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得满头大汗,父亲的长棍子许久不消肿,甚至越发粗大,定睛一瞧,长棍子下头居然还有两处肉肿,两颗圆形蛋。
奇奇怪怪的。
难道爹爹不想被人知道他受伤的不只是棍子,还有另外两处。是啊,父亲不只顶天立地,更是个好强的男人,他怎么能容忍周遭人对他投以怜悯之心!
自小将她捧在手心视为珍宝,呵护她长大的父亲,也有属于自己的脆弱!
赵恬不再认为手中的ròu_gùn是烫手山芋,她下定决心要好好给父亲治病,只是左脚的伤还没恢复,蹲得久了,身体重要主要靠右脚支撑,突然腿麻没了气力,赵恬整个人措不及防超父亲裆部倾倒。
“啊~父亲…”
赵奎反应迅速,双腿合拢,赵恬被迫夹在父亲双腿间,只是位置有些尴尬。
她的头埋在父亲裆部,嘴唇近距离接触ròu_gùn,那么热那么肿。烫得她脸颊发红,“父亲,你快扶女儿起身,脚疼。”
说话的时候,嘴唇一开一合,女儿的小嘴轻吻他的男根,赵奎睁开眼,对上女儿完全不设防、纯真无邪的目光。
内心的邪火陡然窜高
他声音嘶哑:“是我欠考虑了,蹲这么久腿酸了吧。”
赵恬摇摇头:“无碍,只是女儿左脚不便,不怪父亲。”
赵恬弯腰曲背,轻而易举抱起娇小玲珑的女儿,大掌托住她肉肉的屁股,径直走向量身定做的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