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要不要这么小心眼?岁岁心想着,手去推身后缠抱着自己的男人,奈何力量悬殊,被他得逞,半推半就地躲进了假山洞中。
“玉郎!”岁岁忽被身后那人摸上椒乳,只隔着轻薄的衣裳布料轻轻搓弄了两下乳尖,她就连呵斥出口的声调都婉转了起来。
身后那人倒是听这娇呵听得下腹更加紧绷,一只有力的胳膊突得勒紧岁岁,像是要把她钳进自己身体里,融为一体才好。
“夫人是要把府里其他人叫来,好瞧瞧您是如何被奴伺候的不成?叫得那样大声,还那样媚。媚得人腿软,那物什倒是硬得不行。夫人摸摸?”玉郎的唇舌紧贴在岁岁耳后,说出口的话低沉中带着遏制不住的情欲,如数抚摸在岁岁敏感的肌肤上,带出她浑身止不住地战栗,好似软成一滩水。
“这处不行!平日在房中,你要如何便如何,这处是在外面......你,你快松开!”岁岁被他上下其手,摸得从上到下,就剩头脑还有些清醒,可剩下的这点坚持,也很快就在玉郎伸手探入她裙底后,迷失得彻底。
玉郎存心要她就范,两指沿着她的幽壑慢慢抚摸,细致描绘着她那处娇花的形状。
“唔——”岁岁忍不住微微张口要喘息,又被玉郎白皙瘦削的手指趁虚而入,搅动得岁岁闭着眼,呜呜出声,就连口涎都控制不住顺着他的手指流了出来。而下身,也是严重失守,自己那双手即便现下搭在了玉郎的手臂上,也是全然无力,虚虚拉扯中,玉郎也已经隔着亵裤布料,捻住了她藏匿严实的小肉珠。
岁岁一阵酥麻,腿脚都撑不住,轻吟声也从嗓子里流露出来。
“夫人,老爷可是刚刚入睡你,便迫不及待寻了奴来,这四下夜深人静,若真叫人瞧去了,夫人可知下场?”玉郎那平日里清泠美妙的嗓音,如今刻意压低,编出情景同人物,非要将他们二人代入进去,言语极其之香艳刺激:“到时,那瞧见之人,便会将此事禀报老爷,就说亲眼所见夫人同府邸里的下贱奴才,光着腚,露着乳,缠绵摇曳,快活得不知天地伦常。”
岁岁被玉郎的话,说得面红耳赤,想要叫他不要再说,奈何香舌又被好一阵搅弄戏玩,流出更多口涎之时,那亵裤之中也涌出许多馥郁湿气。
玉郎摸出那一手潮湿,轻笑着继续道:“到时,府邸所有的人,都会知道,夫人yín性大起,竟忍不住夜半与奴才交姌,挺着奶儿不说,下边儿的穴还贪吃得水流不止。老爷自不得容忍,将夫人休弃出府,奴也被打出去。之后夫人便只能与奴相好,夫人与奴日日在一处,奴也日日操弄着夫人那贪吃的小嘴,用奴的阳精把夫人的小嘴喂得饱饱的,如此可好?”
岁岁想说才不好。玉郎这个坏东西,自己平日里惯着他些,眼下都敢不顾自己的意愿,强行给自己编排这么一套艳事来,待,待今日过去,明日必要好好罚他......“唔,不要了,玉郎——”口中的两指被抽走,岁岁终于得了说话的权利,出口便是娇媚入骨的呻吟,身子软软被玉郎托住,却又压向假山石上。
玉郎一手拉开岁岁的衣带,彻底散开了岁岁已经不整的裙衫,亵裤也被扯了下去,掉在脚边。玉郎摸了一把岁岁的xiǎo_xué,当真是湿得厉害,无声笑了笑,叫了一声:“岁岁。”
岁岁迷蒙着一双眼,下意识地侧过脸去“嗯”了一声,然后就被玉郎低头颉去了一双粉唇,唇齿交融,全是夹杂着吞咽声的纠缠。
玉郎一面同岁岁吻得湿濡激烈,一面又撩开自己的衣袍,解开亵裤,露出自己硬挺如铁的巨物,托起岁岁的细不堪折的腰,使得岁岁不得不两手撑着石面,塌腰撅臀,如了玉郎的心思。
等那巨物的头部沾了些岁岁的yín液后,玉郎便扶着巨物对准那花穴口,慢慢入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