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处心积虑的,不就是为了这些吗?”沈悦冷哼,“之前因为倾城和宋良竹的事情,我被这小丫头设计,吃了个闷亏,还让倾城丢尽颜面,从此抬不起头。”
“此后她又刻意靠近碎星阁那头。慕惟中不过七八岁的年纪,本身胆子yòu小,张子兰身子不好,怕也撑不到孩子长大成人。如果慕九卿能抓住碎星阁,慕惟中身为府中唯一的男丁,将来的一切都是他来继承,然而”
韩列点头,眯起危险的眸子,“抓住了慕惟中,就等于抓住了相爷的软肋。以后慕惟中继承了丞相府,这一切又会变成慕九卿的囊中之物。”
沈悦起身,韩列忙不迭取了干帕子,小心翼翼的擦拭她的身子。这如玉的身子,微光里光洁得让人想入非非。他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想起这副身子骨是属于他的,便不由的颤了手摸上去。
可转念又想起沈悦不止一次,辗转在慕东山的身下承欢,韩列心里的蔓草又开始不自觉的滋长,眸中光亮越渐冰冷。没有男人愿意把自己的女人,送到别的男人床上。
“好了!”沈悦凉凉的看他一眼,“多少年了,还没看够呢?”她取了衣裳遮身,徐徐在凳子上坐下,如花似玉的面上漾开男人欢喜的魅色。
临了,沈悦挑眉看了韩列一眼,“我写了一封信,你悄悄去找倾城,我担心慕九卿会对付她。”
韩列点头,“慕九卿这贱人敢觊觎丞相府,倾城一定会是她的眼中钉肉中刺。即便到了尚书府,她也不会放过倾城。眼下倾城的日子不太好过,宋良竹下了刑部大牢,估计这事儿还得看慕九卿的意思。至少相爷,是不太可能自己打脸了。”
“相爷的脾气我是知道的,就算宋良竹是冤枉的,相爷也不会自己给自己台阶下。”沈悦揉着眉心,“慕九卿是个冷情之人,当初倾城与宋良竹一事闹得沸沸扬扬,她假装大度,实际上心里恨得牙痒痒。眼下是最好的报复机会,估计不会松口。”
“到底也是尚书府的儿媳妇,想必宋大人和宋夫人会施加压力。”韩列道,“连自己的夫婿都见死不救,丞相府也丢不起这脸面。”
沈悦轻叹,“刑部虽然六部衙门大多数听命于相爷,可台阶呢?说到底这刑部尚书还是个千岁府走得比较近,估计难!”
韩列点头,“先问问倾城,尚书府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如果情况真的不太好,倾城那头也该早作决定,早早的退出来对她对咱们都有好处。”
“是不能一棵树吊死!”沈悦忽然想起一件事来,“对了,宋家似乎还有个二公子吧?”
“对!”韩列颔首,“只不过这宋玉臻游手好闲,实在当不得重任。如果你想把倾城的幸福放在这样的人身上,还不如死了心跟着宋良竹更可靠一些。”
沈悦摇头,“如果慕九卿心生报复又不想放弃尚书府,你觉得她会不会在宋玉臻的身上打主意?”
闻言,韩列猛地倒吸一口冷气,“有理。”
“京中最近有什么生面孔吗?最好不太清楚倾城之事,来日糊弄糊弄,便也罢了!”沈悦若有所思,“依着倾城这张绝世之容,想来迷惑男人应该不成问题。男人嘛总希望自己的女人倾城绝艳,为人所歆羡,这便是犯贱的骄傲。”
“眼下东镜国使团在路上,京城内外防守严密,若说生面孔也就是薄家的二公子,千岁大人的兄长薄云郁。薄云郁现在担任京卫府指挥使,手握京畿大权。”韩列有些犹豫,“可薄家的人各个不近女色,乖张狠戾,不可能靠近,更别说以色侍人了。”
沈悦深吸一口气,“只要是人,都有软肋,不试试怎么知道呢?薄云郁是薄卿寒的兄长,又得皇上委以重任,若是真的有将军府做倚靠,慕九卿就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日了!”
说着,她走出屏风,将枕头底下的一封信交给韩列,“速去速回,别让人看见。这段时间暂时别来,慕九卿还没离开丞相府,你我当小心谨慎,免得节外生枝!”
多年谋划,岂能因小失大?!
韩列急急忙忙的离开,碧桃转身进门,“主子?”
“他很快就没什么用处。”沈悦妖娆的靠在软榻上,“盯紧竹苑,还有佛堂那边,可以动手了!”
碧桃行礼,“奴婢明白!”
不管慕九卿想搞什么花样,沈悦都不会让自己置身险境。已经到了这一步,就别怪她心狠手辣。
毕竟这世上,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裴绮容,只怪你生了个好女儿。你要记着,是她把你送上了绝路,来日心中有怨,可别找错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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