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笼罩的赵府,一片寂静,偶尔的虫鸣,脚步声,没有喧哗声。
糊里糊涂爬上父亲的睡床,赵恬身体别扭不自在,双腿朝哪个方向摆放,什么坐姿,赵奎当仁不让处于支配地位,长年累月练武习操,令他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肌肉贲张的双臂力量感强烈,轻松圈住女儿的细腰,拉近彼此的距离。
怀里娇小的女儿,全身软乎乎,轻轻一折边能伤了她。
许是父亲的神情在月色下温柔眷念感染力赵恬,她的肩膀松懈下来,犹犹豫豫摸到爹爹胯下,看习惯了这棍子,竟然有种它很可爱的错觉,前端一小截虎头虎脑的,吐露少许白色液体,食指揩到指头上,赵恬兴奋地询问爹爹:“这是毒素吗,你看,多排出一些,指不定爹爹的病情好转。”
女儿指头滑过鬼头,那处软肉受刺激,赵奎打了个激灵,难得一见充愣半瞬。
“是不是呀,爹爹,你快说话。”
赵恬微微仰着头,乌黑的眼珠子充满了希冀。
赵奎没有把话说死:“如今看来,尚存一线希望。”
果真如此,赵恬忙不连跌地使唤双手,紧握住父亲那处,斗志昂昂,又小又白的嫩手上下滑动赵奎耸立的男根,动作越发娴熟,她还调皮地摁ròu_gùn的鬼头,欺负它玩弄它。
虎头虎脑的大家伙一抖一抖的,真没了先前威风凛凛的模样。
赵奎眼底一片猩红,大掌握着女儿的屁股肉,蠢蠢欲动,指头顺屁股缝滑行,悄悄停留在女儿嫩穴附近。
赵恬已入猛虎血口,对自己的处境一无所知,她望着充血的ròu_gùn,心生一计,既然前端有小洞能排出毒素,来来回回挤压不起作用,那如果用嘴去吸呢?
当机立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