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他一口咬在她光洁的锁骨上,因药效的关系,他不能很好的控制力道,怕咬疼她,便伸出自己的舌头,在牙印周围舔砥着,齐攸宁止不住闷哼一声,口中还不忘引导他,“霜礼,冷”
混沌的思维总算把她的话听进去,他抱着她,足尖轻点,一个纵身,带着她离开寒凉彻骨的冰池,稳稳的落在地面上。
没了冰池的压制,小腹间的火焰熊熊燃烧,他搂着她,双手握成拳,定定的看着她的双眼,认真的问道:“梓观,你可知自己在做什么?”
齐攸宁双腿发软,若不是他拥着她,她定然无法站着身子,她咧开嘴,被冻得发紫的chún吻在他的下巴,一条腿嵌进他的腿间,慢慢碾磨,在他敏感的部位定了定,感觉到他苏醒的身子,嘴角笑意愈盛,她咬着他的耳垂,轻声问道:“可感觉到了?”
秦子言抖着身子,双目圆睁,在理解了她的话后,忍不住将她拉开寸许,眼中都是不可置信。
他出身皇室,虽未碰过女人,春宫密图倒是看过不少,自是知晓男女身子上的差异,她蹭着他时,腿间并无任何硬物,且她脖间也无明显凸起,之前还当她是年纪尚小,谁知她竟是个名副其实的娇软女子!
将他拉近,她狠声警告,“今夜过后,殿下便只能有臣一人,殿下可想清楚了!”
他将她揽腰抱起,走入内室,“除了你,本王谁也不要”
***
齐攸宁是被生生饿醒的,她试着动了动手指,一阵酸痛自臂上传来,她认命的闭上眼,就让她饿死吧
身下的软垫干爽柔和,已不是她昏睡前那般黏腻的触感,显然是被换过,身上的寝衣有些大,该是他的。
门板转动的轻微声响传来,虽未听见任何脚步声,只是房间内渐渐弥漫的食物香气告知她,某人已经进屋了。
“水。”
话一出口,她知晓嗓子已经没声儿了,喉间火辣辣的疼,伴随着阵阵麻痒,她止不住剧烈咳了起来,这一咳,牵动了全身,脸上的血色瞬间退去,齐攸宁忍不住在心里问候了秦子言的祖宗十八代。
秦子言闪身到床边,掀开薄被的一角,将手贴在她的后腰,一阵热流透过腰部传至全身,替她缓解全身疼痛。
“可好些了?”
他轻声问着,将脸埋进她的肩头,她如此虚弱,他已不知该如何是好。
“水。”
秦子言将手绕过她的后颈,将她扶了起来,背后是早已准备好的软垫,将她的后腰填得严实,齐攸宁软着身子,靠在身后的软垫上。
他将水送到她的chún边,她抬眼看着他,就着他的手喝了几杯水,她才觉得活了过来,喉咙还是火辣,但至少可以忍受。
“什么时辰了?”
秦子言转身将桌上的粥端了过来,小心翼翼的吹凉之后,喂进她的口中,“丑时一刻。”
屋内昏暗的光线摇曳不定,她无法看清他的脸色,“殿下身子可还好?”
秦子言专心的喂她吃粥,他是习武之人,身子骨自然硬朗,“尚可。”
点了点头,她乖乖的将粥喝完,看了眼窗外的黑洞洞的天色,已这般时辰,她皱眉说道:“殿下,臣该回去了。”
秦子言将手上的空碗放在矮几上,不发一言,手中一挥,将屋内唯一的一盏灯熄灭。
他将外衫除去,掀起薄被,拥着她一起躺了进去,手上还不忘替她揉着腰。
即成了他的人,还想到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