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羚侧过身,仰卧在她的床上,让我从门缝里可以一览无遗地欣赏她从头到大腿的胴体,而她也毫不吝啬的让我看到了我梦寐以求的美景:嘉羚将那件t恤撩起,由下(大腿)向上(头部)的揭露出她一丝不挂的jiao躯,更奇妙的是,她并没有将衣物完全脱下,只是将两臂从袖子里脱出,然后她任由t恤的领口滞留在颈间,却把整个头部蒙在衣物里,所以展现在我面前的是:除了套在我t恤里的颜面以外,嘉羚的全身上下一览无遗的呈现在绒布床单之上。
喝…我战战兢兢的呼出一口气,鼓起勇气的把嘉羚的房门再推开一点,现在我连她的脚都可以看见了。嘉羚的左腿平放在床上,五只玉趾纤纤地指向空中,还不时微微屈伸着,右腿则弯起膝盖,用脚底平贴着床面,脚趾屈曲时,还会在床单上捉出一条条的细纹。使她脚趾活动的原因,则可能是她不停活动着的双手:嘉羚把修长白嫩的手指放在她的xiōng脯上,手掌笼罩着那一对茹房、划着圈圈,被罩住的口传出不清的呻lin:嗯…嗯…哼…因为看不见她的rfeng,我就沿着她平坦的腹部向下看着,她的小腹之下露出乌黑的发丝,看起来很茂密,但是覆盖的范围不大,上端离肚脐很远(不必耽心穿低腰比基尼时露毛),ym的长度好像也是短短的,顺服地贴着丰腴的下腹,虽然因为角度和她双腿的位置,我所能看到的就是这样,但是已经足够让我轻轻按捺着裤中翘起、胀得发痛的r
bang了…
过了一会儿,嘉羚似乎不再被揉捋而满足,她的手掌离开了r尖,bào露出赤l的茹房,嘉羚的双feng虽然因为仰卧而自然地稍微平塌下来,但是却因为坚韧的弹xing而仍然维持着丘陵状,白如凝脂的隆起,顶端的肤色则转成淡淡的棕色,小巧的茹晕中央突出两粒珍珠,勃然翘起地直指向天花板。灯光从床的另一边洒向嘉羚的l体,使她浅棕色的乃头在光晕中看起来泛着剔透的红晕,她jiao叉着双臂,用指尖捏弄起那两朵蓓蕾,时轻时重地捻着充满弹xing的r尖。
唔…唔…嘉羚越发激情地轻呼,xiōng部时而大起大伏,显示蒙着脸的她仍然不时贪婪地呼吸着恤衫上的气味,她手指的动作也不再温柔,指尖将那对圆珠似的r蒂搓推地跃动不已,一下子被推歪、一下子弹起。
呀…嗯…嘉羚的动作又开始改变,她的右手仍然在xiōng前往复地拨弄着一对茹头,左手却迅速的伸向腿间,两腿也都成了提起屈膝,两脚踏在床单上,大腿稍稍分开,让她的手有运动的空间。
嘉羚的手掌压在下腹ym覆盖的突起处,手指伸入两腿之间,虽然她大腿的侧面挡住了我的视线,但是从她手腕的动作、和手指的屈伸,我可以轻易地猜到她春笋般玉指的尖端、正在y与y蒂那儿揉着。唔…啊…天啊…哼…嗯…
嘉羚的喘息逐渐急促,曲着膝盖的双腿开始律动xing的张阖,搓弄着茹头的右手则不时用拇指、食指和中指捏着r蒂,向上扯动,把茹房拉成尖尖的圆锥型,而且我可以明显的看到她一边牵拉,一边还用指尖拧扭着自己的茹头,当她松开手,去玩弄另一只茹头的时候,我看见她方才被挟起的蓓蕾,不但隆起几乎有一寸,而且似乎红彤彤的,随着呼吸起伏着。
我感到紧绷的裤裆已经渐渐湿濡起来,因为湿滑的y体正在从yj顶端的小孔汨汨溢出,我的手拉开裤子的拉链,穿过内k的裆缝把怒胀的男g解放了出来,但是我的视线一刻都没有从嘉羚身上移开。
