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讶得说不出话来,于是他气急败坏地连连诅咒,直到我反应过来这时候应该用亲吻安抚别扭又可爱的恋/人。
第七章 交心了
open your heart to me.
把你的心交给我吧。
亲/吻是诸多人类行为中最能表现亲密的方式之一,就像动物呼吸舔/舐皮毛一样,人类其实也具有对伴/侣气味深深着迷的天性。伴随着唇舌间的摩/挲,令人心动的气息经过彼此呼出吸进的气流传到胸腔,渗入血液,带起的直上云霄的密集反应传递到身体的每一处。
我们都感受到了对方的兴奋,互相抵着的坚硬感觉让嘴唇上的动作更加用力,德拉科也不再用后缩的舌头引诱我的进入,反而和我一样急切地探出寻求安慰。当他眼里的灰色化作一片纯净的浅蓝,里面满满的都是生命最/原/始的渴/望,我深深地吞咽,从未觉得衣物是如此得多余,妨碍情/侣之间坦率至极的亲密。
在对那精神十足的器官有了大概的了解之后,我的手不由自主地沿着他的脊背下滑,抑制着的理智只让它抵达到了尾骨处。
隔着布料,我依旧能感受到骨骼的坚硬和周围的柔软,德拉科呼出的气流变得灼热而急促,我完全吞咽下去,转化成自己更盛的亲/热愿望。他在我手臂圈成的空间里颤抖,对于就要发生的事情,像畏惧,又像是催促。
中指如同孤舟,在两边都耸立着峭壁的深谷里前行。
我缓慢艰难地移动,那质地柔软却异常坚韧的外袍坚决地拒绝我的感官,只有手指难耐地做出刺入的动作时,肌肉才会在一阵剧烈的收缩后产生舒缓的感觉。
我们相互传递着战栗,一方的任何一丝颤抖都会引起另一方的回应,于是激起幅度更大的动作,摩擦,扭/动,顶撞。
沙发的空间很小,但我们都不愿将注意力抽离,收缩手脚让我们之间完全没有间隙,即使在相互摩擦的时候,身体的部位也是紧紧贴在一起的。
“你想……在这里?”他的脸埋在我的肩膀上,嘴唇恰好对着我的耳朵。
我能感受到他声音里的粘稠,拖长的气息和模糊的支吾透着羞/涩,很有诱惑的味道,我的手掌下意识地收紧。
扣在他腰部的左手将他圈得更近,处于更下方的右手则完全把指甲的前端掐进了异常厚实的肉里,粗鲁胡乱地揉着,情绪激荡时还往外拉,像是要让那条隐约可见的缝隙完全暴露出来。
他的身体跳了一下,要不是还有衣服抵挡,我一定早就完全失去控制闯进他的身体里恣意胡为了……
自己做到最好把他送到最美好的情感巅峰的冲动,含恨把体内咆哮着在这一秒就撕裂他毁坏他的野兽按下去,关回笼子里锁好。
我深深呼吸,松开了在他凸起部位肆虐的手,无论那弹性十足的完美形状多么让人不舍。
“你值得更好的。”而不是在一间荒废了的教室里。
象征着清明的冷光在德拉科的眼底凝聚,我直觉地意识到他误解了我的话,把他想要离开的身体再度按下去。
他刚才的问句并没有疑问的语气,听着更像了然无奈的叹息啊,原来你想在这里做……并且,他那不拒绝的默认态度可以直接被当成是邀请,我奇迹一样的克制,反倒成为了失望,甚至是羞/辱。
想通这一点,我磨着牙齿只想把这不领情的小混蛋嚼烂了吞进肚子里去。
“你这听不懂英语的蠢货……”
闻言,他愤怒地不顾我们掩盖关系的谨慎而对着我的鼻子咬下去,我也生气地拉扯他宝贵的铂金头发。
发泄了一阵,德拉科才嘲讽地瞪着我:“任何长脑袋的人都明白某些句子下隐含的信息,‘你值得更好的’或者‘我配不上你’的意思就是‘我们不合适,再见’。‘太棒了,我等不及下次和你约会’实际上是‘你再也不会看见我赤/身/裸/体’。‘我觉得我们的进展太快了,为什么不试试和别人相处呢’,一个人这么说的时候就意味着他或她已经在和其他人约会了。”
“所以……这些就像是恋/爱语言……我怎么可能知道,”我挫败地呻/吟,“你最清楚我现在的反应,不是吗?”
他的耳根开始发红,我那精神的器官由始至终都没放弃热衷于繁殖的强烈愿望,同时,被什么顶着的小腹也告诉我,他的同样如此。
我们之间的温度再次上升,气氛微妙,一时间谁都没有开口。
“不如我们先把那个……解决,一直憋着对身体不好。”
德拉科不吭声,眼神躲闪,实际上在我话还没说完的时候我的手已经钻到他的外袍下面去了。在我催促的推搡中,他磨磨蹭蹭地直起身体,和我面对面坐着。
我们的双腿相互穿/插,坐得尽量近些,在我调整姿势的过程中,他的脸始终偏向我的右后方,眼神恍惚。
我们在学校的约会很少有这么亲密的接触,虽然我也是脸颊发热,但看到他这副赧然的模样,兴奋顿时超越了尴尬。
比起第一次相互抚慰时的生疏,我轻车熟路地解开了他的皮带,他的呼吸窒了窒,我也跟着他压低了呼吸声,顿时,拉链滑动的声音变得异常清晰。
“德拉科……”我的喉咙发干,他懒洋洋地把视线转到我脸上,哼了一声,然后不太情愿地抬起手臂做了相同的动作。
空气开始燃烧,我完全陷进他灵活的手指织就的网里,与此同时,他的每一下忍耐的皱眉,每一个游离的眼神,每一丝微弱的逞强的鼻音,都深深地刻进我的脑子。
我们偶尔会交换一个亲吻,互相传递炙热急促的气流,我用有些粗鲁的拉扯报复他缓慢到有怠工嫌疑的打圈动作,又在他的手指击中我脆弱的敏感/点时狠狠地揉搓。一开始,我们更像是掌握着对方把柄的谈判者,相互竞争攀比,随着意识渐渐迷离,我们都毫无抱怨地施与快乐,因为越是取/悦对方,自己得到的也越多。
他喷/发时低哑挣扎的声音仿佛依旧在空气里回荡,我只想抱着他再也不松手。
这美丽的梦想结束于他可恨的洁癖上,德拉科比我多花了两倍的时间打理好自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