怕遭罪不小。

这家夥,真是不让人省心!

虽在责怪,但独孤的眉目间却有着自己也不曾察觉的怜惜。抬起她一条腿,他趁着自己的欲根还没有达到最大,缓缓沈下身子c了进去。

“嗯,疼……”阿秋迷迷糊糊地抱怨着,秀眉蹙起。

“嘘,乖,很快就不疼了。”他一边哄着,一边摸索她身上的敏感处,许是温泉的浮力起了作用,这次她虽然也承受得万分辛苦,但没有第一次那般惨烈。

“疼……嗯……”小女人一边吟哦,一边随着欲望不由自主地迎合着他。

疼还缠这麽紧?!

他有些气恼地用力捏了捏她的翘臀,收到她抗议的挣扎後又抚慰性地吻了吻她的嘴角,抬起她的双腿环着自己的腰身,开始猛烈撞击。

充实的快感掩盖了一切,这次她终於不再抱怨疼了,只是无意识地紧紧抱住前面这个男人,迎接他越来越狂野的侵犯,嘴里发出似痛苦似欢愉的呻吟。

察觉到自己的分身越来越大,独孤也无可奈何,只能粗鲁地蹂躏她敏感的蓓蕾和小x上的珍珠,希望借此转移一下她的注意力。

“啊……不……不要……”她虚弱地抗议者,却始终无力避开他的索取。

“乖,很快就好。”他喘息着亲了一下她蹙起的眉头,加快身下的动作,直至阿秋再次达到高c才释放了自己。

事後,他将她放置在软榻上检查了一遍,不可避免地,之前的伤口又被撕裂开,幸运的是,这次过後,她的情况总算稳定了下来。

瘫坐在软榻旁的地上,独孤长吁了一口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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