呜…嗯…嗯…嘉羚放在腿间的手动作加快了不少,喉间的呻lin也频繁了起来,只是声音却显得克制了许多,可能是怕失控的时候呻lin声传出房间外,更使我受不了的是,随着嘉羚手指显然地揉着yhu,我可以听到一声声轻微的水y声,淅…淅…滋…滋…配着她手指划着圈圈的节奏。她另外的一只手则是不留情地对着一双茹头肆虐,拨、夹、揉、扭、甚至轻掐,好像怎么弄都不够爽快
我的手禁不住握住了硬胀yu爆的yang具,但是却还是只敢轻轻的捋着,因为我想到,嘉羚仅仅是用手指揉着自己的y,就能让我听见爱y横流的滋滋声,那么我如果动作大了,难保她不会听见什么异响。一边怕被嘉羚发现我在偷看,一边却忍不住的怀疑,如果这时候,我趁着嘉羚意luan情迷的时候潜入房里,占有了她显然湿滑空虚的yhu,她会不会就这样和我热烈地做起爱来?然而我发现,制止我这么做的,不是胆怯,而是不愿意做出无法补救的错事:如果我的猜测没错,我必须沉稳行事,逞了一时之快以后,反而可能毁灭了未来的希望…
这时,嘉羚的两腿突然施力,一下一下的将臀部抬离、然后又落回床面,她的手指快速的转动着,使她的y部发出频仍的湿漉之声,在xiōng前的玉手将一对草莓揉得直挺挺的,她的轻呼声渐趋高细,几乎是小声的尖叫着:啊…啊…天…
呀…我入迷地望着她健美的双腿,随着她的运动使得大腿、小腿的肌腱一下儿隐、一下儿现。嘉羚随即停止了腿的动作,将p股高高的抬在空中,从侧面看,她整个躯体与床面成了一个三角形~仅用着肩膀和双脚接触着床单。嘉羚原本搓弄着茹头的右手也开始向下身伸去,参加着左手在腿间的活动,口中则发出几乎像饮泣声那样的呻lin:唔…啊…啊…嗯…
我的视线忙luan地扫视着嘉羚的jiao躯,因为我直觉的知道,大事将要发生了,嘉羚的左手依然快速地做着划圈式的动作,右手则明显的做出往复式的律动,我相信她的手指此时正在她体内抽c着,使她的y不止发出沥沥水声,而且带着轻微卜…卜…的吸吮声。想到这里,我几乎不顾理智的冲进房中,用我火热怒胀的rbang替代她纤细的兰指,去充满她的蜜x…就在这时,嘉羚口中吐出细微的声音却阻止了我。
蒙着头的嘉羚嘴里,发出一种奇怪的、乍听起来像是喀…喀…的声音,我已经站起来的身躯静静地僵止在那门口,然后,我听懂了她的呻lin。嘉羚的嗓音颤抖的很厉害,音调像是在哭泣似的:嗯…嗯…哥…哥哥…爱…爱我…啊…
哥…爱我…啊…啊…低声尖叫似的呼声越来越难辨识,嘉羚yòu秀的双脚骤然突显出筋脉,脚趾屈曲地猛力地扣抓着床单,她的腿剧烈的运动、上下抛动臀部,嘴里先是发出咬着牙关的嘶…嘶…声,然后:啊…啊…啊哟…哼…哼…嗯…
嘉羚终于无力的仰倒在床上,我赶紧用慢动作回复的蹲下的姿势,同时把门缝拉阖一点。嘉羚的xiōng部还在剧烈的起伏着,原来放在y部的双手现在手心向上、懒懒地放在头两边的枕头上,好像比出投降的手势,双腿放平,bào露出一撮有些错综的黑亮ym。慢慢地,剧烈的呼吸缓和了下来,她缓缓地将那件t恤向上脱去,使得原来唯一被遮蔽的颜面也露了出来。
嘉羚姣好的脸上带着慵懒的倦容,原本柔顺的黑发也略显散luan,她看了看自己手指上反映的湿迹,无奈的笑了笑:那么湿…说着她拿起那件被她揉成一团的恤衫,往下腹擦了几下。嘉羚打了个呵欠,把恤衫摊开在xiōng腹上,然后像拥抱一样地抱住那件衣物,转过身背对着我,过了一会儿就不动了…
