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恬小手推着父亲的胸膛:“父亲,我回去歇息便可。”
赵奎如何可能放女儿回去,安放好赵恬后,他自顾自地脱去外衫,内里,赤裸着身躯走上床,顺便挂上床幔。
赵恬一头雾水:“父亲这是何意?”
一根手指指着青筋盘旋的ròu_bàng,另一手捂着心口,赵奎咬咬牙,难堪道:“委屈你,需要继续替父亲疗伤。”
之前是被父亲中毒的事情打的措手不及,赵恬关心则乱,提出给父亲按摩,现如今她回过神,按摩之事,张伯伯手法熟练,和父亲同是男人,又有医者的身份,岂不是更适合。
她是父亲的女儿,虽为治病,和父亲做的事情是不是有为世俗。
赵恬将心中的疑问一一问出。
如果赵恬只是个没有头脑的草包美人,赵奎也不会千方百计演戏,对于这些问题,他早已准备好托辞。
“赵恬,你可会怪父亲自私。这种毒有传染得风险,为父不愿意祸害无辜人,你既是我女儿,你不愿意就走,愿意就留下来。”
赵恬突然感觉天塌了,这毒性如此厉害,父亲难道真的无药可救,她飞扑在父亲怀里:“父亲,你别伤心,女儿会一直在你身边照顾。”
赵奎的心落定,有些动容,他拢了拢女儿的外袍,下巴搁在她脑袋上,满足地感概:“是父亲的好女儿。”
父亲的棍子直直地戳她屁股,赵恬拿手挪开,它却突然在赵恬手心跳了跳,吓得她立马甩开:“父亲,这毒委实霸道。”
赵奎装模作样点点头:“难为女儿了,尚需继续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