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偷偷让孟睁开教他武功,一个孱弱到连剑都握不住的人,非要吵着比剑术。
孟子洛怕伤着他,一个劲摇头,但是看到那双满怀坚定,不容拒绝的眸子时,他妥协了。
子谦是个纤尘不染,又聪慧狡黠的人,孟子洛故意放水让他,他一眼就能看透,不动声色将剑锋递出。
孟子洛折剑回挡,却不想子谦剑锋一转,气势凌厉的宝剑来不及收不住,彼此间的距离又如此之近,硬是将剑刺入子谦的肩胛。
鲜血瞬间喷涌而出,吓坏了向来心高气傲的小王爷。
孟子洛惨白着一张脸,将子谦抱在怀里,泪水控制不住往下落,而子谦却开心的勾起嘴角,笑靥如花。
似乎孟子洛哭得越凶,他就笑得越美。
那是子洛第一次哭呢!为了他哭得那么伤心。
就连他打碎了老安王最喜爱的花瓶后,被仗着挨了二十下廷杖,都没有哭过的人,那一刻抱着他,哭得像个孩子。
仿佛疼的不是子谦,而是他自己。
那次之后,孟子洛就再也不教子谦武功,也再也不和他比剑了,无论子谦如何劝说他就是不依。
实在被缠得没有办法,孟子洛就一把拥住子谦,用自己的唇赌注他喋喋不休的嘴,然后慢慢地加深这个吻,一直吻到子谦气喘吁吁,红着脸逃开。
子谦脸皮薄,孟子洛抓住这一点,每次都用这个办法对付他,屡试不爽。
“无论时光如何交替,他始终是你的子洛,就像你永远都是他的子谦一般。”
冰凉的药膏涂抹在伤口上,丝丝缕缕渗入皮肉中,起初还是冰凉的感觉,慢慢的就烧起来,又痒又痛十分难受,有细密的汗珠布满非鱼的额头。
“难受就说出来,别一个人硬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