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九卿可不愿意为薄卿寒,去丢这样的人!
昨儿夜不归宿的事情,寒鸦去了相府也没回来,想必是父母亲觉得理亏所以暂时按兵不动,也算是让尚书府出出气,给他们一个交代。
现在要是再出什么事,爹还不打断她的腿?
不去不去,死也不进宫!
慕九卿掉头就走,哪知被薄卿寒扣住了手腕,“薄卿寒,你找什么样的女子没有?为何非要揪着我这有妇之夫不肯放手?”
“我早就说过,不管你要嫁给谁,你的身子你的心,乃至于你以后的子孙万代,都只属于我!九九,别跑了!”他说,眼睛里闪烁着微光,那是慕九卿看不懂的温柔,“你终是要适应,留在我身边的生活。”
“谁要留在你身边?”话虽这样说,可慕九卿却忘了挣开他的手。
就像是被迷惑,被摄去了魂魄,任由他为所欲为。
等慕九卿回过神来,她已经变成了另一个女人,可慕九卿没有在自己的脸上摸到任何易容的痕迹。皮面理该有接缝,可下颚处严丝合缝的,也不知这厮是怎么弄的,易容之术竟如此jīng湛无双。
“薄卿寒。”她喊了一声。
“叫子睿!”他牵着她的手朝着宫门口走去。
慕九卿抽回手,“你到底还有多少事,是别人所不知道的?”
“很多!”他毫不避讳,“如果你想知道,我都可以告诉你!”
慕九卿翻个白眼,“我才不想知道。”
“心口不一,就不怕咬着舌头?”他轻嗤。
“那也好过,佛口蛇心。”她反chún相讥。
宫门的侍卫自然不敢拦着,且不管薄卿寒身后的女子,长着一副生面孔,但凡是薄卿寒领进宫的女人,谁都不敢盘问,除非是活腻歪了!
慕九卿心头腹诽:这厮生得一张通关的脸!
“你在宫里可有想做的事情?”薄卿寒走在前面。
慕九卿跟在后面,袖中的手微微紧了紧。长长的宫道上,他在前她在后。她能清晰的看到属于他的颀长身影,倒映在自己的脚下,她走进他的暗影里,竟能将自身悉数隐藏在其中。
低眉望着自己的脚尖,袖子里的手徐徐松开,慕九卿低笑两声,“没有!”
闻言,薄卿寒不再开口。
安静的宫道里,安静的两个人。
风吹宫灯摇曳,昏黄的光从头顶落下,被风吹散的剪影铺了一地。御花园里的欢歌悦舞,隔着大老远都能听得到。可那样的欢歌笑语,跟回廊里的静谧竟是这般的格格不入。
慕九卿忽然有些紧张,宫里不是第一次进来,但装成别人还跟着薄卿寒一起赴宴,若是被戳破欺君之罪会牵连尚书府和丞相府。
“走吧!”薄卿寒走在前面。
没听到身后的脚步声,薄卿寒顿住脚步,微微绷直了身子,“我会留公主一命!”
慕九卿的眉睫陡然扬起,他知道了?!
“当然,公主这条命要或者不要,全看你今晚的表现!”薄卿寒继续往前走。
慕九卿咬chún,“如果我”
“没有如果!”薄卿寒已经走开了一段距离。
想了想,慕九卿疾步追上,“薄卿寒,男儿一诺千金,希望你能遵守诺言。”
他居高临下的望着她,小丫头跑得有些气喘,眼睛里带着几分莫名的情绪波动。
在慕九卿看来,好似是一掠而过的忧伤,夹杂着淡淡的哀痛。他看她的眼神,就好像春江cháo水,波光汹涌之后便只剩下席卷一空的孤独寂寥。
“我只遵守对你的承诺!”他拂袖而去。
慕九卿愣住,心里好像被巨石堵着一般,闷闷的难受。
宫宴其实已经开始了,但薄卿寒惯来不按规矩行事,这是众所周知之事。何况今日是为薄云郁接风洗尘,谁都知道薄卿寒和薄云郁虽为兄弟,实则相处得并不怎么融洽。
听得林公公一声喊,“千岁大人到!”
皇帝诸葛应第一时间放下手中杯盏,原本黑沉的脸,瞬间一扫yīn霾之色,竟露出了几分难掩的笑意,“快,让薄爱卿进来!”
薄卿寒虽然人未至,但他席面一直空着,无人敢撤。
听得薄卿寒来了,原本还算热闹的宫宴,瞬间静若寒蝉,只剩下众人面面相觑。
丞相慕东山和宋勉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将视线落在了走进光亮中的薄卿寒身上。
但薄云郁的注意力,却落在薄卿寒身后的婢女身上。这婢女生得眉清目秀,身上的罗裙更是剪裁合体,像是量身打造,且瞧衣服料子并非寻常婢女可以穿得。
更让人生疑的是,薄卿寒的身边从不带女眷,更没有婢女。
慕九卿低着头往前走,一颗心砰砰乱跳。
哪知薄卿寒突然站住脚步,身后某人一头撞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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