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懿羞红了脸,因为隐秘的心思被一语道破,还为了即将要做的事情。
这也太刺激了,太子哥哥要带他去偷窥他的父皇和皇姐!
重贤屏退了随从,也不提宫灯,只留了一名娇俏的宫婢随行,而重懿害怕带去的下人又被母妃逼供,则是谁也没带。他紧紧跟在重贤的身后,蹑手蹑脚地走进了桃林的树影中。
前方的御驾摇摇晃晃行进着,突然一停,太子和他赶紧躲到一棵粗大的桃树背后,没过多久就见到御驾的灯火摇曳着继续前行。他抬脚刚想跟上去,却被太子扯住了衣袖:
“等等,父皇和重曦根本没走,已经下了御驾了!”
他大吃一惊,太子扯扯他的衣袖要他跟着,远远绕了一圈,从树影更阴暗处缓缓前行。走得近了,他发觉太子说的没错,父皇扯乱了龙袍靠坐在桃花树下,而他怀中,正搂着几近赤裸的重曦!
重曦背对晟平帝,面朝的方向恰好正对着他俩。只见那绯红宫装散落在两人身下,只余薄透的蝉纱亵衣,内里肚兜显露,雪白酥胸在皎洁的月色下更是灼人眼球;她媚眼斜睨,高抬螓首鹅颈纤长,一手撑在晟平帝的腿上,另一只手向后抬举,堪堪反扣住晟平帝的头。
一双大张的玉腿间,晟平帝的手正毫不怜惜地摧残着她的花心,汩汩蜜液顺流而下,淌进蜜穴下方摆着的一个琉璃玉盏中。随着晟平帝手上的动作,重曦鬓乱钗斜,花枝乱颤,发出了如小猫般难耐的哼鸣,扣在晟平帝头上的手无意识地揉着,竟是把晟平帝的玉冠也扯歪了。
晟平帝钳住她乱扭的娇躯,不住吻着她的后脖,口吐浪语道:“一日不挨朕的龙根,曦儿就发洪涝!朕罚你尽数收回去!”话虽这么说,那手上动作却是不停,蜜液涌得更甚,很快蓄满了半盏。
她嘤咛一声,随着晟平帝手上的揉动赴了极乐之巅,最终无力软倒。晟平帝端起满溢的玉盏轻啧,然后递到重曦嘴边。
重曦侧过脸,只见那鬓发汗湿紧贴于颊,她稍稍抬起小巧的下巴,好让晟平帝得以看清她的表情。随即芊芊柔夷握住玉盏,她吐出丁香小舌勾起盏内的蜜液银丝,缓缓舔舐了檀口一圈,饱满的朱唇顿时越发盈盈欲滴。听得耳边晟平帝粗重散乱的龙息,重曦咬唇轻笑,转身俯跪在龙胯之间,倾斜玉盏,将剩余蜜液尽数浇透龙根。
尽空的玉盏已然无用,被随意掷在不知哪一处草丛中,重曦涂满丹蔻的手正借着蜜液的滑润,对涨大的龙根上下旋转揉套,忽缓忽急。
也不知侍奉了多久,只听得晟平帝一声低吼,龙津喷吐,遗在重曦胸前的肚兜上,将绛色染上一片醒目的白浊。重曦直起身来往前膝行少许,面对着已泄过一回的皇帝,跨坐他的大腿根处。她双手伸至龙胯下,握住晟平帝绵软的龙根抵在蜜穴口,一边摆腰摩擦,一边yín声浪语:
“曦儿的xiǎo_xué好痒,痒得发了洪涝,求陛下赏赐龙根给曦儿堵堵......”她不住扭动,直蹭得龙根再度昂扬。晟平帝已被她撩拨得有些忍耐不住,腰不由得有些抬起,她惯会揣摩圣心,知道时候到了,便顺着皇帝的心思将龙根对准泥泞的蜜穴,缓缓地坐了下去。待他全根没入后,重曦轻吁出声,双手扶在晟平帝肩上,抬摆着娇臀,上上下下吞吐起龙根来。
中秋月夜,偌大的桃林内,清冷月光斜照在桃树下正激烈交合的fù_nǚ身上,两人紧密结合处随着女子的起伏噗哧作响,这一幕分外yín靡不堪。
重懿躲在暗处死死盯了半晌,心如鹿撞,脑中也轰轰如敲磬钟。不知何时缓过神来,他发现一侧的太子面目狰狞,正捞着那名宫婢的腰抵在一棵桃树上,一手伸进她的衣襟肆意揉搓,口中不住低咒着:“贱人,骚货!千人骑万人操的婊子!”
那宫婢还未长开,稚嫩的脸上满是惊惧,口中被一块绣帕堵的死紧,呜咽着瑟瑟发抖。
没想到太子这么大胆,看着父皇和皇姐欢好的一幕也能当场发情。重懿尬红了一张脸,猛然间感觉自己如同异类一般,连忙向太子告罪请辞。重贤哪还有空搭理他,他便识趣地自行退下,待走得稍远,便拔腿匆匆奔向正德殿。
他慌乱地跑着,气喘吁吁大汗淋漓,路上也是恰好没撞见什么人。
终于回到宫中,有等候已久的小太监来报说,姚贵嫔早已醉酒归宫,得知他与太子一同赏玩,只是点点头,便早早歇下了。重懿想到不必面对母妃的诘问长吁了口气,松乏间惊觉身上出汗黏腻,便传令宫婢们备汤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