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羚并没有回头,但是却停住了脚步:什么事?
你…我太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今天比较早下课?
嗯…嘉羚侧过头回答道:约谈学的教授请病假,调课了,所以最后一堂不用上。
那…我和小晴…你都…天啊,我在嘟嚷些什么呀: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嗯…嘉羚转身面向着我,脸上挂着慧黠的笑容:正好看见她伸手摸你的宝贝。
我差点没把口中的汤喷出来:啊…天啊…
我大概都听见了…嘉羚缓缓的踱回我的床头,坐在托盘的旁边,她接过我手中的汤碗和汤匙,喂了我一口r汤:愿意告诉我你们的故事吗?
我想了一想,反正最难堪的内幕都已经出炉了,还有什么好瞒的哩?就这样,嘉羚一边喂我吃晚餐,一边听我把和李晴间的事大致说了一遍。
嘉羚听完了我的故事以后,有些面色沉重:你真的把小晴当成我了?
嗯…我希望她能完全做你的替身,可是,终究她就是她,不是你,所以我们没有什么好结局。
真可怜…
是啊,我也觉得很内疚,对她来说太不公平了。
傻哥哥…她已经尽职地把所有美味的食物喂进我腹中,然后她取起一张纸巾,替我擦了擦嘴:人家是说你啦!
我?
嘉羚静静的收拾了餐具,端起托盘向房门口走去,但是到了门那里,她却停下脚步,侧着头好像在想着什么,然后头也没回地问我:你说过你想再追求我,现在改变心意了吗?
我?没有呀!
嘉羚再次回过头来,脸上似乎带着红晕,凤目含情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垂下视线,柔柔的吐出一声:okay…然后嘉羚头也不回地走出房间。
房里只留下呆若木j的我,在那里揣测这声okay到底有什么涵义…
一转眼,和嘉羚约会已经将近一年了,我们在一起绝大部份的时候是很快乐的,虽然也有几次意见相左和情绪低cháo的时候,但是我们却藉此发现了彼此的成熟,已经能够替对方着想,共同寻求解决的方法,我可以说,即使在最低cháo的时候,我们也从来没有考虑到分手。
嘉羚不是那种一直要求着特别待遇的女孩,很多我们一起做的事都是看来平淡的家居小事~一起种花、一起买菜、一起喝下午茶…等等,但是我们却就是喜欢那种共处的感觉,也许住在同一间屋里是一个特别的祝福,让我们的感情能够平顺的发展,而不是过着那种大起大落、或是粉饰做戏般,用短期拼命表现来骗到对方一辈子的感情生活。
然而,在某一个方面,我们的进展很慢…虽然嘉羚和我已经到了对接吻的阶段,但是我们却有默契似的,没有在r体的亲密关系上再进一步,是谨慎?
是害怕?还有没有受到以前(在台湾时)伤害的y影笼罩?说实在的,我也不清楚,只知道我还是深爱着嘉羚,难以想像没有她的日子,在心的深处,我最隐秘的惧怕是,我不会承受得了再次的失去嘉羚,如果发生那样的事,我无法生还…
我不知道在嘉羚的心中是不是有着相似的压力和畏惧。
不过,在这一个深秋里难得yang光和煦的日子,那些y影似乎都暂时的离开了我们,趁着回暖的机会,我们跑到温哥华北边的山区里去走走。
我们走的小径其实不能算是登山步道,虽然只有两人并肩那么宽,但是却保养的很整洁,又大又平的大石子镶嵌在细石子里,所以就算在多雨的加拿大西部,也不怕走到泥泞里,嘉羚穿着登山鞋走了一段,就贪舒服的换上了一双凉鞋:反正路铺得那么平…
没多久嘉羚意识到我们从原来的并肩走变成了她在前、我在后,她回过头来问:你怎么跑到后面去了?
