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攸宁将碗中的饭扒干净, 喝下最后一口汤,她满足的放下竹筷,用手摸了摸圆润的肚皮,一整锅的汤被他们喝得一滴不剩,“这汤着实不错,为何殿下喝得如此艰难?”
秦子言被强行guàn了三碗汤, 嘴里都是油腻的味道, 他木着脸看她, “本王不喜荤。”
眨巴着眼,她轻咦了声,用饭时瞧他一口一口的往嘴里送,她还当他喜欢呢。
“殿下适才用得并不少”
秦子言瞧着她, 抚额长叹, “梓观亲手布的菜, 岂有不吃之理。”
齐攸宁眼皮子跳了跳, 抬眼看他,凉凉的道:“殿下生的高大,臣着实看不出是个茹素的。”
桌下的脚伸过去, 在他的小腿上轻轻蹭了蹭, 见他抖了下身子, 心下得意,似笑非笑的说道:“殿下, 您都这般年纪了, 可莫学那三岁小孩儿挑食。”
一阵麻痒自小腿上传开, 以奇快的速度爬上心头,xiōng口似有蚂蚁在啃,秦子言深吸口气,平日里她也时常这么撩拨他,更大胆的举动都有,可为何今日之时蹭了蹭便让他如此难耐?
秦子言眯起眼,满脸狐疑的看向桌上的空盘。
见他不回话,只盯着桌上的东西出神,齐攸宁忍不住踢了踢,“殿下?”
这回秦子言的反应可有些大,他唰的一声将腿收了回来,活像被火烫着般,放在桌上的手握成拳,指节微白,筋骨分明,腕间青筋明显,喉结不安的滚动,耳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红了起来。
秦子言眉头紧蹙,不知为何,体内忽的升起一阵邪火,速度之快,竟教他连运功的时间都没有。
齐攸宁见他明显不对劲,心下一慌,抖着声问道:“殿下可是身子不适?”
话刚说完,她便被他大力扯了过去,一路狂奔至浴房,衣衫未解,就这样全须全尾的与他一同跌入浴池中。
猛然间接触到如此冰凉的水,齐攸宁被冻得一个哆嗦,这池水竟然是冷的!
“殿下以冷水入浴?”
这样大的浴池,水温不会凉得这般快,甩了甩头,不对不对,重点不在这里,她抖着chún问道:“殿下这是为何?”
秦子言借助冰池的寒凉,暂时压内,他抬起通红的双眼,哑声回道:“汤里下了药。”
下了药?齐攸宁一脸茫然,什么药?
池里的温度于她而言是重煎熬,她挪动身子,往他的方向走去,触及他滚烫的身躯,皱了眉,在如此冰冷的水中,他的身躯竟还事这般灼热,他定是难受至极。
心中发紧,她抓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整个人挂了上去。
秦子言只觉脑中一片震荡,心中苦笑,艰难的将她从自己身上剥离开来,这种时候,他可禁不住她的撩拨,“若本王猜的不错,汤中下的该是鸳鸯散。”
齐攸宁身子僵了僵,鸳鸯散的大名,她亦是听过,此药颇为神奇,只对男子起效,于女子无半点作用,且服下此药的男子若不与女子交合,药效过后,将会变成痴儿,智力连三岁小儿都不如。
她抖着手,在水中揪住他的衣袖,他的双目血丝遍布,瞳孔涣散,聚着水汽,面上cháo红,chún色鲜艳欲滴,齐攸宁喉间滚动,慢慢的靠了过去。
秦子言见她面色通红的朝他走来,以为她身上的药效也发作,并未多想,只向后挪着,“梓观退远些。”
齐攸宁只当听不见,仍一步步的向他走去,直至将秦子言bī至墙角,在他惊讶的目光下,将chún贴了上去。
她的身子已被冻得发凉,本能的汲取着他身上的温度,将抱得死紧,伸出舌头舔着他的chún,见他只是僵直着,并未有其他动作,她叹口气,这人该不会是被她吓傻了?
借着水的浮力,她攀在他的肩上,压低嗓子,在他的耳边轻声说道:“霜礼,我没有力气了,这里好冷,带我上去可好?”
微凉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耳边,他清楚的听见她的喘息,极具诱惑的嗓音穿透他的耳膜,将他的心弦狠狠一拨,理智便在这一刻轰然倒塌,他伸出手,抚上她纤细的颈脖,大掌向下滑去,拉开她的衣襟,露出她jīng巧的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