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这镯子你好生收着,既然我都上了贼船,那我也不急着下去。”顾南城神色异常宠溺。
木婉清郑重的点点头,笑了笑。
她正瞧这这镯子失神,顾南城看她有些伤心,或许是想起许多事,也不知道她那段最难的日子是怎么熬过来的。
倏然间地,门开了,战时御一身深蓝色亮绒西装,拉得他的腿部线条是那么的长,身材比例那么的好。
木婉清仿佛回到了那年花季,一脸花痴相。
顾南城慵懒的打着招呼,战时御的全部注意力则是在木婉清手上的镯子上。
“你怎么来了?”战时御仿佛在宣示主权。
一目了然,心里很是不爽,带着敌意顺带回敬了顾南城一记眼神。
“我来陪婉清啊,她一个人多无聊,既然你来了,那我就,先走了…”顾南城被那记眼刀刷到,识趣的找借口先溜了。
木婉清则是还没有感觉到自己身边的低气压,朝着顾南城灰溜溜的背影嗤笑。
“你不跟我解释一下吗?”质问的声音强压着心里的怒气,木婉清被战时御这种一本正经有些吓到。
“我……”
今天战时御吃炸药了?
“镯子怎么回事?”战时御追问。
“这是我外婆留给我母亲的,想留个念想。”木婉清抿chún,眸色黯然。
“那你怎么不告诉我?”战时御语气有些酸。
“你才刚接手龙腾集团,如果你去拍卖这只镯子肯定会为你引来非议的,我不想连累你。”木婉清心底莫名的有些欣喜。
这是,吃醋?
他也是在乎自己的吧。
“我不在乎。”
四个字铿锵有力。给了木婉清满满的安全感。
虽然木婉清是在为他着想,但是他就是不想她木婉清一遇上什么事情第一个想到的人不是他,而是别人,这让战时御很是不舒服。
木婉清只属于他一人,其他人又有什么资格?想着他就出门去找医生。
看着战时御出去了,木婉清很迷惘,仿佛也不是什么大事,只要自己记住,做个让人满意的替代品就好了。
她心绪越来越远,她在想久病在床的父亲是否有人照顾,若是知道现在木氏集团这番模样,又会作何感想。
她一定要把失去的所有的一切,一点一点的夺回来。
随着护士在卸下她腿上的支架,木婉清回过神来。
“我要出院了么?”木婉清脸上洋溢着笑,眼睛弯弯的,异常甜美可爱。
“小姐你会有私人医生单独在家治疗。”粉色小护士柔声答道。
好好的为什么要回家?!
随着担架抬进佳兰苑,抬进他的卧室,战时御才心满意足的关上了卧室门。
要是还让木婉清住医院,不仅每天自己心有旁骛,顾南城也会时不时就去找她,而且恐怕自己的身体会受不了的。
木婉清肚子有些饿了,正在向马上就要扑过来的战时御发出抗议。
“……别过来!”木婉清有些急,想让战时御放她一马,自己还是个病患,战时御怎么这么变态。
战时御单手解开衬衫,菲薄的chún,勾勒出浅浅的笑痕。
还包着纱布,房间萦绕着粗重的喘气声和低吟娇喘,她还无力做出反抗,就被就地正法了。
因为战时御动作幅度太过猛烈,木婉清发现自己被吃干抹净的时候,小腿传来阵阵钻心的疼痛。
木婉清疼得眼泪直流,但并未啃声,她认清了自己的地位,就是别人的替代品以及泄欲的工具罢了。
即使有那一纸证书,也不过全是虚无。大家都是各有所需,木婉清不过是要利用他复仇罢了。
等复仇之后也就一拍两散了吧。木婉清想着。
事后战时御有些愧疚,自己太大力了,本就还没有完全好的木婉清,现在伤口又撕裂了。
她是属于他战时御的,所有的温柔都只许他一人给。
顾南城这次算是被战时御拉进黑名单了。以后一定得限制他和木婉清的往来。
战时御轻轻用纱布敷上木婉清的伤处,白如雪质的肌肤触感像是丝绸一般,上面的青紫一点也不影响这双美腿的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