我老实的回答道:我喜欢一边走、一边欣赏美景…
聪慧的嘉羚哪里会听不出我话中的涵意,她甜甜的一笑,转身再向前走…
我欣赏着嘉羚优美的背影:嘉羚把一条红色镶白花的方巾对折成三角型,很俏丽地兜住了及肩的黑发,一件针织的棕色短袖上衣合身地显出她细小的腰,随着小路的转折,嘉羚裹在牛仔短裤中的臀部令人心神荡漾地摆漾着,曲线完美的一双长腿只有在攀升的时候,微微显出圆润下隐藏的健美肌腱,嘉羚穿着的凉鞋却不是那时流行的那种嬉痞鞋~我一向不喜欢那种号称接近大自然的嬉痞凉鞋,做得又粗又笨,也许穿起来很舒服,但是因为鞋面又平又宽,再细致的小脚
看起来也会粗大、而且是五趾大张的那种怪样~她穿的凉鞋在脚跟的地方稍微垫
起,鞋子的前端只让部分的脚尖露出,我只能在jiao错的棕色皮带之间瞥见嘉羚若隐若现、小巧的无名趾和小趾。
啊哟!嘉羚突然叫了一声,扶着径旁的树gan弯下腰…
怎么了?我赶紧三步并为两步的上前扶住她。
嘉羚抬起头,有点不好意思的说:有石子跑到鞋里了…
来…坐下来给我看看…我扶着嘉羚在一块石头上坐下,托起她的右脚脚踝,轻轻的将她的小脚滑出凉鞋的袢带。
嗯…嘉羚小声的哼了一声,微微的皱了一下眉头,显然尽管我小心翼翼的动作,还是触到她的痛处,但是她马上恢复平静:我没事,不要耽心…
啊!在这里…握住她纤细赤l的脚,我在她脚底的前垫部找到了元凶,一颗小小的石屑,虽然是不起眼的和米粒差不多大,但是却有一个尖锐的角,而且偏偏是尖角向上的刺进了嘉羚细腻的皮肤里,我小心的用手指掐住石块,快速的一扬手,把它给捉了出来。
呜…嘉羚咬着下,发出一声闷哼,脚底一个小伤口马上汨出红色的血,我本能的把嘴凑上她的脚底,轻轻的吮出一点咸咸的血y,然后才注意到她脸上复杂的表情~有些畏缩、也有些迷离,不知道只是对疼痛的惧怕呢?还是对我的行为的反应?我若无其事的取出我的手帕,褶成适当的小三角形,帮嘉羚把脚包扎起来,…我四下张望了一下:来,能不能扶着我站起来?
嘉羚将手放在我的肩膀上,不怎么费力的单脚站了起来,但是当她试着把体重分担到那只受伤的脚上时,眉头明显的蹙了起来,她微微屈起右膝,把伤脚抬离地面。我轻轻拍拍她的手:伤口不大,可是刺得满深的,而且偏偏是在支持重量的r垫上,所以走路会痛的…要不要我抱你好了?
啊…不要…不用,被人家看见多难为情?
人家?哪有什么人家?说的也是,似乎没有人意料到在y雨连日之后,会突然有这么一个晴天,出门的人们大概都匆匆利用这一天来处理平常必须冒雨去办的事,想到出门踏青的人倒是绝无尽有了…
不…不好啦,你扶我一下就好了…
想到车子停在满远的地方,我估量这应该先做什么,灵机一动,我把嘉羚扶着走到邻近的山涧旁边:来,坐下…我帮着她在溪边较平的大石头上坐下,然后我穿着登山鞋走进深及脚背的水中。嘉羚见状轻呼了一声:啊!你的鞋子弄湿了!
没关系…来…我再次握住她纤细的右脚,解开手帕做成的临时包扎,将她的脚放入川流地水中,嘉羚的脚触到水面,稍稍的缩了一下:唔!好冰!
这样才会止血,也可以洗一下伤口…
你站在水里,不会冷吗?