还好没有人看见我下楼的样子,不然我就lang狈了。因为yj过分的兴奋,我根本无法一边蹲着、一边把它收回裤子里,又不敢站起来走,只好像一只发情的野兽似的,挺着勃起的xing器,手膝并用地倒车爬下楼梯。
到了楼下,我第一件事就是解开皮带和裤扣,把外裤内k一起剥了下来,提着裤子、顶着老二,我进了卧室,躺在床上,然后…然后做的事还要问吗?因为极度的亢奋,我的手还没有套动十几下,一股稠浓的白y就高高的标了出来,然后又像喷泉秀一样地洒出一大摊jy。
当我草草地拭擦了下身,疲惫的开始入睡时,我的感觉使自己讶异不已:自从嘉羚搬进来以后,我当然不时有自己照应自己xing须要的经验,但是,每次完事以后,整个人都会被一种空虚感笼罩,几乎到达沮丧的境地。今夜却是不同,当我昏昏沉沉地入睡时,心里却涌出一阵阵充实快乐的感觉:
嘉羚要我…
早秋的台北,纵然夜深了,气温还是那么高,我穿着一件白色毛巾料的浴袍,站在老家的yang台上,想着这两年来的往事。就这么几年,台北变得好多,以前静静文教区的住家巷子,现在变成竟日车水马龙的商店街,就是在半夜一两点,街上还走着熙熙攘攘的行人,光顾着路边的商家、摊子。
卧房通往yang台的纱门倏然打开了,一个身上只裹着一条大浴巾、湿漉漉微带波浪长发垂在肩头的美丽女人探出上身来,对我嫣然一笑:对不起,害你久等了…
我摇摇头表示不介意,向她伸出双手,她也乖巧地穿着一双松垮垮的绒拖鞋走了过来,我走到她身后,用双臂环抱住她:怎么样?洗个澡舒服多了吧?
嗯…真是的,不懂为什么新娘妆一定要化得那么浓,光是卸妆就用了好久…
不这样那些摄影师就没办法照相了,其实,你不化妆才美哩…我把鼻子埋进她的发间:嘉羚,你好香!
嘉羚转过身面对着我,一双小手拉开我浴袍的前襟,把jiao俏的小脸埋进我xiōng前:你还不是好香…她把脸颊贴在我xiōng膛上,轻柔的诉说:不会怪我不和你一起洗澡吧?我只是觉得要把自己准备好了,才让你看见我的身体。
好吧,那我就不怪你。我顺势厚着脸皮说着:不过,现在预备好了吧?说着,我的手便放在她的大腿上,作势要撩起她的浴巾。
嘉羚急忙一边用手捂住浴巾下摆,一边jiao嗔:在这里?你也太xing急了吧!意识到我原来只是逗她的,嘉羚就也耍起嘴皮子来:你那么大方?刚才请了老厝边喝喜酒,现在还要请人家看我们d房花烛?
我已经等不及了,我这根花烛很想进你那个d房耶!
啊…哈哈…你好脏哦!嘉羚又叫又笑的,施着小粉拳轻敲着我的xiōng膛,我的手也不空闲,侧身微弯着腰,两臂一抄就把嘉羚打横地抱了起来,朝着卧房走去。
嘉羚的手臂环着我的脖子,露出皓洁的牙齿对我笑道:怎么,不在yang台上圆房啦?
我老婆jiao美的身体,绝对不要被别的男人看见。
真的?嘉羚看起来有点认真的说道:那…我也不要别的女人看见你的身体哦!?
我也认真的对嘉羚说:从今以后,我只属于你一个女人,知道吗?
嗯…嘉羚情意绵绵地依靠在我身上…
快要到床边的时候,嘉羚轻轻晃动着小腿,那两只拖鞋便被她踢落在地上,露出她白嫩嫩的小脚。我笑着对她说:又穿我的鞋子,从小就是这样…
要不是有这个坏习惯,也不会被你这个大色lang勾引去了!嘉羚居然理直气壮的争辩着。
诶!除非我的记忆出了问题,是谁先勾引谁的啊?
