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气息拂过柔软的腿心,撩拨着稀疏的软毛,像夏夜的热风,吹动山坡上的芳草。
舌尖一点,于细嫩腿根处落下,轻轻柔柔,似缱绻笔尖,慢慢勾勒过一团隆起的湿软,又停在最低处,探到细细山涧里,溢出了情水潺潺。
赵衍轻哼一声,收回舌尖,卷进一阵咸中带酸,回味却是淡淡甘甜:
“涓涓细流,有溪下山。”
他怕她听不懂,抬起头,摸来她一只手,执起食指,按在她的腿间,手指挣扎着,刮到细缝中一个凸起的肉珠,让她不由自主曲起了腿,想将自己缩起来。却因为看不见,不知道他又埋首在她股间,腿一动,竟是把两瓣花唇,送到了他的嘴边。
嫩肉触到他的下颚,被刺得一阵痛痒。
赵衍按住她一条腿:“等会儿再夹。”
他一条舌头挤进细缝,探到花径的入口,找到了泉水的源头,舔吮间噗嗤作响,yín糜的水声在一片黑暗中回荡,吮了一会儿,他又鞠了些许春露在舌尖,往上托送到蕊珠上,擒住她的手指,探进去揉起来。
妙仪脑中嗡嗡直响,手上要挣,被赵衍按住的身子也往后缩。
奈何他一只手就将她制得牢牢的,另一只手驾着她的柔荑,狠狠揉搓蕊珠:“乖,我这只手上有烛灰,弄黑了,可不美。”
话一说完,便低下头深深地含住了她丰美的肉瓣,绷直了舌头往销魂洞里钻,也不管被他噙住的人,挣扎得如离了水的活鱼。
她从不知道,原来自己内里有这么多沟壑,被赵衍一条条勾画出来,看不见,那触感才最清晰。两只足背,一会儿绷紧,一会儿放开,在黑暗中摸索,最后踏上赵衍的背,顺着道道疤痕,向上探索,终于找到了他的双肩,要推他远去。
那点力气,如蚍蜉撼树,动摇不了他半分,小打小闹,反倒增了趣味,让他身下又热又涨,忍得难受。于是,牵着她的手也下足了巧劲,把一颗蕊珠揉得摇摇欲坠,逼得她嘤嘤有声,随着他舌尖的动作,时起时伏,绕出婉转动人的尾音。
情欲如海,汹涌起来要将她溺死,挣扎起来,又被吞得更深。
她是一只猎物,被叼住要害,走不脱,被自己的手指和他的唇舌撩拨着,被莫名其妙的酸楚和抽搐凌迟着,迟迟得不来一个痛快。
末了,一阵深入灵魂的痒攀上顶端,迫使她伸出一只手,去摸赵衍的脸,语气带上了哀求:“…别…我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