我摇摇头:不会呀,登山鞋是防水的。其实嘉羚可以清楚的看到,水虽然很浅,但是因为流量很大,冰凉的水不停的guàn入我的鞋口子里。不过我关心的不是鞋子里的不适,我一下子把嘉羚的右脚浸入水中,一下子又帮她把脚抬出水面,以免她的脚冻伤了。
浸了几次冰冷的溪水,嘉羚的伤口果然血管收缩,不再出血了,我走出溪流,坐在嘉羚身边,手中仍然握着她的右脚,这时我才有闲注意到她的脚有多可爱,白嫩的肌肤因为水的滋润而格外晶莹、玲珑,沾着水珠的趾甲在yang光下反映着健康的柔和光泽,由于冰冷而呈现白色的脚底随着我的手传达地体温而转为粉红,嘉羚注意到我凝视的焦点,有意无意的轻轻勾动了几下纤细jiao小的脚趾,害我…老实说,我的裤裆里开始有了剧烈的反应…
好像止住流血了…我心不在焉的说着。
嗯…谢谢…你真好…
是吗?我抬头对她笑笑,缓缓将她的脚抬高到我的边。嘉羚的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复杂表情,看着我轻轻吻着她的拇趾趾甲,然后缓缓的用舌尖tian拭着她的每一只趾头。
唔…嘉羚稍微抽回了她的脚,但是旋即便放弃了挣扎,温顺让我的手掌握着她纤细的踝。我一边tian吮着她甜美的肌肤,一边好奇的看着她脸上的反应,嘉羚先是蒙然地看着自己的脚,一旦发现了我的凝视以后,她的脸倏然地转开,看着身旁的地上,脸颊也飞上两朵彤云,煞是可爱。
哥…嘉羚的声音一些颤抖:记得吗?小时候你也是因为看护我的脚痛…我才…我们才…
嗯…我当然记得…我轻轻放下她的脚,倚近她的身边,伸出手臂环住了她的腰。
嘉羚回过头来,她的脸颊离我的嘴不到两寸,于是我便不客气的轻轻啄吻着她粉粉的脸。因为我们以前就已经情不自禁的接过吻,所以不一会儿嘉羚也就渐渐把脸偏过来,让我的吻落到了她的上。
嗯…嘉羚闭起眼睛,轻轻地用哼声配着我们的嘴发出的啾…唧…
声,纤巧的手指轻柔的捏弄着我的后颈,她的嘴显出动情的迹象~红润、丰美、火热。
我的手揉弄着她的肥瘦适中的背,鼓起勇气的跨越雷池,轻轻的用舌尖抵住嘉羚的红。唔…哥…嘉羚混浊地抗议了一声,然后就开启了她的,让我侵略了她的口腔。
我的舌尖享受着嘉羚口中的温暖馨香,而她也鼓起小巧的香舌来和我热情地缠绵着,喉间还发出轻lin的声音:嗯…哼…嗯…随着我们的吻渐趋热烈,我更进一步的把手探向嘉羚的腰间,伸入她上衣中,碰触到她腹部软润的皮肤,但是这时嘉羚突然警醒似的用手握住了我入侵的手,另一只手则轻轻推开我的前xiōng,使我不得不中止了所有的攻势。
嘉羚…我难以置信的与她的嘴分离。
嘉羚微微的喘着气,目光不自然地看着地上:哥…这样我会…我怕我会忍不住…
我的yu望仍然在高档运行中:忍不住?这里没有别人,忍不住的话,何必要抗拒呢?
我…嘉羚的头低得不能再低了:对不起…可是,我想…我想为将来娶我的丈夫守…保留…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为自己几乎说出的话而吓了一跳。
嘉羚抬起头来,幽幽地看着我,说出了我心里差点说出的那把利刃:很可笑吗?我早就已经不是处女了,居然还想为将来的老公守身?
不,嘉羚!我把她搂进我的怀里,轻轻抚着她的脸:你当然有权这样期望…
我感到指尖上沾到了温热的y体,嘉羚有些哽咽的说:对不起…是我自si的想法…
傻孩子…不要哭…
哎…嘉羚的眼泪还是我无法抵挡的武器…
从山上回来以后,我的心情一直很抑郁,但是表面上,我还是若无其事的对待嘉羚~替她重新清理了伤口、包扎好她的脚,然后扶着她上楼…
早点休息吧!我轻轻抚过她的头发…
嗯…嘉羚握住我的手,轻轻的吻了我的手背:你失望吗?
我摇摇头,倾过身去,让她把双印在我的嘴上,但是我觉得这个晚安吻的
主人离我好远…
下楼的时候,我思索着自己如此沮丧、甚至有些恼怒的原因:真的是只因为我求欢被拒,只因为我的yu望没有发泄,就使我如此不快吗?那我未免太好色了吧?难道我只想到xingyu方面的事吗?
我发现最使我耿耿于怀的,不是她拒绝与我欢好,而是那些希望为未来老公守身的话,实在使我的心理很不能平衡:嘉羚是不是为了某个人而拒绝我?
是现在就认识的?还是在等待将来出现的真命天子?那我是什么?杀时间的消遣?为什么不能是为我持守?我的心里不停的翻搅着,又气又愁,还加上对自己的鄙视:真是,那么大个男人,却为了这种事闹情绪,我应该信任嘉羚的,不
是吗?
