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所不知道的是,自己此刻的姿势足以让人想入非非。湿身的亲密接触,修长的两条腿,毫无间隙的架在他的腰肢上,就像是快要溺死的人,抱紧了浮木求生。
薄卿寒喉间滚动,一动不动的站在水里。
“我不要在水里”慕九卿似乎是哭了。
面上微紧,薄卿寒抱住了她。强有力的胳膊将她整个人抱在怀里,力道之大,似要将她揉进怀里。他不岸边去,而是往池壁边走。走到了水深处,将她抵在池壁上,捧起了她惨白失色的脸。
“那么怕水?”他掌心的热,熨烫着她面上的凉。温热的指腹轻柔的拭去她脸上的泪,仿佛很满意她此刻的情绪波动。一惯的拒人千里,怎及得上如今的亲密无间?
“薄卿寒,你到底想干什么?”慕九卿的声音在打颤。
他的呼吸喷薄在她脸上,根根分明的长睫毛还沾着水,薄卿寒半垂着眉眼,chún角微微勾起,似笑非笑,“我想干什么,你不是都感受到了吗?”
“你混账!”慕九卿歇斯底里,“你放开我!”
“真的要我放开?”他松手。
慕九卿慌了,这是浴池的水深处,她哪敢撒手。她也是看透了,这世上功名利禄和名节都是虚的,唯有这性命才是实实在在的属于自己。命都没了,那些虚名还有什么意义?
薄卿寒真的在笑,小妮子怕水也怕死,相较之前的大义凛然,倒是有趣多了。
“别动!”他说,“否则掉进水里淹死,可不关我的事!”
慕九卿恨得咬牙切齿,不关你的事又是谁的事?分明是你拽我下水的!可她也没办法,即便能感受到来自于薄家大兄弟的蠢蠢欲动,却还是得挂在他身上。
声音微软,慕九卿带着哭腔,“你到底要把我怎样?”
“哭什么,又没有睡你!”他蹙眉不悦,“再哭,就让你做我的女人!”
慕九卿狠狠抽了两下鼻子,这厮吃软不吃硬?有弱点就好。慕九卿抿chún,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那你放了我,送我回相府。”
薄卿寒的眉心皱得更紧了些,“这里不好?忘了之前在林子里遇见过什么?”
记忆一下子涌现,慕九卿僵直了身子,下意识的摸上了自己的脖颈。脖颈处的绷带还在,不过伤口再没疼过,方才这般折腾,伤口竟也没裂开?薄卿寒给她上的什么药?
“想起来了?”薄卿寒轻哼。
“那是什么东西?”慕九卿问。
“使者。”薄卿寒抚过她的面颊,将她散乱的鬓发拨至耳后,“鲛人的故事,你爹怎么说?”
慕九卿仲怔,不语。
“不想说?”他轻嗤,“下一场风雨至,死的可就不止一个nǎi娘了!”
“对了,你把惟中关哪儿了?”慕九卿揪着他衣襟。
薄卿寒轻叹,“你是我的谁,我为何要告诉你?”
“你不是想要慕倾城”慕九卿这话还没说完,顿觉得身下的庞然大物骇然往前拱,惊得她瞬时四肢发软,再也不敢动弹。
“还敢乱说吗?”他俯首,舌尖从她的chún上慢慢掠过。绝艳无双的脸上,浮出几分满意之色,“我对慕倾城不感兴趣,我要的是你!”
“为什么?”慕九卿心惊肉跳。
薄卿寒捏起她jīng致的下颚,“因为你已经收了我的聘礼。”
聘礼?什么聘礼?
慕九卿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我没有!”
他的手,从她的脖颈处慢慢往下探。掌心自她的xiōng前滑落,浸湿的衣裳只是单薄的一层,xiōng前之物悉数握于掌中,连带着心跳都跟着滞下。
慕九卿屏住呼吸,眼睁睁看着薄卿寒的手摁在了她的腰间。
“玉佩没有消失!”他说,“现在,是你的了!”
慕九卿不敢置信的盯着他,这瘟神占尽了便宜却还有脸说出这样的话,果然是人至贱则无敌。慕九卿气不打一处来,“我最后再说一遍,我要回相府。薄卿寒,你听见没有!”
“叫声相公,就送你回家!”他一本正经的说。
“薄卿寒,你看清楚我是谁?你是不是脑子坏了?慕家和你千岁府惯来水火不容,我和你更不可能!”慕九卿抓狂,这老色鬼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下限?去你的狗pì相公!
薄卿寒抱着她往岸边去,“那就先睡了再说!”
慕九卿慌了,“薄卿寒,你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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