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受到的刺激太过,重懿浑身浸泡在热气升腾的浴汤池中,十分松乏,昏昏欲睡。
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一双柔夷正为他搓背,顷而指尖划过他的腰,他的腹,一手握住了他的敏感处。重懿刹那清醒,转身看去,只见水雾朦胧中,才侍奉他不久的贴身丫头杏春正未着衣物跪坐池边,低俯的胸前是炫目的柔白,挺立的晕红颤颤巍巍。杏春被他看得心下忐忑,没听到主子的呵斥,见他直勾勾盯着自己的胸,于是大着胆子捉住他的手按在胸前的柔软上。
这辈子已囿于宫墙之内,杏春不想只是一个小小的宫婢,直到今天,她终于抓住了机会。
重懿克制不住地想起那桃林里香艳yín靡的画面,一幕幕都是重曦欢愉洌滟的神情,随波颤动的酥胸,妖娆扭转的细腰,还有密林遮掩下缓缓淌水的蜜穴......重懿身下顿时起了反应,眼前正好有一人供他泄火,又是主动送至他嘴边的,哪有不从之理?
他通红着眼,一把将杏春扯进了浴池。杏春一声惊呼,还没在池中站稳便被压趴在池沿。她本以为,自己也是千挑万选才进的宫,容貌不说绝色也算得上清秀隽丽,但是五皇子似乎并不想看着她的脸办事。
杏春的腰被五皇子扣得死紧,身下一根又粗又热的ròu_bàng正胡乱戳着,始终不得其门而入。她也曾偷偷翻阅过春宫图,下身被磨得难耐,刚想出声引导,不料重懿忽然寻着门路,沉身挺刺。
“啊!!!”
杏春痛呼一声,还没等她适应,重懿已狠狠在她体内冲刺驰骋。下身被柔软的ròu_xué紧致裹挟着,他幻想假如身下的人是重曦,他那浪荡勾人的皇姐,她正在他身下婉转,被狠力cào得哭喊哀嚎......他挺腰的速度越来越快,没多久便倾泄在杏春体内,死狗一般趴在杏春身后呼呼直喘气。
杏春毕竟还是处子之身,初经人事,又被主子从背后一压,更是疼得站立不稳。只听人说这事儿俩人都欲仙欲死,哪知道第一次会如此疼痛!她再也撑不住,勉力劝道:“殿下快出了汤池擦拭一下,夜寒露重,莫要受凉了。”
重懿已是累极,只得从她温软的体内退出,任凭她扶起自己擦拭穿衣,待两人都收拾齐整后,搀扶着他走进寝殿,也默许了杏春与他同塌而眠的僭越举动。
第二天,正德殿上下都得知了杏春承宠,成为五皇子殿下枕边人的消息。
姚贵嫔闻言大怒,本欲循着以往惯例杖杀拖去乱葬岗,却又转念一想,儿子已经十二,是时候收房姬妾贴身侍奉了,便强收了火气,派嬷嬷好好教导杏春规矩,抬了她做贵妾。
也不知杏春姑娘受到多少磋磨,姑且按下不表。
中秋夜宴后,太子倒是没有食言,挑了个机会,在晟平帝面前稍稍提了几句五皇子。于是晟平帝思及重懿,传他考教一番,对他的应对如流十分满意,就允他入太学继续课业。自此以后,重懿对太子更是感激涕零,太学院中仅有的叁个皇子隐隐以太子为首,一派兄友弟恭的亲厚景象。
重懿入太学后,这个因缠绵病榻、遗漏课业的五皇子在天潢贵胄的印象中,总算深刻了几分。
他俊朗清正,对学业勤耕不辍,平日谦逊待人,进退有据,只有在太子面前或提起太子时,表情和言辞才显露出几分自然恣意。由于当今晟平帝仅有一女五子,最小的六皇子还在蹒跚学步,以往同太子有罅隙的权贵在一番审时度势之后,纷纷弃了心思,开始对太子示好,摆明想混个从龙之功。
于是,太子的皇储之位日益稳固,成了晟平举朝上下心照不宣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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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更了,更了,我的新书《快穿之欲海无边》老是记成欲海扬帆是什么鬼!,大噶可以去看第一章啦~
然后,大家可不可以评论告诉我,你们都是什么时候看文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