我的头脑一片混luan,好像脑充血似的痛胀,脸像发烧似的难过,在客厅里踱着步子,失去头绪的百种思绪lún流掌管我的动作,使我毫无作为的一下子坐,一下子站,然后…我发现我蹑着脚步,慢慢的往楼上走去,我想gan什么?用强迫的
方式嘉羚就范?我不可能做出那样的事吧?那…为什么?也许是心中一厢情愿
的一丝希望:离嘉羚近一点,对失去她的恐惧就少一点…
我轻轻的捱近嘉羚的房间,她的房门还是和我离开时一样的虚掩着,房中也和刚才一样由那盏床边的小灯微弱地光晕所照明,我蹲下来凑近门缝向里窥看,却发现嘉羚没有像方才我离开时那样的躺在床上,我的yu念使我几乎试图把门缝再推开一些,以便找到嘉羚到底在哪里,但是,我对被捉个正着的恐惧使我不敢有所动作,所幸她没有让我久等…
一阵□簌的声音之后,嘉羚进入了我的视野,原来她走到衣橱那儿,换上的晚上就寝的衣物,那么…刚才如果我再把门缝推开一点,说不定就可以看见她更衣的…天啊!我为什么那么胆小?但是,惊讶缩短了我自责的时间…嘉羚的穿着
其实嘉羚的睡衣可以算是很平淡无奇的~不过是一件宽大的t恤,很多女孩都是穿着这样清纯的可爱睡衣入睡的吧?不过因为嘉羚的高佻,上衣的长度虽然裹住了她坚挺的臀部,但是她一双修长白嫩的双腿,从浑圆的大腿根到细致的赤足,都bào露在我这个偷窥者的眼下。
恤衫的颜色是深绿色,所以我看不出什么透明走光的香yan镜头,可是,只要有常识的人就绝对可以确定嘉羚没有穿戴xiōng罩(当然,戴xiōng罩睡觉的女人本来就不多),因为当她没穿r罩的时候,上衣衣料下映现出来的线条不是圆膨膨的,而是像一对小犄角似地翘翘的挺在xiōng前,我感到下t已经十分的亢奋起来,心里虽然有点惭愧(到底嘉羚只是自然的在准备就寝,不知道我在偷窥,也没有挑逗我的用意),不过我的讶异不是因为她的bào露,而是因为:我认出了她穿着地那件t恤,那是我上个礼拜去健身房时穿的,回家以后因为有汗湿,换下来预备洗的,后来不知怎么就找不到了,我也没有怎么在意这件事…直到我看见它被穿在嘉羚身上。
嘉羚体态优美的走回床边,在床缘坐下,虽然她背对着我,但是却面对着一面全身长的着衣镜,所以我还是可以看见她的正面。嘉羚一手拿着一把发刷,一手撩起垂落的黑发,对着镜子仔细的梳理着柔顺的乌丝,她轻柔的动作使我不禁看得入神,觉得好像被催眠了一样,镜中的嘉羚脸上带着安逸的表情,凤眼微微的眯了起来,然后…
嘉羚放下发刷,纤细的手指轻轻拈起xiōng前的衣料,低头将鼻尖凑近了t恤,然后她肩膀缓缓的起伏,显示她在深呼吸~深深的吸入我在衣服上沾染地体味。
过了几分钟,嘉羚抬起头来,眼睛里带着迷朦的表情,双手放在腹部的前方,然后将手掌缓缓的向上移,慢慢的移近前xiōng:嗯…她发出了一声音量很轻、但是尾音很长的呼声。
我感到自己的额头和鼻尖渗出汗珠,呆呆的看着嘉羚的手终于托住了她坚挺的双r,她的动作十分温柔,对自己的茹房没有揉搓或挤压,只是用手掌和指腹隔着衣料、轻轻的捋弄着r尖…唔…嗯…嘉羚发出迷惘的轻lin,xiōng部逐渐加速地起伏着,茹房顶端的衣料明显地浮现出两粒圆点,她又低头嗅着衣物的前襟,然后稍微加快了爱抚自己双feng的频率,而且开始用指尖去勾弄着突起的茹头。
嘉羚浑然不觉地在我注视之下抚弄着自己的身体,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怦怦的心好要随着我浓浊的呼吸、从我口中跳出来,脑子好像浮在云上,我从来没有看过嘉羚zwei,如今我只能说:实在是太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