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人真是的,你的小助理我已经让她去吃饭了,她现在不在,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顾南城对着木婉清挑了挑眉。
木婉清听见程溪不在,便舒了口气,嗔了一眼顾南城。
“说真的,你帮我个忙吧。”木婉清缓缓开口。
顾南城正打量着木婉清被挂起的腿,听到木婉清的话,立刻转过头,抬眼的看着她。
上次木婉清找他帮忙的时候,她塞给他一个刚出生不久的小婴儿,他抱着这个小孩呆呆的站着,之后又带着那个孩子去了国外,一照顾就是五年。
“你,不会,又……”顾南城下定决心,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你是不是又怀上了?”
木婉清听了后,脸立刻黑了下来,她狠狠地翻了个白眼,愤怒地说道,“你说什么呢,你脑子都想什么呢?”
“我能想什么,你当年突然冒出来那么一个小东西给我,现在我真是怕了你了,总感觉我上了一条贼船。”顾南城哼了一声,不客气地说道。
“你……你可真是,我这次找你,是为了木氏集团这次的拍卖会。”木婉清拿过报纸,把财经版面上的拍卖广告给顾南城看。
“拍卖?你什么时候是个文物收藏家了?”顾南城接过报纸,不解地问道。
“是为了我母亲最宝贵的手镯,那是她的外婆留下来的,这次也要被拍卖,我想买下来,也算是念想了。”木婉清的声音低沉了下来,带着浓浓的情绪说道。
“这样啊,你怎么不让战时御帮你?你们现在不是夫妻了吗?”顾南城双手抱起来,玩味地说道。
“他现在还没有公开身份,我怕不太方便。”木婉清抿chún道。
“那就交给我了,你好好养伤就行。”顾南城摊手,看着眼前的木婉清望着自己发光的眼睛,还真是没有办法不答应她呢。
“就知道你最好了,谢啦!”木婉清笑意盈盈,用那只没包绷带的手,满足的拍了拍顾南城的肩膀。
“你先好好休息,我马上回去准备拍卖会的事情。”顾南城见木婉清有些乏了,便等程溪回来后就走了。
龙腾集团的总裁办公室里,战时御正给秘书签完最后一份文件。心情就好像是磅礴大雨,瞬间晴空万里。
战时御一会儿就到了医院。
“她今天怎么样了?”战时御压低声音,生怕吵醒床上酣睡香甜的人儿。
“战总,婉清她吃过午饭已经睡了两个小时了,顾少爷上午的时候陪她说了会儿话就离开了。”程溪也小声一一汇报。
战时御满意的点点头,示意程溪可以回去休息,自己亲自来照顾。
等木婉清一梦醒来已经快傍晚了,正值太阳西下,睁开第一眼就看到一抹夕阳映照在战时御lún廓分明俊郎异常的脸上,显然他坐在旁边已经看她很久了。
对上这对深邃的眼睛,似乎有些恍惚。
一定是因为她这张跟姐姐一摸一样的脸吧。木婉清提醒自己会错了意。
“在想什么?”似乎战时御是察觉到了木婉清眼里突然由婉转情动又变得灰暗无光的眼神。
“没什么。”木婉清无奈笑笑。
望着愈来愈近的俊脸,接着就是一阵温度附上她的chún。不似激情热吻,这吻温柔的像是棉花。
只不过是蜻蜓点水。
不一会儿战时御叫来了医生给木婉清检查恢复情况。
这几天木婉清的伤势还不能出院。
拍卖会自然是不能带她去,顾南城坐在这座城市的顶级俱乐部,一脸正经的盘算着自己心中的小九九。
就算是木婉清好了,可以出院了,这么单独带她出去,让战时御知道了,指不定战时御会怎么收拾他呢。
盘算再三,顾南城觉得自己一个人去比较好。
医院。顾南城推开病房门的时候,木婉清先是一脸惊喜,又是一阵晴转多云。
“怎么看着我哭丧着脸啊!难道你希望进来的人不是我是战时御?”顾南城一脸不爽,打心底里开始置气。
“呃…不是…不是啊。”木婉清望着自己唯一的好朋友这副模样,连忙摆手让他快过来坐下。
木婉清只是想着,自己还不能下床走,拍卖会肯定是不能去了。
“你跟我置什么气,快点我等着听你的好消息!”木婉清推了推坐在病床旁边气鼓鼓的顾南城,一副小孩子般模样。
木婉清对程溪使了一记眼神,程溪知道自己又可以出去休息了,就轻声带上门出去了。
“你猜我给你带什么来了?!”顾南城眼里满是惊喜的暗示,刚才也就是假装置了下气,看到木婉清这样殷勤也就都烟消云散了。
“什么?不会是……”木婉清话还没来得及说完顾南城撇了撇嘴,从身后丢给她一个装饰jīng巧绝伦的古旧盒子。
“拍卖会你是去不成了,我直接给你送过来了。”顾南城的声音温柔又平淡。
“感谢的话不用多说,我什么时候去找战时御邀个功去!”顾南城打断欲言又止一副感恩涕零的木婉清紧接着说。
“这件事我还没跟他说呢,你等我说了再说!”木婉清满意的拿起镯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