对对对,一定是你的记忆出了问题…嘉羚的小手在我身上摸索着:希望你身上其他的部分没有出问题。
我把她平放在床上,轻声地说:我也是这样希望…
可爱的嘉羚意识到我们将要做的好事,脸颊突然飞上两片红霞,低头避开了我的视线,那模样动人极了。我克制住扑向她的渴望,转身走到纱门边上,把百叶门廉拉上,随即扫视了一下这间新装潢的卧室:你爸妈还真费心了,帮我把房子收回,然后还这么用心的帮我们把整个地方都装修的这么舒适。
装潢是妈妈挑的,你喜欢吗?嘉羚好像涵有深意的问道。
令仪…我看着基本上以nǎi油色调布置的卧室,若不是她的慧心,很难将这种钢筋水泥的房子布置成这么温暖宜人:嗯…喜欢。
你…以后,你…还会…想她吗?嘉羚有点怯生生的问我。
我当然了解她的意思,而关于这件事,早在我发现自己还爱着嘉羚的时候,就下了决心:嘉羚,她是我的岳母,是我岳父的妻子,我会和你一样的孝顺他们,不会做任何伤害他们婚姻的事,而且…我坐在嘉羚的脚边上:更重要的是,我不会做任何伤害我们婚姻的事,因为你是我好不容易才找回来的新娘,懂吗?
嗯…嘉羚真挚的点点头。
一时之间,我们都被刚才认真的话题弄得说不出话来,我轻轻用手握住嘉羚的右脚:为婚礼忙了一天,累了吧?
嘉羚的表情像个纯真又撒jiao的小女孩:是啊,老实说,我还没有这样穿一整天的高跟鞋呢!
我知道,每次有机会的时候,你都把鞋子偷偷脱了,对不对?
呀!你偷看人家的脚!
是啊…我伸手在床头柜上一杯热水里拿出在里面暖着的ry,轻轻挤了一些在她的脚背上,然后时轻时重的将ry揉匀在她细细的肌肤上:每次我看到你的脚,就会想帮你好好的揉一揉。
啊…嘉羚舒了口气,轻轻的微张趾间:好舒服…
是吗?我将温热的ry大量的浇在她的脚背上,然后双手由她脚踝开始,揉搓着她不露筋络的脚背,用拇指推捏着她yòu嫩无茧的脚跟,再慢慢一边按摩她的脚底,一边将手移向她的脚尖,最后还仔细地将她右脚的五只长短有序、玉润珠圆之白嫩趾头,趾甲、趾间和趾缝都抚弄了一番,在我这么伺候着嘉羚的时候,起先还听见嘉羚舒服地发出嗯…嗯…之声,过了一会儿,她却没有声音
了…
怎么?我一边欣赏着嘉羚白玉雕琢般的美脚,一边笑着问:舒服的想睡觉啦?抬起头来一看,却是吓了一跳:嘉羚水汪汪的凤眼下,粉嫩的脸庞上居然挂着两道泪痕。
我赶紧问了一问:嘉羚,怎么啦?
噙着泪的嘉羚默默无言地摇头。
那…?
嘉羚突然调转jiao躯扑进我的怀里,她的面颊贴着我的肩膀,用几乎听不出的声音说:哥…你总是对我那么好…可是…我以前…那么不好…
傻嘉嘉…我爱怜地抚摸着她的长发:你嫁给我只是为了要你补偿我吗?
嘉羚依在我肩膀上的头摇了一摇。
那…你是为了什么才嫁给我的?
嘉羚的双手搂着我的背,头也不抬、坚定地说:因为我爱你。
那你猜,我是不是为了报复你才娶你的呢?
报复?嘉羚倏地放开抱着我的双臂,将自己剥离我的怀中,认真的瞪着红晕未褪的美目看着我。
对啊!这下子你嫁给我,就没有退路,只好任凭我慢慢的整治了。
嘉羚的眼中显出难以置信的神情:真的?那…你要怎样整我?
