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仪揽着他的手紧了紧,她是真有些怕了。这个人说叁月后放她走,弄不好一时恼怒起来将她掐死在这个没人的所在,寒毛直竖,身子也僵了。
他要杀她也就是一念之间的事吧。
思忖间,腰一轻,赵衍已经将她放下了,不知道在个什么地方,比桌子软些大些,比床高些硬些,下面垫的像是皮料,又有些棋子一样的东西膈着她的腰。
黑暗让人格外敏感。
于是她问道:“王爷,要不要点灯?”
赵衍轻笑:“等会儿再点。”
等会儿是多会儿,她不知道。赵衍已经覆唇上来了,他嘴上一边亲着,手上一边游走,膈着薄薄绢纱,蜻蜓点水般拂过她的乳尖,那处本就涨的发痒,被他有意无意地一碰,阵阵酥麻,身子一缩才觉出不知什么时候她的亵裤已经湿了。
那只四处放火的手最后停在了她的腰上,开始解她的腰带,妙仪急急拿手去拦:“你不是说过不逼我?”刚说的话,顷刻就忘了,还怎么指望其他的承诺。
赵衍笑出声来:“记得啊,我只亲嘴,不cào你。”
一个cào字,如此污秽难听,被他咬出了婉转的水磨音调,撩进她的耳朵,曲意缠绵。他鼻尖的热息拂过她的肩颈,停在她的耳垂:“有洞的地方都是嘴,不拘上下……前后……左右……”
他话音未落,舌头已经吮过她的耳廓,向她耳窝里钻,又是一阵钻心挠肺的痒,她忍得住笑,忍不住痒,呼吸颤抖间发出微弱的嘤咛,又在赵衍的一记猛攻之下化成了真正的呻吟,久久回荡在密室之中,如此yín糜,如魔音灌耳,在她心上猛地一击。
那是她的声音吗……
赵衍已经解下了她的亵裤,将她按住平躺在正中央,低头在娇嫩的腿心间,嗅着她的味道:“我赌叁月为期,你便赌下面这张小嘴,不要违拗了你,当了口是心非的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