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程去云毕的早晨,慧琴长公主在十几个便装侍卫的护卫下到了城门。她坐一辆四匹马拉的马车,另外还有两辆马车装着行李等物,此次负责护送长公主的人与冯长生倒也是见过几面的,叫黄肃,他同冯长生打了声招呼,队伍便出发了。
芜芜同冯长生坐一辆马车,马车出了城门向南行,快到中午的时候队伍却忽然停住了,不多时便有冯家的下人来报,说是前面有一辆运货的车倒了,可能要耽误一些时间,冯长生下车看了看,见也该休息了,于是去同黄肃说原地休息一会儿再出发,然后便回来找芜芜。掀开帘子一看,却见芜芜恹恹趴在小榻上,脸色有些苍白。
他将芜芜抱进怀里,摸了摸她的背:“难受了?”芜芜哼了两声,皱着眉:“头有些晕。”冯长生从车里的小抽屉里找了一瓶祛风的药膏,用手指沾了一点抹上了她的太阳穴,然后力道不大不小地揉搓了起来,揉了一会儿问:“还晕吗?”“好些了,二爷的手法真好。”她此时仰躺在冯长生的腿上,衣领也有些松垮,冯长生一低头便能看见她衣领里那两道优美的弧线。冯长生伸手抚上她的脖子,指肚摩挲着她细腻光润的皮肤,然后手指一点一点往下摸索,终于覆上她胸前的柔软。
芜芜嘤咛一声,抓住他的手腕:“二爷快别胡闹了,如今马车外面都是人,要是真弄出什么声响来,芜芜便也算了,二爷的名声可就坏了。”冯长生却不理她,将她的身子翻了过去,让她背对着坐进自己的怀里,然后解开了她的腰带,两只手便都伸了进去。他的手先是隔着肚兜揉捏了一番,然后竟觉不过瘾,一把扯掉了她的肚兜和衣服,俯身含住了她的肩头。
如今车外都是人,芜芜上身□着,生怕有人会忽然掀开车帘来,便拉起衣服遮住胸前的春|光,冯长生却来了霸道劲儿,狠狠咬了她的肩膀一口,沉声道:“我要看,不许遮住。”说完便将芜芜的衣服又扯了下来,芜芜拗不过,只得软声道:“如今外面都是人,若是谁不小心掀开了车帘怎么办。”
冯长生只一味低头啃噬她的肩膀并不言语,等他啃够了,这才将芜芜的身子扳了过来,看到眼前的美景他的眼神便深邃起来,却是俯身吻上芜芜的唇,他越吻越深,直到将芜芜压倒在小榻上才抬头:“谁要是掀开了帘子我便抠了他的眼睛。”芜芜气得捶了他一下,道:“二爷说大话,若是长公主不小心掀了帘子,你还要将长公主的眼珠子挖出来不成?”
不知怎的,一提到长公主,冯长生的脸色便难看了起来,这时却听下人在车外问要不要吃些饭食,不远处有一家小酒馆。冯长生想了想,让那人先安排去了,然后拉了芜芜起来,又将她的衣服穿好,这才下了车去找黄肃。不多时队伍又出发了,然后在小酒馆门前停下了,酒馆不大倒是十分干净整洁,芜芜掀开帘子等冯长生,却见慧琴长公主的马车也停下了,然后有人拿了脚踏摆好,又有人掀开了帘子扶了里面的人出来。
芜芜虽然对慧琴长公主早有耳闻,却是第一次见到她的人。她虽然已经四十有余,却因天生貌美,后天保养得又好,所以如今看起来也不过三十多岁的模样,一双凤眼更是占尽了天下的妩媚多情。芜芜一时看得痴了,竟不知冯长生是何时过来的,他并不看那慧琴长公主如何,只拉着芜芜也进了小酒馆里去。
那慧琴长公主独占一桌,冯长生便拉着芜芜在窗边坐了,芜芜依旧好奇地往慧琴长公主那里张望着,冯长生睥了她一眼,按住了她的头道:“别看了,再看那些侍卫就要挖你的眼珠子了。”芜芜只得假装乖乖吃饭,暗里却依旧拿眼珠子往那边瞟。只见有宫女不知从哪里端了杯香茶来给长公主漱口,又有宫女端了金盆来给她洗手,折腾了好半晌长公主才拿起了象牙嵌银的筷子,因是山野林间,也只得几道普通的吃食,她一看便没了兴味,恹恹放下了筷子转头对身边服侍的宫女道:“你去拿两块宫中的马蹄糕来。”那宫女领命去了,不多时提着一小盒马蹄糕回来,长公主这才吃了起来。