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卿寒?”慕九卿蹭的站起身来,用脚趾头想也知道,紫苑和南珠的昏迷肯定是这瘟神的缘故,“你对她们做了什么?”
“要么你跟我走,让她们醒来找你!要么我带你走,她们继续睡!”薄卿寒不温不火的望着她,“自己选。”
说得真好听,可不管哪一个选择,都是让她跟他走,不是吗?
“我凭什么要跟你走?”慕九卿哼哼两声。
“我不介意,陪你促膝长谈,等到天亮!”薄卿寒朝着木板床走去。
慕九卿急了,当即张开双臂拦在跟前,“你不”
额?
温暖的怀抱,他的速度是这样的快。快到她来不及收回双臂就已经被他摁在了怀里,两个人的xiōng膛贴得这样严丝合缝。她的双臂还张着,他却就势抱住了她,“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拥抱我?”
薄卿寒温热的呼吸,在她耳鬓间徘徊,伸手将她的胳膊摁下,“这才是真正的拥抱姿势,你需要习惯,并且熟练这种姿势!”
她木讷的抱着薄卿寒的腰肢,因为身高的关系,她是结结实实的埋在他怀里,刚好能圈住他健硕的腰肢。肌肤上温度,透过衣衫传递到彼此的身上。
有那么一瞬,慕九卿的脑子里忽然灵光一闪,好似这姿势有些莫名的熟悉。
所谓熟悉,大抵只有发生过才会有这样的感觉!
发生过?
“啊!”慕九卿骇然惊叫,一颗心快速蹦出嗓子眼。
这厮又将她抱了起来,她就像个孩子般被他单手抱在怀里,低头就能看见他极为jīng致的悬胆鼻。她下意识的揪住薄卿寒肩头的衣裳,恍惚间,竟看到他慢慢勾起的chún角,带着邪肆而满意的弧度。
“抓紧了!”出门的时候,他稍稍矮了一下身子,伸手挡在她的头顶。这柴房门太矮,他身段太高,怕磕着她的脑门。
慕九卿的心,有些微微的抽动,原来瘟神也有心细如尘的时候。
“你要带我去哪?薄卿寒,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现在还在禁足,若是现在离开,万一被人发现”不带慕九卿说完,薄卿寒已纵身飞出了尚书府。
“薄卿寒!”慕九卿惊呼着抱住了他的脖子。
易德瞧着从头顶上划过的两个人,摸了摸自个的下颚,“那我是不是可以,不用再继续跟着了?”看这方向,好似是去皇宫。
耳畔的风呼啸而过,慕九卿有些怕高,只能尽量的将身体重量都依附在薄卿寒的身上,如玉的胳膊死死圈住他的脖颈,恨不能将整个人都贴在他身上。
某人笑得邪魅,又发现了一件好玩的事儿。
他脚下越快,她抱得越紧。
乃至于最后他落地,也没有打扰身体紧绷的慕九卿。
嗯,这种感觉很bàng!
他,喜欢!
察觉到耳畔的风渐渐消失了,慕九卿睁开一只眼偷窥,愕然惊觉已然落地,而她还坐在他的胳膊上,将他抱得紧紧的。面上一热,心头陡然漏跳几拍。
慕九卿慌忙直起身子,“快放下我!”
“给我酬劳,我就放手!”他一本正经的说着令人面红耳赤的话语。
微光里,薄卿寒面无表情,慕九卿没看到属于他的戏虐之色,好似这句话稀松平常,乃是肺腑之言。
“我从来没见过有人能将这不要脸的话,说得这般义正辞严!”慕九卿挣扎了一下,奈何她双腿被他的胳膊所掣肘,又怕自个摔个底朝天,只能恨恨的等着她,“薄卿寒!”
“叫我子睿!”他说,“九九,叫声听听!”
慕九卿别开视线不去看他,下一刻脊背猛地贴在了冰凉的墙上,xiōng前有重物快速摁压而至。呼吸陡然一窒,慕九卿一张脸已然红得能滴出血来,这人竟然将脸埋在了她的xiōng前。
滚烫的呼吸穿透衣衫,灼着她稚嫩的xiōng前肌肤,仿佛整颗心都为之燃烧起来。
“老色鬼!”慕九卿慌了,“你敢占老娘便宜!”
某人轻叹一声,抬头看她之时竟是这般无奈,眼睛里满满都是委屈之色。
惊得慕九卿骇然举手投降,“你c你干什么?”
“陪我进宫赴宴!”薄卿寒眨着眼睛看她。
“我陪你?”慕九卿瞪着他,“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薄卿寒,我是谁?”
“九九!”
“那你是谁?”
“你的子睿!”
慕九卿头疼,觉得脑子都快要炸开,“你是千岁大人,我是相府嫡女,现在是尚书府的少夫人。我陪你入宫赴宴,你是不是觉得皇宫是你家开的?还是说,你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拐带尚书府的少夫人?薄卿寒,我不会陪你疯的,要去你自己去!”
他钳住她的下颚,迫使她与自己四目相对,“我自然不会让你这样进去,宫宴里有你爹也有尚书府的老不死。更何况,我不喜欢任何人盯着我的女人看!”
“谁是你的女人?”慕九卿切齿,“你疯了吗?”
“如果你想让我疯给你看,我不介意!”他终于将她放下。
落地的那一瞬,慕九卿快速跳开几步远,尽量跟他保持安全距离。这货是疯的,她可不会陪着他一起疯。若是假冒某人进宫,宋勉或许认不出她,但是她爹她爹的眼睛比谁都毒,自己的女儿又岂会认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