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比咱们那老厨子做得差。”
“四福晋要是喜欢的话,厨房蒸笼里还有一些,妾身让人装了,好让四福晋带回府去。”
“那敢情好,我就见花献佛,拿去给四贝勒尝尝,他定然喜欢。”四福晋自然乐意,满面笑容应道。
因着这莲花卷,四福晋坐了不多会,便起身辞了,其他福晋也跟着散了。福蕙理了理福晋们送的礼物,捡了兴哥儿用得上的,让人跟着瓜尔佳氏送了过去,其余的归入库房。
如今福蕙出了月子,内院里也多了两位侧福晋,虽说威胁不到她的位子,可心里想着,瓜尔佳氏那专宠的势头也该遏制遏制了。
因着院子里这些女人们的关系,福蕙怀孕和坐月子时都很是节制,不让自己吃太多、太油,免得身材太过变形,生完后,又抓紧收腹、提臀、美肌等方面的锻炼,这才五个月左右,身材便已经恢复往昔,而且,不知是否荷尔蒙分泌的缘故,福蕙自己揽镜自照,总感觉比之以前,面色更加红润,肌肤也滑润了些,主要还是眼角眉梢,多了份妩媚风韵,难怪很多人说,怀孕的女人是最美的,大概说得就是有了孩子后,女人韵味的转变。
这些转变,让福蕙有了自信,重新争宠,将胤祺的宠爱抓回自己这边。这件事她谋划了很久,终于这日,她决定实施了。
是夜,福蕙将自己弄得全身芳香,头发放下拢于一侧,身上穿了特别将腰身改制过,显得尤为贴合身体曲线的艳红衬衣,脸上也淡淡施了些脂粉,精心装扮过之后,让人去请胤祺过来,自己静静等在房里。
胤祺推门进来时,只觉眼前一暗,房里似乎没有掌灯,心里颇为纳闷,唤了声:“福晋……”
“爷,进来吧。”房内传来福蕙的声音,胤祺只得摸黑走了进去,迈了几步,正待询问福蕙为何不掌灯时,只听寂静中响起“呼”一声轻响,黑暗中亮起了一簇火苗。
福蕙感觉到胤祺靠近后,便拿起手边的火折子吹亮,在胤祺的愣怔中,点亮了放在炕几上的小红烛。
胤祺愣怔了一会,“蕙儿,这是……”
福蕙坐在炕边,红烛的晕黄光影将她笼罩,使得她整个人显得氤氲朦胧,一抹艳红衬得她愈发娇媚,那份玲珑曲线也分外诱`人,这种种挑拨这胤祺的欲`望。
“爷,过来……”沙沙的嗓音也透着诱`惑。
胤祺只觉喉咙发干,是个男人都抵挡不住,他自然是个男人,所以,他一个箭步上去,横抱起福蕙,快步至床`前,两人双双滚进了床`内,胤祺的吻纷至沓来,落在了福蕙的眉角、眼梢、鼻尖、红唇。
福蕙只感觉全身一股燥热翻涌,忍不住勾紧他的颈项,回吻着他的眉眼、额角、耳廓,一路往下,慢慢舔舐、啃咬起他的薄唇,动情处,两人缠`绵激`吻。
“胤祺……”当他一手揉搓着她的丰盈,滑溜的舌尖含弄挑拨她的红樱时,忍不住呻吟出他的名字。
这一声似乎更加点燃胤祺的欲`火,紧紧将她抱着更贴合他的身体,口舌并用的攻势愈发猛烈,在她一声声“胤祺”的娇颤声中,手慢慢滑过她平坦的小腹,落至神往的桃花源。
已经许久未得到滋润的福蕙,尤为敏感,在他手的拨弄下,娇喘嘘嘘,双手紧紧扣着他厚实的背,挺身频频靠近他,以填补全身散发的阵阵空虚,直至他抽手离开,取而代之的坚`挺完全填满她的空虚,福蕙一阵轻颤,嘴里逸出娇吟。
一番缠`绵激烈的**后,福蕙软绵如水,轻轻蜷伏在胤祺的胸怀,额间、颈项布满细密的汗水,她微阖着眸子,嘴角挂笑,很是满足。
胤祺低头看她,长长的睫毛如扇,微微轻颤,嘴角勾起,表情餍足,那似有若无的媚态散发,勾动他的心弦。
带着薄茧的手掌慢慢抚了上去,触觉痒痒的,令得福蕙轻轻扭动,嘴里发出呵呵一笑,在她的扭动中,炙热的手掌终握住了她胸`前的丰盈软绵,揉搓着。
福蕙还没醒过神来,身旁的人又欺身而至,唇舌滑溜的触感传来,每至一处,便点起小小火苗,福蕙全身感觉疲软,可那一簇簇的火苗驱使着她的饥`渴,伸手半推半就。
欲拒还迎反而更加勾人,“蕙儿……”胤祺勾住了她的颈项,唇凑到了她的耳边。
福蕙有些痒,缩了缩脖子,“爷,累……”
胤祺却不肯放过她,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累,爷会让你更累的,夜还长着……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不好意思今天有些晚了,这回怎么着也算有些肉末末了吧,捂脸。
☆、夺宠
胤祺接着好几晚都歇在了福蕙房里,对这结果,福蕙甚满意。
这日歇午醒来,奶嬷嬷抱了诚哥儿、信哥儿进房来,福蕙正逗着他们玩,外面传了话,说贝勒爷来了。
胤祺进得房来,“爷怎么这会回来?”话说着,瞧一眼胤祺,只觉他气色欠佳,脸有些暗沉。
没说什么话,胤祺就坐上炕来,支着脑袋,似乎真有些不适。
“爷,妾身瞧着您气色不是很好,要不,去请太医来瞧瞧?”福蕙关心道。
胤祺摆了摆手,“无事,歇息一番便好了。”
福蕙正待伺候胤祺歇下,门外巧琴唤道:“贝勒爷、福晋,倩兮求见。”倩兮进来回话说兴哥儿啼哭不已,瓜尔佳氏请胤祺过去瞧一瞧。
胤祺听了便跟了倩兮去了西院,至此便一去不回头,连着几日都歇在了瓜尔佳氏房里。
好啊,有人明着抢,她也不怕,就这么着,两个女人的拉锯战打响了,就这么拉锯了一段时日,时间便近了年底,这段时日胤祺朝中事务繁忙,便有好几日歇在宫中,府里也就沉静了一些日子。
腊月二十四,皇上正式封印,连着好几日未回府的胤祺也歇空下来,一回府便进了福蕙房里。
“爷,外面的雪正密着,您怎么这会回来,也不等雪小些再回。”福蕙亲手帮他解下大氅,嘴里念叨着。
胤祺到火盆前烤了烤手,等手热了这才坐上炕,“今日皇阿玛也封印了,左右无事就想着早些回来,我也好些日没见诚哥儿、信哥儿了。”话说着,看了看炕上一坐一趴的两个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