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承王府?”老鸨是想过眼前这两个女子出身不凡,却万万没想到会和皇亲国戚扯上关系。“姑娘说的是那哪个承王府?”
“我记得这天底下就这么一个承王府,怎么?你还知道有别处也叫承王府的?”岁岁扫了那老鸨一眼,就看着那老鸨涂抹着厚厚一层胭脂水粉的脸抖了抖,差点儿抖下雪花来。
“哎呦,哎呦,奴家这,这不是,这不是奴家老眼昏花,狗眼不识泰山了吗?贵人,您先歇着,奴家这就差人伺候着。”说完,老鸨又走到那山水屏风那儿,颇有些厉声道:“今日这女客你是万般得罪不得,给我收起你那古怪脾气,仔细着你自己那一身皮子。”
转头又对着岁岁和沉望舒谄媚地笑着,着人上了茶水点心才躬身哈腰给她们关上了门。
取下面具后,岁岁见那里头的人久不现身,连声儿都没有,外头就站了个低着头随时等着伺候她们喝茶吃点心的黑脸小厮。
往日瞧的话本里,那些多情男子都是如何花言巧语诳来误入勾栏的痴情女子的?岁岁此时觉得自己有些悔恨当初读书不专,如今当真要用了,却是脑子里都是浆糊。
好在,还是里头那人先开了口,声音清泠悦耳:“小姐是准备让您旁边这位围观奴与小姐的今夜良宵?”
岁岁一口茶水被这人给说得差点儿从鼻腔里喷出来。而身旁坐着的沉望舒比她还不能自控,已经用帕子掩住口鼻咳嗽起来。
“玉郎君说话,可真别致。”岁岁干笑一声道。
——目前来看,肉还略远,明天写个番外肉?猜猜是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