首先,我要对你很好很好,把你宠爱得没有我就活不下去…
然后…嘉羚怯生生的好像不敢再听下去了:然后呢?
然后?没有然后啦,给你做老伴,陪你一辈子,就这样。
呀!小粉拳落在我肩膀上:这是什么报复嘛!故意吓人家!
呵呵呵!我搂住她的纤腰:后悔嫁给我了?
偏不后悔!说着,嘉羚柔嫩红润的嘴贴上了我的嘴,她的手指探入我的头发中,温柔地挠抓着我的颈根和耳后。惊于她放在那个长吻中的热情,我几乎喘不过气来:嗯…嗯…
终于,嘉羚释放了我的嘴,我看着她,发出积存着的惊叹:哇…你想熔掉我啊?
嘉羚的眼里充满浓浓情意:没那么容易,我要慢慢地熔你…说着又偏过头,慢慢的把嘴凑拢上来,这次我有准备,便配合著她,将头偏向另一边,两对嘴无阻地重合。嘉羚的嘴微微张阖着,好像在吸食着我的,而我也搭配着她的韵律,贪婪地吞吃着她的香涎。嗯…嗯…嘉羚喉间偶发xing地哼着,修长的丹凤眼也陶醉的闭上,我的一双手不老实地抚摸着她l露的肩背,而她的纤指
则在我的发际、颈项和面颊上流连…
啾…唧…卧室中静静的,只有间漏出的吸唧和喘息回荡着,我微微地吐出舌尖,轻轻地在嘉羚微张的香间勾涂着…唔…嘉羚美丽的睫毛轻轻扑拍了几下、几乎张开了眼睛旋即又紧闭了起来,我得寸进尺地将舌尖再深入,刷弄着她洁白整齐的贝齿…嗯…嘉羚毫不示弱地用朱贴上我的舌头,吮之有物地套弄起那入侵她口腔的异物,我不由自主的联想到另一只想要入侵、享受被吮之滋味的器官,在下腹的浴袍早已经搭起了帐篷。
嘉羚吸吮我舌头的舒…漱…之声倏然寂静,代之而起的是两舌缠绵、难以描述的y动之声,她小巧的舌尖不但迎着、抵着我的入侵,而且还灵巧地与我互缠、相盘,她那湿漉漉、火烫烫的小嫩r,时坚时软、有时jiao蛮缠斗、有时温顺依人地,配上她销魂地闷哼,直叫我yu火中烧,我的双手也开始不老实了,从她的肩膀向前滑到她裹着浴巾的前xiōng,手掌慢慢接近她挺翘的feng顶…
嗯…嗯…嘉羚睁开眼,这时她的美目已不再因刚才的哭泣而泛红,代之而起的是清澈的笑意,她放开了那对吻着我的嘴,上身退开:还不可以摸这边哦!说着,她爬回床头,枕着枕头平躺下来,将双脚放在我的大腿上:还有一只脚没按摩到…
小妖女般的撒jiao老婆,真吊死我的胃口…
握起嘉羚jiao小的左脚,我又耐心的仔细捏弄了起来。嘉羚满足地叹出一口气,然后随着我的揉动而发出了拖长的哼声,使我联想到一只被搔着毛的小猫:嗯…好~舒服~哦…噫…jiao懒的眼神瞄了一眼床头柜上还暖着的ry:嗯…
要不要我帮你拿ry?
我故做神秘的笑着摇摇头,一手承起她的脚踝、一手握住她的脚弓,把她细琢过似的玉足抬起,凑近了我的脸:小脚先给哥亲亲好不好?
嘉羚慵懒的笑着:你有恋足癖哦!
谁叫你那么迷人咧?我不止恋足,你身上我留恋的地方可多了…嘻嘻…
反正马p不会嫌多,何况我可没说谎。说着,我就从她的脚踵开始,轻轻的吻着、tian着、还忍不住轻轻用牙齿咬了几下。脚板心太敏感,只能亲吻、不能tian,脚
趾那儿倒是我大大肆虐的部位了…
我把嘉羚的拇趾含在嘴里,轻轻用齿缘敲击着她光润的趾甲、吸吮着她珍珠似的趾尖、把舌尖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